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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紧盯着这个长得比自己还要美丽的侄女,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的干净利落,“你打算置我们安月国于不顾了?”
“我置安月国于不顾?”慕容子默冷笑,“是谁置安月国于不利之中,这我想韵贵妃比我还清楚,你们以前的事,我从不打算参与,以后的事,也与我无关,但是,我奉劝贵妃一句,人,该知足而乐!”
“知足而乐?”韵贵妃狂怒的发出一串刺耳的笑声,“慕容子默,你还真当自己是圣洁的女神了,你以为,作为安月国的公主,你能置身事外吗?还有,别忘了,你的画像,是我从太子府里拿出来的,你也可以想一想,一个皇宫爱妃,和一国太子有私情,这事,传扬出去,你觉得,你还能置身事外吗?”
“你!”慕容子默愤恨之极,“你可真卑鄙!”
“我卑鄙?”韵贵妃更是冷笑如狂:“哈,哈,哈,我卑鄙,我卑鄙会从小离家离国,在异国他乡努力成才,人家会的,我都得会,人家不会的,我也得会,什么爱恨情仇,我一概不能沾边,就是,我最爱的人,我也注定了不能得到!从一出生,我就是一颗被人摆布的棋子,一个玩偶,从一出生,我就被灌上了要为安月国生,为安月国死的无上荣誉!你想一下,一个女子,从一出生就离开爹娘,在这里谋生存,在这里媚君宠,我怎么能不卑鄙?你说,我哪来的不卑鄙?!”声泪俱下,此刻的韵贵妃根本就不像以往的那股高高在上,而是,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小女人,疯狂而悲伤。
“……”慕容子默看着那的伤悲,她不说话了,韵贵妃说的她懂,可是,懂并不等于要接受。
“可是,你长大后,完全可以想法拒绝的啊。”毕竟,安月国远在天边,真想反抗,不是没有办法的,毕竟,她现在已是南宫国的贵妃,而且,还有儿子恒王。
“拒绝?”韵贵妃冷冷一笑,“嘶”的一声,她狠狠的把衣衫往下一扯。
“啊!”慕容子默没想到她会这样,不知她想干什么,可是,当韵贵妃那赤-裸的背露在她面前时,她的心,却狂跳了起来,那是女人的背吗?一幅形同骷颅的恐怖图像在韵贵妃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上,面貌狰狞,如吸血的恶魔!
“你,你这是……”纵是性淡如水的慕容子默,也不由得吓得脸色发白,呼的一下站了起来。
“怕了吧?”把衣衫重新裹整理好,韵贵妃狠绝的冷笑,“这就是我拒绝的后果!当年,我喜欢上了一个男子,于是,为防我有二心,你父亲派人强制为我刺上了这个骷颅头,这不是一般的刺青,而是毒青!每个月,我都要喝安月国秘制的解药,骷颅头才会自动消失,可是,如果超过三天没有喝,头像又会自然出现,并渐入骨髓,每晚疼痛难耐,你说,以我这样的样子,如果不喝解药,我如何去承帝宠,不承帝宠,如何在这后宫三千里生存?我死不足惜,可是,我的恒儿……”说到这里,韵贵妃的眼眶红了,愤恨,气怒,悲伤,已让她无法再往下说。
慕容子默沉默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韵贵妃竟会有这样的遭遇,更没想到,这一份份的痛楚,竟是皇太爷和父皇联手强制于她身上的,相对于这位姑姑所受的,她,可能真的不算什么了。
“你以为你失去了太子,就有资格说我卑鄙?”韵贵妃狠声说,“可是,我呢,我也是安月国的公主,可是,我得到是什么?!就是自己的男人,我也得想方设法的把他让给你!要不,你以为,在这里,以你这冷淡得罪人的性子,真的能生存,真的能在这里呼风唤雨?!你以为真的只有皇上的爱宠就够了?你太天真了!”
说完,韵贵妃狠狠的冲着外面一喊:“带进来!”
旋即,一个哭哭啼啼的宫女就被两太监捆绑着推了进来。
这宫女慕容子默认识,是丽淑宫张淑妃的贴身侍女徐,张淑妃为人温婉,与瑾妃难得的还能聊得来几句,因此,徐也多次跟着主子来瑾宁宫玩耍,故子默认识她。
“说!你前几天在瑾妃娘娘的厨房做了什么手脚?”韵贵妃指着地上哭哭啼啼的徐。
被韵贵妃这么一喝,徐更是吓得直打哆嗦,“奴婢,奴婢,奉张淑妃之命,要,要给韵贵妃加一点药。”
“加药?加什么药?”慕容子默吓了一大跳。
“加,加,就是,在瑾妃娘娘的保胎药加点藏红花……”徐的声音越来越细,如蚊子般,可是,却已足够让慕容子默听得一清二楚了,她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
除了俏俏,张淑妃是自己在皇宫里唯一还聊得来的人了,她给自己的印象一直的淡泊名利,从不与众妃了争宠,一直都是默默的不大愿说话,也因为这样,自己不算欣赏她,甚至为了让她不受欺负,自己还劝说皇上宠幸了她几次,听说,她也已有三月身孕。可是,就是这么一位自己把她当姐妹看的人,竟会在自己的药里加藏红花!
谁不知道藏红花有个最强的功效,那就是堕胎!
“说清楚,你做过几次这样的事?”韵贵妃像是一点也不惊讶,慢吞吞的继续问道,可语气里的狠,凭谁也能听出来。
“三次,可是,可是,都没成功,前天,淑妃娘娘打了奴婢一顿,骂奴婢没用,说再不成功,就,就……”徐惊吓之余,已是再也说不出话。
两人也没再问,一个宫女,在皇宫大院里,讨不到主子的欢心,有太多的办法让她生不如死了,这根本不用问,也能名知道淑妃给了她什么样的恐吓。
只是,没想到,一个一直这么温柔体贴的妙人儿,竟也会有如此狠毒心肠!
慕容子默只觉得自己的心,已是灰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