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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倩靓笑吟吟地对穆诗曼说道:“小曼,这个兽皮就麻烦你好好处理一下吧。”
“恩!”说罢,穆诗曼就拿着皂角捧着兽皮来到了河边开始洗刷起来。暮色之中,段勤玄来到了穆诗曼的身后,他轻轻地咳了一声。
穆诗曼回头一看,瞅见是他,便不再做声,继续洗那张兽皮。
“小曼,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段勤玄怯怯地问道。
“没有!”穆诗曼回答的非常干脆。
“那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段勤玄疑惑不解。
穆诗曼冷冷地说道:“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吗?要抗兽屠魔,所以,好好忙你的去吧,别没事了老来烦扰我们这种丫鬟。你走吧,我今天不想跟你说话!”
段勤玄怏怏地说道:“那你以后会理我吗?”
穆诗曼烦躁起来,“不知道!你还不走?”
段勤玄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窝窝囊囊地离开了。不远处,徐贤姬正冷眼旁观……
因为时间紧迫,穆诗曼也等不及那兽皮自然风干了,将其洗净之后,她将兽皮放在火炉边上烘烤起来。这张兽皮这么一洗一烘,竟缩水了不少,穆诗曼稍作裁剪,就把这兽皮整得差不多了,小曼接着又把零碎的兽皮和毛兽原先的脸皮,粘结缝制成了一张面具。忙活一晚上,总算大功告成。次日凌晨,冯吃饭过来,将兽衣往身上一套,竟是相当合身,戴上面具,更显栩栩如生。
冯吃饭得了道具,就向叶文告别,“叶大侠,你南下津陵,我北上兽地,咱们就此别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叶文亦是非常感激:“万事皆小心,切不可逞强。冯师傅安全第一!望你早日凯旋归来!”
叶文送别了冯吃饭,去找弘善大师商量,叶文已经对屠魔一事思量了一整晚:“咱们这次去九宫山一无所获,还打草惊蛇了,他们魔教上下必定会警惕起来。现在事情有些不大好处理了,我觉得有必要召开第二次屠魔大会!大家群策群力,共商大计!”
弘善大师说道:“正合吾意!那么,就有劳叶施主执牛耳了。”(古代诸侯订立盟约,要每人尝一点牲血,主盟的人亲自割牛耳取血,故用“执牛耳”指盟主。后来指在某一方面居领导地位。)
叶文一愣,说道:“行,那我就以吾儿的名义向各大门派发函了G呵,叶某现在已经辞官,不然日成道长又要吹胡子瞪眼了,哈哈。”叶文与五庄观观主日成道长是故交,但日成道长素不喜与官府结交,对叶文入朝为官也是颇有微词。(关于日成道长不屑官府,在前文二十九章中也有叙述。)
叶文说道:“来!笔墨伺候!”随即就向王倩靓望了一眼。王倩靓无奈地应道:“恩,伯父,我就去准备。”心中可老大不情愿,因为叶文要写的正是要声讨他们魔教的楔文。
叶文向弘善大师询问道:“我们就把地点定在津陵城吧,时间下月初八。”
弘善大师说道:“如此,甚好。”
冯吃饭和众人就在这林福镇分道扬镳了!狮驼岭黄易峰、太行山泰格都取了叶文的信件,回各自门派。正日道长把其它三封信件派给了自己的徒弟,正恩回五庄观,正男则带了两封信件前往闲林找寻广寒宫和凌霄阁,因为两大掌门已在那里率众抗击毛兽了。
徐贤姬和段勤玄两人原本就要回学校,王倩靓则是要回家做东,叶文就领着普陀山众僧侣和正日道长等人向津陵城进发。
……
他们奔行数日已然到了津陵城下,王万财得到了讯息,出城来迎。
“叶大侠!”王万财面露喜色,朝叶文作了一偮。
叶文抱拳还礼,“呵呵,王亲家,叶某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就登门造访,实在是汗颜呐!”
王万财朝叶文嘿嘿一笑,随即向后面的普陀山弘善大师作礼,“弘善大师别来无恙。”
弘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王施主仗义施财,仁义为怀,我普陀山香火才能得以延续,今日老衲不请自来,又要劳烦王施主了。”王万财在中土帝国人脉极广,他深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即便和尚也不能免俗,前些年,他向普陀山捐赠了几千两香火钱,又给大雄宝殿上的佛像重塑金身,身为普陀山高僧的弘善自然识得这位“乐善好施”的王万财。
王万财瞥见这些和尚抬了口棺材,心中不喜,更有些诧异,刚想讨问,但总算是忍住了,心想,你们总会给我个说法。
叶文指着正日道长介绍道:“这位是五庄观正日道长,这两位是他的弟子。”
“哦,原来是日成道长的高徒,幸会幸会。”
正日拂尘一甩,双手作偮,“贫道有礼了。”
“不知叶公子……”王万财四下张望,始终没有发现叶晓枫,莫非是在这口棺材中?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叶晓枫深陷兽营一事,他也已知晓。
叶文微微一笑,“冯吃饭师傅曾在兽营打探到消息,得知犬儿目前并无性命之忧,只不过眼下正被毛兽押往钢都之城,现在冯师傅已经乔装打扮星夜兼程前往钢都准备营救,希望能有个好的结果吧。”
“哦,”王万财唏嘘不已,“叶公子发生这种事情实属不幸啊。希望叶公子吉人自有天相,能够逢凶化吉。”
“我信得过冯师傅!”叶文斩钉截铁地说道,“冯师傅的功夫,叶某可是亲眼所见,当真是卓绝于世,看来,这天下第一的称号得改名了。”
王万财嘿嘿一笑,“冯师傅向来行事低调,不愿在别人面前显露功夫,现在能得到叶大侠的赏识,也算是对他多年修炼的一种肯定。”
叶文问道:“我与冯师傅相聚时日甚短,也未曾好好讨教功夫,不知冯师傅师承何处?叶某很是好奇啊。”
王万财不由心中一震,额头上微微冒出了几滴冷汗,“这个,在下也不是很清楚……”
“哦,”叶文一脸遗憾,心想日后定要当面讨教。
王倩靓在一旁听得他们讨论冯吃饭的武功套路,立刻上前一把拉住王万财的手说道:“爹爹,咱快把叶伯伯请进去啊,可别站在大马路上谈天说地啊。”
王万财随即满脸推笑,“呵呵,叶大侠,请!在下已经备了些薄酒,还望叶大侠赏脸啊。”
叶文笑道:“叶某厚脸皮,想在王府小住几日,不知是否方便?”
王万财做惊恐状:“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咱们现在可是儿女亲家了。再说了,叶大侠肯光临寒舍,那可是令我家蓬荜生辉啊,说不定到时候咱津陵城内的贵族士大夫、三教九流都一窝蜂地过来一睹叶大侠的风采,倒可拉动我们王家不少产业,饭店旅馆全部爆满……”
“爹爹!”王倩靓不满地大声喊道。
“哈哈哈哈,”叶文爽朗地大笑,“这才是王兄该说的话嘛,走走走,咱们里屋去。”
津陵饭店为迎接贵客,已是张灯结彩,酒席也都摆设完毕,因为僧侣众多,王万财又给开了一桌素席。普陀山的道士荤素不忌,便和叶文、王万财等坐到了一处。
酒过三巡,王万财忍不住性子,用手指了指放在大堂内的棺材,轻声地问叶文:“叶大侠,这个是?”
叶文满脸沉郁,“实不相瞒,这里面躺的是普陀山弘德大师。”
“哦!”王万财恍然大悟,“不过弘德大师不是圆寂有月余了吗?怎么还未入土为安呢?听过冤情也已昭雪,朱灵魄这个淫贼不是叫贵公子给擒获了吗?”
叶文摇头说道:“弘德大师,并未圆寂!他只是中了魔教匪徒的冰凌柜,被封印至今。”
“冰……冰凌柜?”王万财大吃一惊。
叶文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这冰凌柜的强悍程度非同一般,绝不是朱灵魄这种小角色所能施展的出来的,普天之下恐怕也有只寒九天才能为之。”
王万财的额头上不知不觉地淌下汗水来,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不管这个冰凌柜强不强悍,他们中土魔教中会使这等绝招的,除了寒九天还会有谁呢?他心中暗道:“寒师叔一向为人谦和,怎会闯下如此大祸?难倒真不把教主遗训当回事儿了吗?”
王万财隐约之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弱弱地问了一句,“这个,不知叶大侠来此有何贵干?”
叶文倒也爽快,“我来找一个人!雷震子!”
这“雷震子”三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惊得王万财手中的筷子都跌落到地上。
恰巧,门外“噼噼啪啪”突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炮竹声。
王万财略显尴尬地从地上捡起了筷子,苦笑着说道:“也不知哪家的孝那么贪玩,吃饭的时候放什么炮竹,王某失态了,呵呵,刚才您说什么?找谁?”
“雷震子!”
王万财故作平稳地说道:“哦,那可是魔教四大长老之一,听说隐居数十年了,江湖人从未见过他的踪迹!”他心中却暗道:“你若是敢找我父亲的麻烦,我就算拼的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