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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汗背对着他们,大声道:“这个是乱臣贼子,大家也看到了,他居然捣乱祈祷,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让圣女大人从祭台上跌落下来!现在我就要代替神惩罚他!”
他这番话很有用,刚才看到他走过来有些躁动的人群已经安静下来。没有人敢说什么,也没有人敢上前去。
“住手!!”乌兰和南宫无伤在不远处喊着要挣扎着过来,士兵拉着他们,阻止他们。
不能!不能!他们心急如焚。
“哼!”大汗眼里闪烁着要复仇的快乐和丧子的悲痛,他的弯刀高高举起,狠狠地向逸冽王胸口插去!
但是他突然停住了动作,他手中的弯刀在逸冽王胸口上空一寸的地方,没有再动。
他憔悴悲恸的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和恐惧的表情,那仿佛他刀下的不是他的杀子仇人,而是一个嗜血恶魔。是的,他是嗜血恶魔,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逸冽王身边掉下来的一块玉牌,上面是清晰的三个字:“逸冽王”。这三个字仿佛一把利刀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睛。“逸冽王?”
逸冽王是谁?带着三万人横扫了草原上几十万大军,一个人在敌军百万人之下直夺对方头领的首级,手下拥兵几百万的杀神!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或许只是个巧合?各种信息在他的脑海里翻腾着,大汗看着逸冽王俊美的容貌,真的是他,传说逸冽王就是长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他心里一阵恐惧,握着的弯刀也不禁颤抖起来。
逸冽王是自己的杀子仇人,自己应该怎么办?!他心里恐惧迟疑了,是就是!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杀了你,也没有人会知道!我要为我的塔赞布报仇!他眼神一亮,再次高高举起弯刀要刺下去。
但是他的刀再次停住了,他的脸上呈现出挣扎痛苦的表情,自己杀了逸冽王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吗?他来这里肯定很多人都知道了,且不说他手下养的杀手和贴身侍卫,还有他的虎将宇文崇如,邓海他们会放过我?天朝皇上会放过我?会放过我们塔图族?!他心里再次纠结。
他盯着逸冽王的脸,多想狠狠地刺下去,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可是,可是……复仇的愿望和对逸冽王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在他的内心挣扎着,我,我……
最后南宫无伤和乌兰以及塔图族的人不解地看到大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扔掉弯刀,扑倒在地上,老泪纵横。
儿啊,我的塔赞布啊,父亲没用,没能为你报仇,我,我对不起你啊!可是可是这几十万的族人不能死在父亲的手上啊,对不起啊!!我没用,没用啊!大汗居然当着他的子民面前大哭起来。
大家都被吓得的没有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也没有人敢上去扶起他来。
乌兰和南宫无伤终于松了口气,可是他们看着逸冽王苍白的脸色和地上的一滩血迹,他,他还活着吗?这样的疑问让他们不禁恐惧起来。
南宫无伤挣扎着要过去,乌兰也是。
“你们干什么?!”旁边一个侍女反应过来连忙拉住乌兰的。
“唰”一声太过用力,乌兰的一个袖子从肩膀处被扯了下来。
她的肩膀上居然有一个仿佛月亮一般的红色胎记。
乌兰连忙把自己的衣服拉上来,但是已经迟了,那个侍女已经看清楚了那个胎记,他盯着乌兰的脸颊。双膝一抖,缓缓地跪了下去。
“你,你怎么了?”乌兰不解地看着他。
南宫无伤则是向逸冽王他们走过去。
“圣女大人啊!”那个士兵高呼道!
顿时所有人的眼光都从逸冽王他们的身上转移到了乌兰的身上。
那个侍女俯首在地,然后抬起头来,眼里闪烁着激动的目光,大呼:“这才是真正的圣女大人啊!”
“你瞎说什么!”国师这时候赶过来了一巴掌打在那个侍女的脸上!“圣女大人在那边,你说谁是圣女大人!”
可是话音未落,众人又是一阵惊呼,因为此刻镶在国师手杖上的圣灵珠在发出耀眼的光芒,而这个光芒比苏寂雪靠近的时候发出的光芒更加耀眼,更加明亮夺人!
大家虽然不解,怎么会出现两个圣女大人,但是都纷纷跪倒在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乌兰疑惑极了,自己怎么会是圣女呢?
国师走近看她的脸,这时候才发现她居然和上一届圣女长得十分的相似,她霍地把乌兰用手捂着被撕烂的袖子扯了下来。
“喂,你干什么?!”乌兰怒斥!
“这个,这个胎记!”国师后退一步,脸上出现不可置信和惊喜交加的神态:“和已逝的圣女大人的胎记一模一样!”
这句话好像惊雷一般在乌兰心中炸开!什么?我和上一届圣女大人有一样的胎记吗?
难道说?
国师惊喜地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那双和她母亲,也就是已逝的圣女大人的眼睛一样明亮的眼睛,高声宣布:“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圣女大人!她是罗岚大人的亲生女儿!”
乌兰一阵眩晕,什么,我是圣女的女儿?我,到底怎么回事?!
她周围此刻已经响起了一片匍匐膜拜的声音。
南宫无伤此刻走到逸冽王的身边了,他看着这个多年好友第一次如此狼狈,他的怀中抱着他们都一样深爱的女子。
南宫无伤颤抖着手去探了一下逸冽王颈部的脉动,“还有脉动!”他眼中也是惊讶但是狂喜的神色!
在苏寂雪把匕首刺入他的胸膛的时候,他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内力把刀锋移开了心脉一点,没有刺入心脏!
十日后,逸冽王从帐篷里安然走出来。
“圣女大人!”他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乌兰淡淡道。“谢谢你。”他真诚地道谢。
南宫无伤揶揄:“逸冽王的谢谢可是比千金还珍贵!哈哈!”
乌兰也微微地笑了。
乌兰是她的父亲在树林里捡到的遗孤,可能是贼人当时掠走了年幼的乌兰,又遗弃在这里,敲被乌兰的父亲经过给捡了回去。
圣女大人身上有月牙胎记的事情他并不知道,这个事情只有当年贴身伺候圣女大人和国师几个人才知道的。
现在,他们一起走进另外一个帐篷。
那里有一个他们共同都关心着的人——苏寂雪。
逸冽王和南宫无伤看着躺在床上的苏寂雪,担忧地蹙起了眉头。
已经十日了,她还是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