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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要杯具一辈子了,卫生筷一根根撒了满桌,也没有一双带桃花的。
昏黄的光线照射在身侧的墙壁上,有处印记,许是用钥匙头刻划上去的,有些模糊,歪歪扭扭的桃心里圈着几个字“赵锡城爱陶飞飞”。
看到这几个字我的眼睛一瞬间就湿了,小时候大家总爱玩这种游戏,偷偷拿了讲桌上的粉笔,在楼房的墙壁上,写某某爱某某。
我记忆最清晰的一次,就是上小学三年级,放学回家的路上,一大帮孩子有说有笑,忽然发现雪地里出现我的名字。
不是用树枝画的,而是一脚一脚踩出来一个硕/大的桃心,里面写着“萧傅”二字。
我的脸红得番茄似的,无论我怎么解释,根本没人听。
一群人推推桑桑,就把我和萧寒意两个人往一块儿挨,还有人趁乱起哄把他胳膊抬起来抱我,说什么要“啵啵”,挣扎的结果就是在一片笑声中,我和萧寒意双双摔倒。
他压在我身上,长长的睫毛刷着我的脸,我慌得连眼睛都忘记闭,就傻傻地看着他,雪光映在脸上,我觉得他的脸真像红富士苹果。
他嘟嘟囔囔地说:“傅小蜜……那个……不是我写的。”
后来我硬逼着他用脚在“萧”和“傅”字中间踩出一个“师”字,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萧寒意极不情愿地照做,为此,他整整三天没理我,同学喊了他一个学期“萧师傅”的绰号。
时间过去了,就真是过去了,时过境迁,留着的记忆就像毒刺长在心里,还会继续让人痛。
黑米粥很甜,糖是我自己后来加的,抓着罐子猛倒,最后吃进嘴里,竟带出一丝丝苦涩。
火锅很辣,辣我也吃,我埋着头吃得悉悉索索直嘘气,锅里冒出热腾腾的白气,那一片白起背后静静坐下一个人,我的角度看到他米色的大衣,胸前的红色扣子很精致,是我喜欢的月牙型,再往上,是线条优美的下巴……
我的呼吸在停滞一秒之后,急促得像惊起的波涛,我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那么仓惶,那么狼狈……
“傅小蜜?傅小蜜!”
他喊了我两遍,一次是疑问句,一次是感叹句,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无比清晰。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的声音,如同暗夜的大提琴,只拉出一个音符,便能俘获人心。
秦念!
那个在心底默默呼唤过一万遍的名字,我终究没喊出来。
我曾一万遍设想过再次遇见秦念的情景,我穿着Chanel的礼服,挽着男朋友的胳膊,幸福的微笑,让他知道我这些年过得很好。
其实他回国后我就那么和他说的,我说我现在过得可好了,我谈了一大堆男朋友,都是我挑人家,还看不上眼。
可此情此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