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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就慌了,连忙让郎中抓药。
「你可想清楚了,这药每半个月吃一副,一副就要一两银子。」
云清昏迷着,什么也听不见。
徽儿听后咬了咬牙:「阿姐,大不了我不去私塾读书了。我给人做小工,也能赚点钱。」
我让他闭嘴,将用帕子包好的几两碎银交给郎中。
「开药吧。」
云清喝药时很乖,她还小心翼翼地试探我:「阿姐,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你……会不要我吗?」
「说什么胡话,是还没睡醒吗?」我拧着她的耳朵。
从那以后,我出摊的时辰比原先更早,回去得也更晚。
隔壁淑芬婶子笑话我:「阿浅,你是掉进钱眼里了吗?怎么这么拼命?」
我就着烛火给云清缝衣服:「缺钱呗。」
可钱来得慢,花得却快。
眼看着续不上云清的药费后,我敲响了淑芬婶的家门。
得知我是来借钱的后,一向温和的淑芬婶大发雷霆,指着我就骂:
「阿浅,你是不是傻子?半个月一两银子,一年就是二十四两。为了个非亲非故的丫头片子,你要搭进去这么多钱?」
此时天气已经转凉,一阵冷风吹来,我瑟缩地拢了拢袖子。
她捏着我的衣角:「就穿这点,你是要冻死自己吗?」
「你女儿是挺可爱的,但她花钱就像个无底洞一样,没底的。如果我们借钱给你们,那肯定是收不回来的。」
说着,她扭头就往屋里走。
淑芬婶说得对,我这哪里是在借钱,分明是要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