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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幼兰的身子瞬间僵直,怔怔在看着近在咫尺的梅惜敛。
他的脸上、眼里,只有柔情和真诚,没有半点轻视与嫌恶。他甚至用很小心的眼神去触碰她的眼神,一副生怕吓跑她的紧张模样。
“你不介意吗?”蓝幼兰动也不动,语气中充满了遗憾和心疼:“这对你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不是吗?”
“我……介意,其实很介意”梅惜敛修长的手指磨挲着她光洁绝色的容颜:“但是,那不能怪你。现在我们在一起,我要的是以后。以前的你一心一意要回去,现在你愿意为我留下来,这就足够了。”
“可是……”
“你要知道,我爱的是江心婕,并不是蓝幼兰。你长得怎样,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你。我爱你,就会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过去、任何决定、任何突发状况。”
“来生我一定很惨”蓝幼兰泪眼朦胧地笑了:“你对我这么好,我肯定一辈子都还不完。”
“不要等来生,现在就还给我吧?”梅惜敛眼底藏着另一层深意,痴痴地看着她。
“啊?现在?”
他眼底的讯息那么直白,蓝幼兰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瞬间加快,心里像藏了几条毛毛虫在蠕动。
“当然不是在这里”梅惜敛拥着她起身,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纵然他这么做,是另有打算,他也不希望太过于勉强她。
“那、那是在哪里……我那个,额……不管了啦,反正你不娶我你就死定了!”
“呵……”梅惜敛再次露出那种傻傻的憨笑,足下一顿,带着蓝幼兰掠向醉花楼,她的房间。
见回了醉花楼,蓝幼兰不知道怎么的,心底竟有些失望。不过,梅惜敛却没有在她意料之中变成急色鬼,而是执起笔墨写了几句什么话,又把她从窗子里带了出去,径直出了京都。
蓝幼兰的脸一直贴在他怀里,好奇地问:“敛,你刚刚在我房里写了什么?我们要去哪里?”
“去一个没有名字、没有人迹的峡谷。我给凤妈妈留了一纸书信,和足够的银票;向她承诺在穴魁前三日将你带回来。”
“你留的自己的名字吗?”蓝幼兰心急道:“这个凤妈妈浑身透着古怪,谁知道她是好还是坏啊?”
“我没留名字。”
“……”蓝幼兰无语,盯了他半晌说:“你真是聪明得可怕。可是,我们走了,惺帝怎么办;他们如果有事要找我们……”
“我在城内留了暗号,莫风、莫言他们看到后,会带人去保护皇上他们的。至于汝阳王和镇南王那里,有莫矢和莫仲。”
“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就是暴乱中被抱走的惺子呢?”
“我只想知道自己的来历,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只要有你在身边,其它的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心婕,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里吗?”
“一个没有名字、没有人迹的峡谷?”
梅惜敛宠爱地亲亲她的额头,说:“家”。
“家?”
“是的,只属于你、我和我们的孩子的家”梅惜敛脚底疾速飞掠着:“当你累了,想要过安静生活的时候;当我们老了,想安定下来的时候,我们就回那里,回家。”
“听起来,真好”蓝幼兰幸福地在他怀里磨蹭了一下。
迎面吹来的风虽然很重,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但他的怀抱温暖而又结实,乎起乎落的感觉,像在摇篮中,让她有点昏昏欲睡。
梅惜敛看见她安宁的睡颜,抖开藏在袖中的蚕丝白练,将她包裹在怀里。
伸手抚顺她额前被风吹乱的留海,他在心里抱歉地说:“原本想等和你成亲后,再名正言顺的和你渡过新婚之夜。可是我不能冒那个险,我怕你太在意。所以,只有先委屈你,让你认为那个孩子,是我的。我答应你,这辈子,我对你就只有这一个秘密。”
蓝幼兰的睫毛轻微地扇动了几下。睡梦中,她看见一场盛况空前的婚礼。
她,不,应该说是江心婕的身体——她紧闭着双眸,穿着那么洁白美丽的婚纱,坐在轮椅中。被爸爸妈妈推着,身后一男一女两个花童,不停地向空中抛洒着吉祥的花掰。
悠扬着的小提琴主奏着《婚礼进行曲》,现场宾客满座。有平日很熟悉的那些叔伯阿姨,也有比较面生的男男女女。他们的脸上,既带着祝福,又带着感动和悲悯。
程哥穿着新郎的衣服,站在牧师的宣誓台前,带着满脸幸福的笑容,看着她的到来。他憔悴了许多,好看而帅气的双眼,微微有些凹陷了下去。一看就知道,这些日子,他承受了怎样的煎熬。
爸爸妈妈把她推到江程面前,妈妈抬起她的手,极力忍着哽咽把她交到江程手中。
江程执着她绵软而无力的手,坚毅地转身面向宣誓台上的牧师。江父江母退入了亲友席中,两个花童静立在江程和江心婕身后。
“亲郎江程,你愿意娶江心婕为妻,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永远爱护她、照顾她吗?”
“我愿意”江程毫不迟疑地回答。
“亲娘江心婕,你愿意嫁给江程为妻,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永远陪伴他、鼓励他吗?”
“……”轮椅上的江心婕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江心婕眼看着这一切,急得大声反对:“我不愿意,程哥,你不能娶我。我回不来了、不会再回来了,这样会害你一辈子的呀!”
可是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人理会她的反对。
牧师在看到江氏夫妇点头之后,代表天主的旨意,宣布江程和江心婕,结为合法夫妻。
江程将一枚造型精美、价值不菲的戒指套在江心婕的手指上。女花童执着江心婕的手,将另一枚配对的戒指回戴在江程修长白净的手指上。
“礼成!”牧师这样宣布着。
可众人还没来得及相互寒喧,轮椅上江心婕软软靠在轮椅上的头,猛地向下一点,陷入了休克状态。
江程急得声音都直了:“医生!”
急救的医生从两边赶过来,开始施救。喜气的音乐声停了,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想,新娘是不是幸福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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