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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冥逸正望着她有点苍白,却水润嘟嘟的小嘴心猿意马。突然那小巧的唇微微地翕动着,一丝弱弱的呼唤,幽幽地飘进殇冥逸的耳朵:“程哥,不要走……程哥,不要丢下我……”
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痴情地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这就是梅惜敛所说的“不认识”?他分明听到她倒在梅惜敛怀里时,叫了梅惜敛“程哥”。
盛怒之下,握得“噼叭”作响的拳头却怎么也挥不出去。昏睡中的她那么焦虑不安,小手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依靠,不断的呼唤着她的“程哥”。
她的样子,让他想起另一张脸,那个伤透了他的心,将他遗弃在失败者的位置上的人。他恨她,恨得入骨,却也爱得入骨。
拳头不自觉地松开,放到她的手掌边,任她牢牢的抓住。
睡梦中,追赶着江程的江心婕,终于抓到了哥哥的手。像小时候一样,牵着他,一甩一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幸福的微笑,淡淡地浮在嘴角,她终于安份的睡着了。
殇冥逸就这样看着她宁静的睡颜,一动不动地坐到了掌灯时分。
“叩、叩”春红端着热了第三次的药,惴惴地在门外询问:“王爷,王妃该用药了,大夫说晚饭前一定要服一次药。”
殇冥逸眼神一颤,这才发现屋里都暗了下来,屋外的灯笼从窗子里照进来些许光,一室幽暗。抽动手臂,才发现她仍然紧握着他不放。她的手太小,握不下他的手掌,只好牢牢地扣着他的食指。
低头看她,恬然温顺,纯净可爱;如果她不是战败国的公主,如果她不是二哥看上的女子……二哥!
眉眼间的温柔在想起殇冥寒的那一瞬间,烟消云散。一股戾气直冲脑门,殇冥逸粗暴地掰开蓝幼兰纤细的手指,直接撞开门,阴恻恻地出了泌香院。
蓝幼兰被他拽到了床沿上,活生生的碜醒了,手肘磕在硬木床沿上,又麻又痛。
“哎哟”揉着手肘撑起身体,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程哥、威哥,你们又玩这种吓人的把戏喔?快开灯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夜盲症。”
“王妃,您醒了?”
春红摸黑进屋,将药搁在桌上,吹着火折子点了蜡烛。
烛光虽然没有电灯亮,但也足以证实她并没有回到二十一世纪的事实。可是,为什么她还在这里,程哥不是来接她回家了吗?
浑身酸痛,就像被人拆散了架一样,不用掐自己,也知道现在不是在做梦。
蓝幼兰心里很失望,趿了鞋,在春红的搀扶下坐到桌边:“春红,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过我房里?”
“王爷……刚走”
“我知道那个王八蛋、呃,不是,我是说,我当然知道王爷来过”蓝幼兰讪笑:“那除了王爷,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比如说,长得很英俊的年轻男人,比王爷还要好看喔!”
很英俊的年轻男人,还比王爷更好看,王妃是指九王爷吗?王妃怎么可以这么大胆的说男人的事情。
春红涨红了脸摇头:“没有,除了王爷和大夫,今儿泌香院就再没别的……男人来。”
没有?蓝幼兰皱了眉,那她看到的程哥是谁,那她握着的那只手,又是谁的?如果真是做梦,这也恁真实了!
“王妃,您喝药吧,这都热了第三回了,再凉药效就没了。”
冷不丁地,眼前出现一碗黑乎乎、臭哄哄的东西,闻得蓝幼兰差点当场呕吐:“这都什么呀!快点拿开!”
“不行啊,王妃,大夫说,您的身子必须得喝药调养,否则会出大毛病的”春红又将一碟蜜饯端到蓝幼兰眼前说:“奴婢知道您怕药苦,连蜜饯都备好了,您看。”
“大毛病?不喝会死人吗?”
春红眼睛一转,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那好吧”
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是,她可不可以选择打针?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吃药,每吃必吐。
咦,药碗怎么拿不动?
“王妃……您要先喝药,才能吃蜜饯啦”春红的声音弱弱的,像怕挨罚的小朋友。
定睛一看,原来她死拉活拽都拿不动的是盛蜜饯的碟子。
唉,算了,谁让她这么衰,来到这个万恶的旧社会。还三天两头的,被那个变态健美先生,莫明其妙的修理。这么下去,搞不好撑不够五年,她就得抱着药罐子,跟人间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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