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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心思听他狡辩,忍着鼻腔的难受,默默推开了他。
他被我的态度伤了自尊,瞬间冷脸,“我都主动过来和你道歉了,你还矫情什么?闹够了没有?"
“别忘了当初是你说愿意陪我一起治愈过去,我才对你敞开心扉的。"
“你现在能不能别搞的像个怨妇一样,我本来不用和你解释的,但我为了照顾你的感受还是说了,结果你真让我失望!"
他把对我所有的不满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最后丢下一句:
“我恐婚,却愿意牺牲自我感受和你有个孩子,而你呢?你好好想想吧,今晚我睡酒店。"
门被砰地一摔,我红着眼睛发笑,笑我瞎了眼,也笑我这可悲的七年。
在他看来,跟我解释是他大发慈悲,如果我不理解他,我就是怨妇。
他的不可理喻,他的颠倒黑白,其实都源自七年来我对他无条件的爱和包容。
想来,这一切终究是我自食恶果!
一大早,沈惟的秘书小李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
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在哪,这几天他身上总有一股消毒水味。
除了去照顾他那个白月光的爸,还能去干嘛?
我预约上妇科专家后,就让司机把我送去了医院,不到十分钟,人流手术就做完了。
正准备离开医院,却好巧不巧碰见了沈惟,他牵着叶可儿的手,蹙眉对我质问道:
“你监视我?"
我并没有理他,而是扫了一眼叶可儿。
叶可儿尴尬地咳了咳,佯装嗔怒地推了推沈惟,“哎呀别这么说,人苏晚监视我们干啥?你不是都和她说清楚了嘛,苏晚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这话说的,好像我有意见就是我的不对了,我只好无所谓笑了笑,“是啊,你们新婚夫妇来探望岳丈,我有什么好监视的?"
或许是被我是直白刺激到了,沈惟恼怒地推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