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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出声,她必定是在担心吧,眼眸深处的担心是骗不了人的,虽然她说不在乎,其实她还是在乎,为什么不坦然跟他说呢?这样,更像是隔膜一样隔开。
弥雪原辰辰盖好被子,换了身男装,从一边看了下,没什么人,就偷偷地出去,几个老将军正在那里装东西,准备上路。
她不会骑马,但是不骑好像不太行,摸到一边,一个将军发现了她。
“唉,你是那队的,跑这来了,快回去,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弥雪抓住一匹小马的绳子垂下头小声地说:“我是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奴才担心皇上,跟将军们一起去,也好侍候着皇上啊。”
“不行,这可是要死人的,你这小公公别跟着来。”
“求求你们了,我是一直侍候皇上的,奴才知道皇上的身体,让我跟着,就算是死我也要见到皇上。”她苦苦地求着。
几个将军互看一眼,有几个皱着眉说:“算了,要去,就让他跟着去,不过,你可听好,我们可不会管你生死的,有什么事,你自个顾好自个。”
“这个当然了。”弥雪一笑:“可以走了吗?”
“上马吧!这一去,生死也不知了。”有个吆喝着上马了,弥雪也学着别人那些上去,只是马儿一走,吓得她紧抱着马脖子,笑得那些人前仰后俯的:“这小公公,没有骑过马吧!”
她狼狈地说:“是的,各位将军,我会尽量跟上的。”好害怕啊,这马算是小的,幸好他们走的不快,因为怕惊动了四处埋伏着的赫赫奴尔大军。
马背上,看起来威风,其实还不如在马车上来得舒服,一颤一颤之间,疼得她屁脚都不敢坐下去,小马走得很平衡,不会胡乱跑,她越骑越顺,才敢把头抬了起来。
也不知走了多久,越行就是越偏,到处都是林木,前头的将军忽然慢了下来举起手,小声地说:“气氛不对劲大家小心点。”
有埋伏吗?弥雪吓得头埋得更低了,没见到龙漓,还先脖子分家了,听说这北越人饶勇善战,而且很凶残。
又走了段路,越来是越黑般,林子越来越茂盛,她不敢抬头看,只能让马跟着前面的人走。
几声“啪啪”的鸟飞叫声,她心里一个沉下差点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前面,忽然有马嘶叫的声音,弥雪的小马也在跳着,她一个不稳还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下面是潮湿的树叶,痛得她都站不起来,正要喊前面的人。
“杀啊。”那凶悍如潮水的声音涌了过来,前面已混乱战成一片。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叫:“抓活的。”
一只大脚踏在她的背后,痛得她呼吸不过来,然后双手就给人驾起从一边上了去。
越来越亮的光线,让她看清楚,带头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那雄壮威武的驾势,必不是乏乏之辈,眼神中,充满了霸气和王者之风了,这人是赫赫奴尔吗?如此年轻,还有张有棱有角的脸。
几个老将军也给人架了上来,一张老脸上,有着不甘,有着血迹,衣衫都有破烂的现像,还没有找到龙漓,就先身陷敌营了,看到,龙漓是凶多吉少了。
他虎目大眼炯炯有神奇怪地看着弥雪:“居然还有个太临,琳琅人就是喜欢太监,我就讨厌至极。”他扬着鞭子,在风中舞得呼呼作响,弥雪也怕得闭紧了双眼,一鞭下来,恐怕是皮开肉绽了。
“呼。”一声鞭响,她头的上帽子就给打了下来,满头的青丝滑落了下来,让她惊恐地张大了眼。
“我就说我赫赫奴尔从来没有看走眼,你这小太临如此眉清目秀,柔美天生,怎么会是个男的呢?”他大笑着,一手箍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望着他的眼,眸里布满了惊惧,他眼里的新鲜和好奇让她明白一个男人的欲望,天啊,她竟然至自已如这般的田地,如果他敢碰她,她还不知一头撞死。
“不错,不错,比我们北越的女子更为得细致,这清丽而柔亮的貌,本王喜欢,哈哈。”他一把提起弥雪:“你就跟着本王,做本王的小妾去。”
“放开我。”她要说话,一条巾子绑住了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了,让人粗鲁地放在马身前,一路上她骨头都要碎了,昏得她都没有思想,没有感觉,这是折磨,像是没有目的的折磨。
“到了,大王。”有个人拉住了马,赫赫奴尔跃下马,抓住弥雪的腰带和她下来,只是,她站也站不稳,就任自已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这是他的大本营吗?人声,马声都沸腾的。
赫赫奴尔笑了:“琳琅的女人就是弱,妲儿,去照顾一下她,放到本王的营账里去。”
一个高大的女人由上而下看着奄奄一息的弥雪,眼里有着不屑:“王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女人了?”
“来来,喝酒去,不出我所料,必然会派人来救缓啊,今儿个真是高兴,不醉不归,明儿个,去活捉了琳琅皇上,我看他是不想活了,才会进了我们的圈套。”
不想活了,龙漓怎么了呢?弥雪急得泪都从眼角处流下来,现在,她终于知道,无论怎么回避,怎么无情,她还是想着龙漓,龙漓啊,你为什么要那样?
那个女人扛起了弥雪,往一边的账蓬走去,甩在铺着毛毯的地上,看她动也不动的指着她的鼻子叫:“你这琳琅的女人,都是弱的,都是靠着男人吃饭。难得我赫赫大王看中了你,你就给我小心侍候着,要不,非有得你苦头吃。”
“我先出去,你乖乖呆在这。”她说完就出去了。
弥雪看着这陌生的地说,现在逃,肯定是处处严守,但若是不逃,那么她清白必定不保了。
过一会,那女人又笑着进来:“你倒是乖巧,倒也不会思量着逃走,看来是个软骨头,我也不必再监着你,量你也不敢逃跑,赫赫大军抓到一个逃跑的,那么将会剥光了衣服丢到军营里去。”
弥雪倒吸了口凉气,这是什么鬼地方,野蛮人,幸好,她刚才没有力气起来,依然头昏眼花的,却也没有想到,其实那女人在暗处监视着她,剥光丢到军营,多么恐怖的地方,她一定要逃离,逃离这鬼地方。
冬天的草原,天黑的很快,她能听到外面有人唱歌喝酒,她坐起身,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看到桌上有把弯刀,拿了过来,紧握着,一会,等那妲儿进来,就敲昏她,穿了她的衣服走。
只是她那么高大,如何才能打昏她,要是她有武功,自已还落个苦头吃,正自思量着,几个人扶着赫赫奴尔进来,满身都是臭哄哄的酒气,她坐在地上以不变应万变,他来得那么快,快得让她没来得及逃走。
“出去、、出去。”他挥挥手,那些兵士暧昧的看着弥雪笑着走出去。
赫赫奴尔站起身坐在一边笑着:“美人,过来。”
弥雪摇摇头,不说话。
“过来,怕羞,呵呵,跟着我赫赫奴尔、、、包你,嗯,能,吃香喝辣的。”他色迷迷地看着弥雪,脑袋有些转不过来。见弥雪坐在地上不动,起身扑了上去。
她一闪,满身冷汗:“别走啊,美人。”又抓住了她的脚,一拉,就压在身上,一把冰冷的弯刀就挂在他的脖子上,弥雪清亮的眼神对上他:“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让你脑袋分家。”
他低低地笑着,眼神对上她:“美人,生气,我喜欢。”
“喜欢你个头啊,放开你的手。”她刀压了压,深陷入他的肌肤内。
“本王喝醉了,明儿个跟你斗。”他一笑:“你的眼睛,真好看,像是星星一样。”他说着,手就垂了下来,闭上眼,一会,还真的打起了呼鲁,这北越的人都那么奇怪吗?但是又怕他使诈,弥雪不出声,手也没有放松半分。
可是他似乎真的睡着了,良久后,依然没有动静,她移开刀子,如果他扑上来的,那么她打不过他,她还可以自杀。
赫赫奴尔那么放心,那么,账外肯定是有重兵守卫了,她要逃很难,弥雪计上心来,探个头出去:“唉,你们大王叫妲儿进来侍候着。”
那侍卫也不疑有他,将那妲儿叫了来,而弥雪,早已准备好了,妲儿头一探进来,看到是倒在上呼呼大睡的赫赫奴尔,还未出声,弥雪就持着重重的木棍击在她的脑后。
天,不知道会不会下手太重了,把她打死了,她就是残害了生命,颤着手指探探她的鼻息,幸好,仍有气息,急急地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再套上,头发弄成差不多她那样,再散乱了放在前面,好摭住脸。
账外,几个侍卫正在打瞌睡,见着出来也没为难什么,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大王现在和小美人睡着了,叫你进去干嘛?”
她很紧张垂下头小声地说:“王叫我去倒洗脚水。”
“哈哈,你妲儿也只有倒洗脚水的份,不跟大王了,就来跟我们吧!”好色地取笑着。
“我去倒水。”她胡乱地往外走,这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她要快些找到路才好,要不待他们一发现,她要走就比登天还难了。
“哈,你看,你把人家妲儿吓着了,那不是取水的地方,顺着左边一起走,那里的林子就可以取到水,妲儿,你是不是太吃醋了,连方向都搞不清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啊。”不怀好意的笑。
“不,不用了。”弥雪转过身,垂下头又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后面,依旧是那么侍卫的大笑声,笑吧,明天你们就等着挨鞭子了,没有什么火把,只能努力地睁大眼,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林子里走去,那一队队的巡逻卫兵看到是妲儿的衣服,也没盘问什么?只让她过了去。
这不像是什么平地,她越走是越下,难道,这赫赫奴尔就在峻岭上,怪不得能把龙漓逼入迷林中,她看不清脚下,一脚踩空,整个人就往下面滚了去。
她不知滚在那个角落里,手臂必定是刮伤了,痛得她没有知觉的,以及脚裸,让她想站也站不起身。
“是谁。”有人在大叫,几簇火把从远处走了过来。
弥雪听出是琳琅的口音,松了口气,才发觉那痛,真的是痛入心菲:“是我,我是琳琅的。”她叫着。
火把印在眼前,让人看清楚她的脸容,只是也许不认识她,手里拿着剑,矛之类的指着她:“你是何人?竟到迷林来,莫不是赫赫奴尔派来的奸细。”
“我,我不是,你们去找皇上过来,我认得他。”她痛得直吸气。
“就凭你,想见我们皇上就见,谁知道你心怀什么来意?先抓起来再说。”
“等等,真的会,我保证。”她的脚还能走吗?要让他们粗鲁地又捆着走,不废掉才怪。
这时,一个将军走过来:“干什么?这里闹哄哄的,还不快去巡逻着,小心赫赫奴尔又放冷箭。”
“将军,抓到一个不明人士。”那些人闪出一条路来让他进来。
趁着火光,那将军看到一脸苍白的弥雪,狼狈的衣服挂得破破烂烂的,大吃一惊:“弥雪主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虚弱地一笑:“我,脚痛得很,将军。”
“未将马上请皇上过来。”他恭敬地说。
“将军,她是、、、、”那士兵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将军对她那么礼敬,而且很看重,还亲自去请皇上。
那将军瞪他一眼:“你瞎眼了,在这好好的看着,扶弥雪主子起来。”
龙漓匆匆地来了,来不及多披上一件衣服,心跳如雷地靠近她,惊讶地大叫:“弥雪,真的是你。”怎么会是她,她来干什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亲自上去想扶她起来。
弥雪苦笑一下:“别动,我脚扭动了。”
“该死。”他低咒了声:“满手都是血。”抱住她:“江公公,快去宣林御医到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