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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悠扬就穿好甲衣,今天他要随他们皇族的皇子一起打猎,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他们守猎的季节。
悠扬一走,清妃跟清阳就气势汹涌地来了。
她们要利用好这个机会,一定要除去她,她们来的时候,雪儿也刚坐在这个湖面静坐。
雪儿被突如其来的狂抓着头发,生生地把她从石凳上扯下,顿时一片狼籍地扑倒在地。
雪儿抬起头,望着这群身着华服,可心肠歹毒的女子,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原来又是在找荐,现在的她可不怕。
她优雅地起来,可是身后的麽麽一把将她的膝关节一拽,她再一次地跪在了地上,她想再起来,可是身后的麽麽却把她按固死了,不让其动惮。
清妃似笑非笑地托起她漂亮的下巴,紧紧地掐着,两边由她锋利的指甲掐出了一道血痕,血!汩汩地往外流,沿着她的指甲徐徐地落下。
锋利的指甲陷进了她白嫩的皮肤之中,她轻颦了下眉头,硬生生地在忍着,她不要向着这些俗不可耐的女人屈服,望着她们一副副的丑陋嘴脸,让她觉得想呕。
果然是一个有性格的女子,可是,如此有性格却是为自己制造危险,越是有性格,越是容易迷惑男人,所以死得也越快。
清妃终于松开了手,指甲从她的血肉里抽出,一下子血往外流淌得更快。
雪儿的泪也由着痛意一起流出,那种让人蚀骨的痛生生地刺激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别以为你现在将要成为太子的侧妃,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麻雀永远只能是麻雀,变不了凤凰的。”清阳郡主走到雪儿的面前,嬉笑着。
雪儿也扬起了嘴角,望着她们不解地问:“你们的意思是想告诉我,你们是那只麻雀吗?”
她们的脸马上就蕴上一层寒霜,僵下了笑容。
雪儿也毫不客气地接着说:“其实我觉得你们不是麻雀。”望着她们脸上稍稍有点缓和的脸。再接着下去。
“这样将你们比作是麻雀也是太不适合了,或者可以这样说,我错了,竟将麻雀给侮辱了,你们根本连麻雀也不如。”接着就是哈哈大笑,雪儿连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比喻真的太形像了。
“你——”清妃与清阳异口同声地说,指着雪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今天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将她除去。
“我知道你们想怎么样?你们只是想将我除去,然后稳坐太子妃之位,我本人觉得你很幼稚,不懂得抓住男人的心,却将责任推在别人身上,你们不觉得累得吗?”雪儿望着她们再次不解地问。
清妃笑着说:“你知道吗?就算那个男人更爱你也好,男人就是男人,他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是背叛!”一边说,那双阴冷的眸子中带着一抹胜眷在握的气焰。
清妃转过头对着她们所有的人说:“你们听着,现在你们所有的人都看见这个小贱人跟宫中的侍卫通奸。”
“清妃。”一麽麽过来在她的耳际轻轻地交谈。
清妃也想了想觉得所言甚是,要是查起了身子,那将如何作答?
“麽麽,你现在将她拉进去查一下,她的身子状况,之后再行动也不迟。”清妃低声地吩咐着他们。
麽麽接到命令后,将雪儿拉进了一处枝节茂盛的地方,紧抓着雪儿的四肢,雪儿脸色惊愕,“你们想如何,放手,放开我。”并不知道她们究竟想怎么样,脸上一片惊慌,她们对雪儿的身子进行了简陋的检查。
雪儿再一次脸色凌乱地呈现于她们的眼前,而麽麽也兴奋地向着清妃说:“这个小贱人已不是完璧之身,而且——”再一次小声地在清妃的耳际道出。
清妃一听,思绪转得特别快,没可能,这是没可能的,之后她平定了自己的心情,一副看好戏地样子,笑了笑,对着雪儿讥讽着。
“果然是残花败柳,而且还珠胎暗结。”
这句话让雪儿真正的晴天霹雳,吃惊,眼睛睁得老大,简直不能相信。
清阳也很吃惊地看着雪儿的肚子,委屈之意让她无法承受。
“姑姑。”清阳望着清妃,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语气之中带着一点想落泪的样子,因为要是那样,她的太子妃的地位随时不保。
“不要担心,她肚子里的孽种根本不是太子的,她已怀有一个月的身孕,而一个月前太子根本不在,又何来有孕之说。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外面勾三搭四。”清妃越说越兴奋,她知道这个消息真的太及时了,这样的话,她可以不用费劲就可以将她除掉。
“来人!雪儿小宫女因为与其它男子通奸,珠胎暗结,企图迷惑太子,扰乱帝睿,将她拉进蛇摇洞。”清妃把心一横,只要将她送去那里,任何人也别想将她的遗体找回,在那里的人听说死后也不敢去地府投胎,因为那里死去的人被那五花百门的毒蛇折磨得不成人形。
宫女太监瑟瑟发抖,浑身生出一股冷汗,在西天国的皇宫之中,只要一提起这个洞,所有的人比判处死刑还要惊恐,它是这个皇宫之中的极刑。
雪儿脸上不带一丝的表情,看着那宫女太监的表情也知晓,那里应该是一处很恐怖的地方吧。
走出两名大汉,架着她的身子,很平静地接下去了。
清妃看着她,这个宫女,没有哭没有闹,如此坚强的女子真的很容易深得人心,在她身上所具备的气质是这里任何的女人都不存在的。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其它小宫俾同情地望着这个听到蛇摇洞还没有些许的害怕,或者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吧。
“姑姑,这样会不会有事的?”清阳的心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担心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