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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玉如意这一闹,先时筹谋怎样迷晕那群色男人的雄心壮志,消减了大半,心里觉得索然。
“王妃,您让做的那个架子已经做好了,工匠请您过去瞧瞧”绿儿笑吟吟地从偏院跑出来,眼里有掩不住的崇拜。
“好”蓝幼兰随口答应了一声,闷闷地往里走。
绿儿往后看了看,玉如意的背影正消失在外院门口。她跟紧了两步,安慰蓝幼兰说:“王妃,您别难过,王爷其实挺关心您的。您大概没听说过吧,咱们汝阳王府以前是忌奏乐的。若有宾客来,也是自带琴师、歌姬;要不就直接从醉红楼请那里的姑娘。第一个王府里的人弹了琴不被责罚,而且还得王爷亲自送琴的人,王妃您可是第一个呢。”
哼,那还不是为了想我帮他讨好别的男人。蓝幼兰翻了个白眼,继续无语。
“还有、还有”绿儿见她没笑,又说:“王妃生了病,能得到王爷探视的人,王妃您也是第一个呢。以前有别个王妃生病,王爷从来都没去探视过。琪王妃因为生病,去花园透气散心,结果被迁出了王府,至今还不得回来。”
“你说这么多,被别人听了去,定要罚你”蓝幼兰温和地看着她说:“我知道你想让我开心,不过,以后你觉得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千万别提‘王爷’这两个字。”
殇冥逸之所以对她比较特殊,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把她当他的女人,她甚至可以不用算是这个王府的人。劳动人民无力反抗资本家的剥削,当然也不会对剥削自己的人感恩戴德。
“是,奴婢记住了”绿儿再不多话,默默地跟在后面。
偏院的厢房被打通了两间,屋内空无一物,看起来很空旷。四周用木头搭起了半人高的木架子,东边放着一块特大号的铜镜。这就是她从现代“搬”过来的练舞室,也会是她以后的“练兵”场。
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蓝幼兰将一条腿搭上木架,弯腰压了压腿说:“刚刚好,再漆一漆,就算完工了。”
几个工匠呆若木鸡:这个王妃真是国色天香,可是她刚刚的举动……好不雅C羞耻C放荡啊!
“你们几个”春红凶恶地吼了一声:“耳朵聋了吗?王妃说话,你们竟敢当耳旁风?眼睛不准备要了是吧,王妃也是你们这样看的吗?”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那几个工匠立刻吓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小的什么也没看见,王妃息怒、王妃饶命。”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随随便便就给人下跪”蓝幼兰不以为意地说:“都起来吧,看在你们办事尽心的份儿上,多加你们十两量银子的赏钱,买酒喝。”
“王妃……”春桃悄悄说:“您怎么不罚反赏?这起人,最是能嚼舌根子,若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可不定要怎么乱说您了。”
“我自有道理”蓝幼兰回头扫了千恩万谢的几个工匠一眼,和善地对他们笑笑。那几个工匠顿被电得云里雾里,魂都飞了。
墙院另一边,一个男人正坐在假山上看书。他头顶束一抹雪白绫罗带,身穿黑底间白色碎牡丹花纹长衫,腰束月牙白镶血玉腰带,脚踩黑亮缎绸鞋。虽是一身的暗色,入目却是无比的洁净。
听到蓝幼兰的话,他微微抬起头来,嘴里重复着:“男儿膝下有黄金?”,说完仍旧埋头看他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