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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该怎么‘吃’吗？”
“没关系，我教你。”
“首先，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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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不…”
“你、你收手，你别…”
我的头都忍不住深深低垂下去，汗水顺着我的脸侧流淌下来，打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打出一个又一个圆圆的小印痕。
“两个。”
“三个。”
“殿下，这就不行了？”
“眼下，就算你不考虑它们的子孙后代，那也至少还有五条命呢。”
“怎么，这就要放弃了？”
我听到他那好整以暇的语气，和他话中的戏谑之意，心中当真愤恨得想要掐死他。
奶奶的。
早知今日。
我当时不是应该对他好。
而是应该直接一包耗子药下去，一了百了。
我哆哆嗦嗦地咬住下唇，艰难地憋出两个字。
“继续……”
他轻笑一声，攥住我的膝盖。
“其实你稍微说两句软话，我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咬死不开口，非得做这个硬气人呢，江持？”
因为我不觉得，他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你也是从泥淖里爬出来的，比我当日……情况还要不堪。”
“我尚且清楚我到底是什么德性，你我同类……我怎么可能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