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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次的结拜一个星期后——
“唉,怎么这么无聊啊……”梵音咬着一根狗尾巴草,一脸郁闷地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蓝天。
“是啊,是啊。好无聊的呢……”洛扇语坐在梵音身边,闷闷地喝着梵音带来的百花酿,支着下巴,叹着气应和着。
“这事件看来有点太平的过分了呢,什么事也没有,真能把人给憋屈死。”破天荒的,喻慕然也十分无聊地发起了牢骚。
梵音忍无可忍了。MD,想当年老娘在风大混球的皇宫里当皇后都没有这么不爽过,自由了反而更加无聊了,这像话吗?!不管了,一定要好好闹腾闹腾!想到这里,梵音回过头来,问道:“喂,你们两个!知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洛扇语耸耸肩,无奈道:“只有近期的一个花魁争夺赛。我们又不能去当妓女,去看比赛又很闷。那些花魁都是些庸脂俗粉,没什么好看的。”
梵音奸笑:“那……如果我扮成女的,去竞穴魁呢?”
“你?!”洛扇语和喻慕然一脸惊讶地抬头看着梵音。
梵音笃定地点点头:“没错,就是我。难道,凭我的美貌,还当不上花魁吗?而且我想,洛扇语你的产业里应该也有妓院吧?你帮我找个你们家的妓院寄身个几天又不会死。”
喻慕然笑了笑,淡淡地说:“可你不要忘了,花魁争夺赛的评委和观众都是久经花场的了,你是男是女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
梵音自信地奸笑起来:“这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洛扇语也是一脸开怀的笑:“那太好了,终于有好玩的了。梵音,那我去给你列份我旗下的青楼和妓院的名单,你自己去选一个寄身如何?”
“嗯,好啊。”梵音期待地笑了。
青楼,是只卖艺不卖身的一个地方。不过当然,如果那里面的妓女自愿卖身也是可以的。那里的妓女被称为“清倌”。
妓院,是既卖艺又卖身的一个地方。不过当然,如果那里面的妓女不想买身就会死很惨。那里的妓女被称为“红倌”。
虽然知道洛扇语家应该有不少资产,但是当梵音看见那差不多有两米长的写满了青楼和妓院的名字及简介的宣纸时,还是差点晕死。OMG,看来这个洛扇语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选了半天,梵音的视线终于落在了一间青楼的名字上。
琉云阁。
是什么青楼,竟取了如此一个清新淡雅的名字?
察觉到了梵音的疑惑,洛扇语善解人意地问道:“梵音你怎么了?有什么疑惑吗?”
梵音抬起头,奇怪地问:“这‘琉云阁’的名字好美啊,是有什么典故吗?”
洛扇语一听见“琉云阁”三个字,眸子暗了暗,勉强地笑着说:“那是我母亲的闺名。”
梵音惊讶地说:“你母亲?那她现在在哪里啊?一定长得很美吧!”
洛扇语苦涩地笑了笑,怔怔地说:“去世了,已经去世很久了。”
梵音愣住了,愧疚地喃喃:“抱歉,我不是有意提起的,我……”
“好啦,没事没事!你看我现在活得这么快活,没什么的!”洛扇语换上了一副笑脸。
梵音皱皱眉,扁了扁嘴:“还是别笑了,你笑得有点吓人。”
洛扇语瞬间石化……
琉云阁内——
洛扇语一脸奇怪地看着被梵音从更衣室里赶出来的几个丫鬟,问道:“你们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们好好为梵音公子——不是,梵音小姐打扮吗?”
丫鬟一脸委屈地说:“奴婢也不想啊!谁叫那梵音小姐硬是要自己打扮呢(魁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也想好好地给梵音小姐打扮一下啊!”
喻慕然突然开口了,他淡淡地说:“算了,洛兄,你别太着急。我相信三弟可以自己装扮好自己的,我们就等着看他变性就好了。不过真没想到,三弟竟然要扮成女子。莫不是有什么变装癖吧?”喻慕然的语气中带了一点看好戏的感觉。
洛扇语干笑几声。什么变性,我看是恢复性别才对吧……变装癖?这倒是有可能,要不然她一个女的干嘛成天穿男装……
“我打扮好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众人抬起头,随意看看。只是这么一眼,便瞬间丢了魂。
梵音取下了面具。她用眼影笔将眼线勾勒得细长妖媚,在眼角下镶嵌了几颗小小的火红的宝石。嘴唇上是妖魅至极的水红色,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她的身上穿了一件露出双肩的及膝火红色连衣短裙,上面镶嵌了闪着光的亮片,更加摄人心魄。为了更能诱惑人心,梵音还披了一层火红色的轻纱。脚上是一双细长的红色高跟鞋,镶嵌着水晶和红宝石。而在梵音的左脚腕上,还系着一串火红的珊瑚石水晶链,随着梵音的动作而跳跃着
尤物啊,简直是天生的妖精!
无视周围人的惊艳。梵音递给洛扇语一张纸,说:“洛兄,这时我马上表演要用的乐谱。你拿去给乐队,让他们先排练一下。”
洛扇语晕晕乎乎地接过,看了看。刚看了第一行,眼睛瞬间亮了,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太美了!这曲子太美了!”
梵音差点笑喷。唉,太久没穿女装了,现在还真是不习惯。梵音扭扭腰,走出了这里,去等候厅等待。反正自己是最后一个,应该不用太急。
因为想着演出的事,所以梵音没有看见喻慕然眼睛里的痴迷、爱恋和迷茫。
过了很久之后,终于轮到梵音上台了。梵音无视着人们的表情,给了乐师们一个手势。然后,梵音轻轻一抖手臂,展开手中的羽毛扇,轻轻柔柔地吟唱着。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
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想越慌越想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
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
越慌越想越慌越想越慌越想……”
所有人都已醉了。梵音已经不在乎得分了,她只知道,这一夜,所有然都在为自己疯狂。
台下,一个角落里,一个男子的眼里闪着不一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