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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
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手术室的大门，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封恺不再是了，季明月这个凶手更不是。
[你妈又怎么了？没完没了了是吗？一会你爸死了，一会又找个护士在手术室门口。]
封恺不屑地笑笑，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
不一会儿，封恺的手机响了，他那欢快的手机铃声与医院的气氛格格不入。
跟封恺一样。
只见封恺脸色一变，拉着季明月就往外走，没有说一句话。
我的事情已经处理不清了，我没空搭理他的事。
妈妈做完手术被转到ICU进行脱险期监测。
我隔着房门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警察厅打来了一个电话。
说是醉酒撞人的司机在通缉一周后被抓到了。
之所以判定醉酒，就是因为他的行车路线。
可现在人是抓到了，他拒不承认自己是酒后开车，时间过了这么久，确实没办法证明。
然而最后法律是公正的。
[我可以去看一眼那个司机吗？]
我哽咽着向警察厅的工作人员申请。
[你爸爸已经没了，可以看一眼，但你不要做傻事，不然你爸爸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
我沉闷地回复了嗯。
警察厅里有我爸过去的下属，被分派到地方上工作了。
知道我爸的事情，他是第一个来关心我的。
如今案子到了他手上，他显得很热忱。
当我到了警察厅，徐叔叔正在门口接我。
[小夏，坚强点，你长大了，你爸爸没了，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徐叔叔厚实地拍了拍我的背。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我见到了撞死爸爸的肇事者，他是个和我爸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人。
但和我爸不同的是，他身上一股子不安分。
只坐在审讯椅子上，还不住地抖着腿，四处张望着。
看到我来，并不认得我，只蹙着眉头一直打量我。
我看着他这该死的模样恨不得生啖其肉，生饮其血。
[还不说吗？]
[到底要我说什么啊？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