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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有错？
我看着他的脸色，哽了好半天，才艰难地继续说。
“错、错在……我不该给您下燃情蛊？”
他微笑着将鞭子振开。
“又错了。”
“这下，可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方渐自小文武全修，臂力极强。
他一鞭子下去。
估计能给我抽得皮开肉绽。
我紧闭双眼，不敢动弹。
没想到。
下一刻，他却攥着我的衣领，一把将我拽起来。
“你错在，不该动作这么大，被我发现了。”
“又错在，被我发现后，还说了实话。”
“为什么不直接往下灌呢？”
“嗯？”
啊……啊？
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