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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到人身上的香气,她惊觉对方可能是女儿身。
黑衣人首领战败,慕倾寒这里也杀了一直跟着他和香橙的两个黑衣人。
但他到底虚弱到了极点,拼尽所有气力吐出一口鲜血再难起来,香橙扶着他继续走。
她是不会武功的,就是有力气。
“公子要是不介意,我愿意扛着公子,这样走得更快。”现在月亮出来,加上有路可循,她可以很快。
慕倾寒翻了下眼皮还没给出反应,香橙就直接扛起。
慕倾寒:“……”
身体仿佛在烈焰中燃烧着,时而又像是落入了冰天雪地,慕倾寒时冷时热,完全的不正常。
“姐,此人看着眼熟的很……”三清观的男宾厢房里,乔勉看着乔茵。
早年乔茵和乔勉是进过宫的,作为太师府的嫡长女嫡长子,每年都会有不少邀约,只是乔勉后来弃文从武就渐渐不去宫里,而窦氏上位好事情自然也是紧着自己的儿女,乔勉觉得眼熟是正常的。
“是太子慕倾寒。”
“慕倾寒,对,就是他。”
乔勉一拍脑门欣喜的很,旋即又诧异,“既是太子为何会被……”
“别问我,我不知。”
乔茵不是不知而是不能说,更不能让乔勉现在卷进来。
“人活在世,谁没几个仇家?”
这一点,乔勉是理解的,最近他总是听说太子的一些事情,南下督查私盐一事本就是得罪人的差事。
有人猜测皇上是故意让太子得罪人,因为一个月前皇上才训斥了太子。
当然,现在一切都是传言。
“药吃了这么久还没反应,会不会挺不住了?”
乔茵冷冷看他眼,不想他乌鸦嘴。
毕竟现在怎么看慕倾寒,她都觉得是金光闪闪的财神爷。
“刚才郎中不是说了,要过了这晚上才知道,乔勉你今晚就好好守着他,我终究是个女子不能多留。”
“我知道了姐,你赶紧回去梳洗一下好好休息。”
乔茵点头离开,乔勉就看着床上躺着的脸色忽白忽红的慕倾寒,感叹:“遇到我姐算你走运。”
乔茵回到厢房,香橙已经准备好了香汤让她沐浴。
累了一天,乔茵人泡在浴桶里很是有些昏昏欲睡,但即便这样她还是做了梦。
梦到自己又成了人彘,梦到裴源拿着剑砍掉她手脚时的阴狠毒辣……
“小姐醒醒,快醒醒”
耳边香橙的声音传来,乔茵挣扎着醒过来,“怎么了?”
“小姐可是做噩梦了,刚才一直在哭……”
刚才外面听到动静,香橙还以为她受了伤,可进来看到她靠在浴桶上睡着了,却泪流如注。
“我没事。”前世种种,她一桩一件的记牢了。
“我要出来,拿衣裳来。”
香橙转头去拿衣服来,嘴里却是忍不住嘟哝,“真不知道表少爷是怎么想的,小姐长在老夫人身边明明不差什么,可他偏偏跟三小姐勾搭上,小姐,这样的人不值得你难过。”
“我刚才可是梦里说了什么?”
“小姐一直在叫裴源的名字。”
乔茵沉默,她刚才会叫裴源的名字,绝对跟难过搭不上边,恨才是真的。
“毕竟那么多年的情谊,忘记总需要些时间。”
香橙表示理解,“那小姐吃点东西就睡下吧。”
乔茵没有胃口所以拒绝了,“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香橙点头离开。
乔茵找了典籍来看,是关于铁矿记载的。现在她既然能得到这么好的机会,要赚就赚个盆满钵满。
怎么去操作需要好好的计划。
“名单拿来!”长剑置于颈侧,乔茵只觉得寒凉,回头看着握剑的人,她笑了,“看来太子殿下身体的毒已经解了。”
慕倾寒长剑直指乔茵,“名单给我。”
“别急啊”乔茵手指挪开剑锋,“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慕倾寒想到刚才醒过来看到的乔勉,眸色冷寒,“已经杀了。”
“你骗人。”乔茵看着他的长剑,“剑上并没有血,而且太子殿下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否则,你一向谨慎怎会被人下了毒?”
“是那对被人欺负你好心救下的父女吧,以酒谢你,你毫无防备。”
“你什么人,为什么都知道?”慕倾寒这次是真有了杀意,这次回京他做了不少准备,在她面前却恍若未卜先知一般。
“我还知道很多,但你要杀了我,就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
乔茵眼睛直直的望着慕倾寒,仿佛是要看进他心里去一样。
“你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剑尖逼近,慕倾寒冷眸若寒潭。
乔茵不动,也不语,与他无声的较量。
慕倾寒就迟疑着没动,双方僵持。
“太子殿下拿着名单,回了宫是不是就要交给皇上?”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乔茵拿出来名单放在油灯上,“在你看来这可能是揭穿你五弟慕怀鹫阴谋的名单,对你来说却是送命符。”
“你胡言乱语。”这上面的人经过查实,都已经认罪,是慕怀鹫阴谋造反。
现在不交出去,就要有一场灾祸,尽管这里面可能有阴谋。
乔茵道:“这上面的张敬亭大人,跟你自幼相识吧,曹猛大人曾在你所在的京兆尹任职,钱大人,曾想把女儿许配给你……”
蛰伏多年,慕怀鹫结识拉拢慕倾寒身边的人,就在织造一个天罗地网,慕倾寒现在觉得这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情,却不知从一开始这就是慕怀鹫设下的陷阱。
就等慕倾寒钻进去万劫不复。
“诸如此类关系多不胜数,旁人不知道你们已经闹翻,关系浅薄,可这些人明着暗地都跟你有联系,你觉得慕怀鹫倒打一耙,皇上信你还是慕怀鹫?”
慕倾寒目光闪烁,面色极寒,拿着名单回京,他其实也有过这样的猜测,但是大是大非面前,他根本没得犹豫。
战火一起,罹难的都是穷苦百姓。
尽管父皇并不是那么信任他,上次被训斥,也是因为慕怀鹫说他在先皇冥旦的时候在东宫饮酒作乐,皇上不查便加以训斥。
这次南下,其实多有贬斥之意,他从京城的京兆尹一个京官,直接外放出京。
众人皆言与舅舅有关。
但舅舅是光明磊落的。
“太子舅舅战胜离国官拜骠骑大将军,却听说班师回朝途中,让万民叩拜,有僭越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