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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致命夹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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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趁皇上伤心之际,趁机而入,今日可就不是弥雪妃了,是不是啊,狂雨中,飞雪宫,倒是浪漫。想想这件事最后是谁得好处。”狐媚的眼轻眨着。

皇宫的眼睛还真不少。弥雪笑得很甜:“怎么,凌妃姐姐吃醋了,皇上是疼惜臣妾。”

凌妃脸色一变,继而道:“弥雪妹妹好心思,旧人一入土,新人就当妃了。”暗地里说她没有姐妹情份。

“那里有姐姐厉害,梧桐宫姐姐可未曾到过一步呢?”任由自已的亲妹妹自生自灭。

皇后唇角似乎含着着些许的笑意:“两位妹妹何必互相赞,楚妹妹的事可不能不查呢?毕竟是皇子之殁,即然皇上御驾亲征,此事就本宫作主了,何公公,宣敬事房的公公过来,六宫之中谁致命的夹竹桃粉,不就一清二楚吗?”她的笑有些冷,弥雪有些胆寒,致命的夹竹桃粉会出现在她的宫中吗?向来她从不过问这些物品由谁负责,谁要出卖她,谁要陷害她,轻而易举。

弥雪冷静地喝着雪山香茶。

皇后娘娘露齿一笑:“弥雪妹妹倒是冷静。”

“娘娘想臣妾有什么样的反应呢?清者自清。”要她像楚夫人那样指控吗?那只会落入别人的圈套中。

“那倒也是,宣敬事房过来问个明白,今日必要还楚妹妹一个公道,后宫却也不是不分黑白的地方。”

敬事房的很快来了,抖着身子跪下,一个接一个跪拜过后,才垂下头也不敢多看二眼。

凌妃先抢了口说:“小顺子你掌管敬事房也有好几年了,从当年一个小小的太监到今天,必然也明白许多宫里的事,皇后娘娘问你话,你要是有个不老实的,必将你拉去斩了。”

小顺子吓得直磕头:“奴才明白奴才切切不敢隐瞒。”

“那好,本妃问你,宫里可有人领过夹竹桃粉。”

小顺子一脸愕然:“回凌妃娘娘,夹竹桃毒性甚强,没有上面的旨意,敬事房万万不敢私存,就连一滴鹤顶红也得有手谕才可以领。”

弥雪一冷,敬事房没有夹竹桃,那么茅头就指向她了,落花居的窗后边有一颗弱小的夹竹桃,总是开那么风朵弱小的粉花儿,比不上满树满树的樱花灿烂绚丽,风一吹满树的樱花如雪般四处飘落,夹竹桃上哪里能分得清这是樱花还是夹竹桃花,她还指着对贞月姑姑笑:“快要变成樱花树了。”

“哦,敬事房没有,哪就只能宫里有了,陈公公你进宫也十一年了,是皇上登基时进宫的,宫里的一草一木陈公公最清楚了,你倒是说说哪里有夹竹桃,让楚夫人听明白点。”凌妃一张艳丽无比的容貌倾到弥雪面前:“也好洗清本宫的污嫌。”

陈公公偷眼看弥雪:“只有弥雪娘娘曾住的落花居有一株。”

凌妃拍拍手笑着:“楚夫人,你可听清了,落花居耶,要帮你找回公道,也要找对人。”

“弥雪娘娘不会害我的,你休想诬陷她。”楚夫人气愤地说。

倒是皇后不惊不怒,轻轻地放下白玉瓷杯抿抿嘴:“弥雪妹妹,你没什么话要说吗?”

弥雪笑笑:“树只是生种在哪里,我去的时候便有了。”

凌妃冷哼一声:“这样就可以为你辩白了吗?楚夫人你不是傻瓜,中秋之夜的晚上,也是弥雪妹妹中途离开的,要说陷害,谁最值得怀疑?”

妈的,不发威当是病猫啊,堂堂后勤部的经理还搞不定这些事,弥雪重重一放杯子:“凌妃娘娘,我敬你是长弥雪几岁,但是说话是要有真凭实据的,你句句含血喷人,非置我于死地,我倒是要问你几句了,凌妃娘娘是亲眼看见我下毒了吗?还是有证人,还是凌妃娘娘曾经的宫女与我有接触过,再者,我如何进入楚夫人的居所,有人证吗?再者,下的是夹竹桃粉,相必是很早之前开的花,晒干了磨成粉,我中途离开,凌妃娘娘的耳目应该也有看到我的一举一动了,凌妃娘娘如你所说,诬蔑可也是有罪的?”这一番落地有声的话,震得凌妃倒退几步,讪然地说:“这也只是怀疑而已,毕竟夹竹桃是生在落花居的。”

那就是要她一个交待了,唉,这就是怀鐾有罪啊:“杜公公,宣贞月姑姑和两个落花居的宫女过来。”她相信贞月姑姑,她是用心在疼她的,虽然似乎把她当成某一个人,但也确确实实的是疼爱。

“妹妹何必动那么大的肝火呢?不过就是几句话吗?凌妹妹说话一向如此。”皇后安抚地笑着。

“妹妹也只是据理而说。”太气愤了,两个对头的人联合起来,一黑脸一白脸的,想铲除那个呢?是她吗?新封之妃,多少只眼在看,恐怕悠悠众口难以对付,她们不会傻得现在动她,只会让皇上抓了把柄,那么想借她的手来除了谁,而为什么还要牵连上她,唇亡齿寒啊,正想着,杜公公引了贞月和水碧水色两个宫女进来。

贞月姑姑跪在地上,并没有害怕:“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一地叫礼仪一点也没有差,让弥雪暗暗地松了口气。

“贞月姑姑,本宫想,你还真是一个有灵气的姑姑,不论侍候什么主子,不出多久,主子都能成龙变凤,以前的月妃如此,现在的弥雪妃也是如此,本宫应好好的奖励贞月姑姑了。”

“谢皇后娘娘,奴婢不敢。”

“你倒说说看,你家主子以前可有采过夹竹桃花赏玩。”皇后娘娘笑盈盈地说:“我知道弥雪妹妹可是爱花之人。”

贞月姑姑看了眼弥雪,那眼神中有着一抹坚定:“回娘娘的话,弥雪娘娘最喜欢看樱花,那夹竹桃总是开得很少,弥雪娘娘说那花的香味太浓,闻多了会头痛也不喜欢靠近更从未采过。”

凌妃眼一转:“想必贞月侍候弥雪妹妹不太长,也甚熟,你。”她指指红衣的宫女。

“奴婢是落花居的水碧。”水碧抖着身子说。

“本妃问你,可有人曾去采过夹竹桃花。”

“有、、、几个月前,张德妃身边的侍女来落花居取姑姑所绣的账子,看到夹竹桃开了花,说、、花很香,采几朵回去做香包。”她的话语,抖得像秋未树尖的叶子,破败不甚。

张德妃,她们的目的是张德妃,可张德妃在宫中格守本份,为何要陷她于不义。弥雪冷静一想,记得龙漓曾说过,张玉和凌妃的弟弟是不相伯仲,而且在朝堂上也是敌对两方,那么,如果凌妃除去了张德妃,不就替凌家清理了门前雪吗?的确是一石二鸟的好计谋,要是这样的才华用到为国为民中,不知多少百姓能受惠,只可惜用在勾心斗角之中。

那么皇后呢?这事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也借刀杀人吗?谁在借谁的刀,这场阴谋中谁是最大的获利者。

一脸平静的张德妃迟迟才来,原是来请安的,也没想太到,见到人齐地坐在那里,一怔,笑着说:“今天各位姐妹们都在,真是齐了。”

皇后笑着:“德妃妹妹来了,正想让人去请你过来聚聚呢?”

“不敢劳皇后娘娘大驾,叫一声,臣妾马上就来。”张德妃有了些防备之色,却不直问,只好陪着笑。

凌妃也冷笑:“德妃娘娘架子大,谁能动劳啊。”

“妹妹可真是爱说笑了。”张德妃还是小心翼翼地说,越是小心防备,弥雪更是提心,张德妃看来是要以退为进了。

“德妃娘娘,上次侍女帮你采的夹竹桃花香吗?”

张德妃脸色一变:“妹妹此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装傻,长皇子的死可是跟夹竹桃有关,有人在水里下了毒,正好是德妃姐姐身边的侍女采了夹竹桃呢?”凌妃轻悠地喝着茶。

弥雪心里暗暗替张德妃紧张,谁知张德妃‘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请皇后娘娘明查,臣妾确实不知有此事。”

“你不知有此事,陈公公,把那丫头带上来。”凌妃招招手,外面守着的陈公公就押了个人进来,一身的宫衣正是宫女。

张德妃一看,脸吓了一白:“曲儿,你怎么?”

名唤曲儿的宫女双手绑在背后,见了张德妃,眼泪就直流:“娘娘,奴婢全是为了你,娘娘你要救救我。”

“我,我什么时候叫你去采夹竹桃了,曲儿,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这样陷害本妃,是谁指使你的。”张德妃手指都颤抖了。

“娘娘,是你让我把那夹竹桃采了存放起来,然后交给楚夫人身边的丽儿。”她一边哭,一边拼命地磕头:“皇后娘娘请饶命,奴婢错了,不该听从德妃娘娘的话,却也万万不知德妃娘娘要拿去害长皇子,如果奴婢知道,借奴婢十个胆,也不敢啊,皇后娘娘请饶命啊。”

弥雪闭上眼,不忍再看。

“曲儿,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是谁是谁在前后指使你。”

“好了,别再狡辩了,德妃姐姐,你也太过份了,连长皇子也想陷害。”凌妃打断她。

“我,我没有,皇后娘娘,臣妾没有。”

皇后放下杯子,冷然地说:“人证都有了,张德妃,不是本不相信你,你收卖楚夫人身边的宫女,再下毒,本宫差点也就给我骗了过去,好个不动声色啊,这等大事也敢做出来。”

“皇后,臣妾没有,没有,冤枉啊。”张德妃跪着走上前,抱资后的脚:“皇后娘娘一定要相信我,臣妾没有,冤枉啊。”

“皇后娘娘,跟她废话那么多,赶快给她定罪,谋杀长皇子罪应当诛。”凌妃气势凌人地指着她:“知人知面不知心。”

“来人,把她拖出去,赐鹤顶红。”皇后冷冷地叫。

弥雪站起身:“等等,皇后娘娘,再怎么说张德妃姐姐在宫里也是年长的,而且还有长公主,皇上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抚养长公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皇后抬起眼看弥雪,有着一抹冷意:“弥雪妹妹是要替德妃说话了。”

“不是说话,而是皇后娘娘,弥雪是替皇后娘娘着想,要是皇上知道皇后娘娘私自处置德妃,必会生娘娘的气,此事体大,皇上也不敢冒然下旨。”她就不想想张德妃的爹是右相吗?

皇后弹弹护甲:“即然弥雪妹妹替你求情,今天就给弥雪妹妹一个面子,来人,把张德妃打到冷宫,至于长公主,不教也罢。等皇上回来,本宫自然会跟皇上请示,押下去。”

张德妃不再说话,只是狠狠地看着凌妃和皇后以及弥雪,紧咬着双唇给拖了下去。

“怎么是她,竟会是她?”楚夫人跌坐在地上。

怎么会是她呢?是她才怪。这陷害竟要通过那么多人的手来做,相信聪明的张德妃才不会留下尾巴让人抓住。

弥雪回到飞雪宫,闷闷的不乐,这样的诬陷什么时候也会到她头上。

“娘娘,要下雪了,还是进去暖和着。”贞月姑姑送来披风披上她的肩:“娘娘可要小心照顾好自已。”

弥雪回头朝她一笑:“姑姑,你喜欢这宫里吗?”

“娘娘,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这皇宫啊,奴婢也侍了十几年了。”

弥雪坐在垫了毯子的椅上:“贞月姑姑,在我面前不用自称奴婢,我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人人都是平等的,何况我也没把你当外人看。”

“娘娘。”贞月感动地叫。

“呵,贞月姑姑,那先皇在时,你也在宫里了,元老级的人物了,来坐下陪我聊聊天,龙清和暖香去了皇园也不知过得好不好,没人陪我玩真是郁闷。”

贞月又添了些热茶到弥雪的杯里,在一旁坐下:“是啊先皇在的时候贞月就在宫里了。”

“姑姑,我有一事不明白,为什么龙漓登基了十一年了,他的弟弟妹妹还那么小,不会是、、”她咋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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