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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禾嘴角挂上玩味的笑,还是没说话,只不过装作害羞,揪住自己的衣角。
以往原主一听温志清说这些软话就会娇羞的去扯衣角。
果然她一这么做,温志清语气便有些激动了,“禾禾,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
他说着还想去抓季禾的手,被季禾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温志清,我还没离婚。”
温志清笑了笑,“禾禾说的对,你还没离婚呢,等你离婚了,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牵你的手了。”
季禾垂头,温志清看不见她眼底的嘲讽,只当她害羞了。
他得意的勾起唇角,随后故作迟疑,有些为难的开口,
“禾禾,我知道你脑袋磕坏了,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些,可你知道我的钱全都丢了,根本吃不上饭,你......”
温知情你了半天也没见季禾接话,他疑惑的看向季禾,“禾禾,你懂我的意思吧?”
如是以往季禾早就乐颠颠的往肖家跑去给他张罗吃的了。
季禾抬头,满眼懵懂,“什么?我要懂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想在我这里吃白饭这件事吗?”
她说的认真,还点了点头,“嗯,我懂!”
温志清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羞愤不已,气的脸都红了,
“禾禾,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知道我的情况,我说过等下个月我家里给我邮寄了钱我会立马补给你。”
“我记得你上个月就是这么说的,”季禾歪歪头,十分纯良的伸出手,“这个月你家里该给你寄钱了吧?麻烦你先把上个月的饭钱结算一下。”
温志清没想到季禾真的打算和他算账。
他哪有钱给她,上个月家里来信,说他父亲腿受了伤无法继续担任工厂厂长一职,并且因治疗腿伤,花光了家里的积蓄。
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给他寄钱了。
他只能自力更生。
可他身子自小就不好,干不了重活,靠上工赚的那点公分根本养不活自己。
他这才将主意打在了季禾身上。
现在季禾竟然不愿意再给他粮食,乖乖听他的话,那他还对她和颜悦色个屁!
温志清当时就露出了丑恶嘴脸,“钱?你想和我要钱?呵呵,别忘了你往身上贴的时候那个贱样,你愿意背着你男人倒贴我,那是你贱,和我有什么关系!”
啪的一声,温志清的脑袋偏向了一侧。
季禾怒视着他,“我之前是被猪油迷了心才找上你帮忙,你以为我是为了你这个人吗?我只是想通过你回城里罢了,你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不成?
还往你身上贴?我丈夫样貌俊朗,貌比潘安,你看看你长得那个癞蛤蟆样,不敌我丈夫一根头发丝,我眼睛又不瞎。”
她骂的吐沫星子喷了温志清一脸,温志清怒火中烧,握紧拳头抬起手就要打季禾。
季禾哪里肯站在那里任他打,转身就跑。
温志清追了上来,一把薅住了季禾的头发。
季禾脑袋上的伤还没好,疼的她脑袋一片空白,差点当场就要昏死过去。
温志清不觉得解恨,一脸凶相的咒骂,“你个贱女人,还敢打我骂我,看我今天不好好修理修理你!”
他的巴掌举得高高的,眼看着就要落在季禾的脸上。
季禾心里不停呼叫系统,想让它提供一些电棍之类的武器。
谁知道系统冷冰冰的回道:“没有。”
季禾心里骂娘,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等了很久,巴掌也没落下来。
季禾掀开左眼眼皮,身前高大的身影钳制住了温志清的手腕。
她激动的喊道:“肖恒!”
肖恒微微侧头瞅了她一眼,目光触及到她头上纱布上的红,眸中闪过愤怒,手掌收紧,用了十成的力。
温志清受不住疼下意识松开了季禾的手。
“疼,疼,你松开我,我,我要叫人了!”
季禾的视线在肖恒的手臂,肌肉饱满,线条流畅,呈现出一种不可撼动的力量。
根本不是温志清这种弱鸡能抗衡得了的。
温志清疼的满头大汗,另一只手去掰肖恒的手,那场面就犹如蚂蚁撼大树,讽刺的很。
季禾上前用力踢了温志清一脚,温志清腿软,身下控制不住的下滑想要去揉腿。
肖恒松手,另一只手化拳砸在了温志清的肚子上,温志清顿时双腿跪地,捂着肚子哀嚎。
季禾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的崇拜。
这男人比见死不救的狗统子靠谱啊!
肖恒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脖子,对着满脸涨红的温志清冷声道:“滚吧!”
温志清跪在地上正好看见肖恒紧握的拳头,连句话都不敢说连爬带跑的走了。
他走出去一段路之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肖恒和季禾叫嚣。
“你们给我等着,早晚我会收拾你们!”
肖恒作势往前追去,温志清撒腿就跑。
季禾瞧见他被肖恒吓得像个到处乱窜的老鼠一样毫不客气的捂着肚子笑出声来。
“谢谢你啊,肖恒,你又救了我一次。”
肖恒转身看她,目光复杂,刚才她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她说他样貌俊朗,貌比潘安......她说她没有倒贴温志清。
这些都是真的?
眼前的人和从前是不一样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
季禾被他看的不自在,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就见肖恒指了她脑袋,“出血了。”
季禾伸手一摸,手上一片红,还真出血了!
她这才感觉到疼,龇牙咧嘴的瞧着快要哭了。
肖恒蹲下身,“上来,我背你去找朱大夫。”
季禾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能走,就不麻烦你......啊!”
肖恒起身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我抱着你去,不是想占你便宜,你路上晕倒,还是一样的结果,麻烦。”
季禾“啊”了一声,抬眼看向他坚毅的下巴,内心蠢蠢欲动。
男人,你吧女宝宝永远不能看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什么。
肖恒就属于那种沉闷不说话,但却愿意付出行动的人。
和这样口嫌体正的男人过日子,应当不会受累。
奈何她根本没打算和肖恒过日子,只能死死将这心头翻滚的念头压制住。
很快到了卫生室,朱大夫很是生气的为季禾上药包脑袋,动作间念念叨叨。
“我说肖恒小子,怎么说季禾也是你媳妇,你怎好下这么重的手,亏你还是当兵回来的,思想觉悟怎么这么低。”
季禾嘴巴微涨,“朱大夫......”
“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季禾猛地侧头看向肖恒,他是在维护她的名声?
如果她被温志清打了的事情传出去,她和温志清的关系更说不清了。
这个男人看着冷冰冰的,没想到心这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