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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说了,这次期末考试能进级段前一百名奖励嘉瑜老师出去旅游,但是我忘记说还有个兔兔了!”郑佑赫说。
兔兔噘了她性感的大嘴,“道谦,怎么说她就是嘉瑜老师,我就变成兔兔了?”
佑赫笑了,“对不起呀,你比她年轻呗!”
陈嘉瑜却又不干了,“道谦,我老了吗?”
佑赫举了手投降,“好,好,我道谦,要做到八面玲珑还真不容易,但是嘉瑜是老师,兔兔是姐姐,兔兔,我到时也奖励你出去旅游。资金从我私人帐户里出好了。”
兔兔用手中的笔敲了他头一下:“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以后还会有简丹老师和谭宝如老师。”
陈嘉瑜接上,“还有个嘉璐老师,马上要放暑假了,嘉璐也要回来复习考研了。”
佑赫痛苦的在地上做了个街舞动作,“杀了我吧,我帐户上没那么多钱!”他又想了想,“向老爸申请点吧,只要能让我成绩提上去。”
三个人一起大笑起来,陈嘉瑜也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家里做饭的任务转交给她的,笑完之后就换了衣服去厨房忙活了。佑赫说:“嘉瑜老师,多做点,一会我给我爸送点饭。”
陈嘉瑜愕然:“我这可真是赔本买卖呀,还得顾你的学习,还得管你饭,怎么么连带你爸的饭也管上了?”
佑赫做了个神秘的笑脸,推着嘉瑜进了厨房,“放心,你会得到回报的。”
陈嘉瑜笑了笑进厨房忙碌去了。
雨一停,温度就马上升起来了,三个人吃完了饭,佑赫果然又拿了些走了。陈嘉瑜卧到沙发上对兔兔说:“我今天见着那个卖姜老大爷的儿子了,原来就是我的老师。”
兔兔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不是吧,真这么巧,发展呀,快些发展,长得帅吧,比苏南怎么样?要抓好机会呀!”
陈嘉瑜白了她一眼,“长得挺帅,也是个很负责任的老师,但是我好像对他没什么感觉呀!”
兔兔说:“什么感觉不是培养出来的呀,你记住,连佑赫都嫌你老了,赶紧找个人嫁了吧,一个博士配一个MBA硕士,也算学历相配,他老家是农村的,你老家也是,也算门户相配,怎么样?有搞头耶!”
陈嘉瑜觉得上MBA这段是自己人生中最悠闲的时光,没有压力,不用操心学费,也更不用担心生活费,她也和原来的同事能电话,也和李新鸣或是郑鸿飞频率不高的约会,还有任正仑,怎么看怎么都是带了三个人的影子。他们的交集明显的多了起来。
但是,陈嘉瑜的心里还是带着隐隐的担忧和期待,像是第一次恋爱的失败让她陷入了对爱情的恐惧,还有,还有就是,她固执的觉得苏南还欠她一个解释。呵呵,每次想到这儿,她自己都忍不住要笑自己,但是,但是,她还是固执的等待着。她也无数次的想拨了他的号码过去,但是往往拨了,却迟迟按不下那个呼叫键。
夏天的风,都是热的,窗外的梧桐浓绿成一片华盖,栖息了叫不上数目的蝉儿,在她的窗外不知疲惫的奏着单调的音乐。这样的热天,注定街上的人少得可怜。她有一颗尽头牙,学名叫智齿的那个,又不依不饶的疼将起来。疼得好像连带着半边的脸也肿了,她先是去厨房拿发花椒咬着,没用!又去冰箱里弄了冰块含着,还是没用。这种疼一阵紧似一阵的折磨着她,让她即使在这开了十六度的空调房间里,也依然是满头大汗。整整一个下午,她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不自觉的就拨了苏南的号,习惯性的一样,想问问苏南哪个医院的牙科看得好,更或许,她应该感谢这颗撕心裂肺疼痛着的牙齿,给了她一个冠冕堂皇的联系苏南和理由。她的感情和理智斗争了好久,还是拿了已经被手心里的汗浸湿了的电话按下了一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盯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按了下去,心里“咚、咚、咚”的响着,电话通了两声,却突然出现了“连接错误”的提示,她的心忐忑了,无奈的挂了,刚挂就有电话打进来,这才明白感情人家打进得要比她往外拨的要早那么几秒。
她只好平静了心情,先接电话,竟然是任正仑的声音,“嘉瑜,今天下午怎么没来上课?”
“哦,任老师,我牙疼!”陈嘉瑜竟然忘记了下午是任正仑的课,任正仑竟然在众多的学生中一眼看出她没去,还打了电话来问,这让她的心又不平静起来。
“要不要紧?我刚好要去我爸那边,顺便去看下你吧,也好陪你去医院。”任正仑无比沉着的声音,这声音仿佛一剂良药,陈嘉瑜的牙疼立马减轻了。
他是在半个小时后赶过来的,令陈嘉瑜爬得气喘吁吁的楼梯仿佛对他不起作用似的,呼吸还一如课堂上那般安静、平稳。他拿了药“牙痛安”,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让她喝,“喝这个药吧,超便宜,也最有效,只是据说有副作用,但我们都成年人了,应该没事的。”
陈嘉瑜感激的喝下去,放下杯子,揉揉自己的脸,“对不起呀,任老师,你看,脸都肿了,不是骗人的,确实是疼得忘记了上课,其实我最喜欢上你的课了。”
任正仑笑了,“知道,也理解,不过如果你的话能去掉后边四个字最好。”
陈嘉瑜想了想,去掉四个字,不就变成喜欢人了吗?她不好意思的岔开话题,“这药好像作用不大呀,我牙还是疼得很!”
任正仑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是吗?药要半个小时后才能起作用,哪有这么快就见效了,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止痛。”
陈嘉瑜疑惑的看着他,“什么办法?”
“你脑袋过来些!”他神秘的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