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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朵兰带的日子,真的是舒心好多,不但可以自由自在的在朵兰会上到处溜达,随时随地的免费倾听Live版原生态演唱会,还可以肆无忌惮地笑,随心所欲地玩,唯一遗憾地就是不能痛快淋漓地喝——因为大师兄不允许!
还有点美中不足的是,看到我腰里别着和大师兄一模一样的朵兰带,那些图腾姑娘与妇女们又轮流把我仔仔细细地“千刀万剐”了一遍——当然还是用眼神!
我突然发现人的脸皮还真的是可以练出来的!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千锤百炼”,我脸部的“金钟罩”与“铁布衫”功夫那可是进步神速哪!面对这些个“风刀霜剑”,我俨然是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咋啦,瞪我干啥?就为这个——故意甩甩腰间的朵兰带,我龇牙咧嘴地冲她们笑笑,羡慕吧?嫉妒吧?气死你,气死你!就冲你那小样,还没怎么地呢,就冲我瞪眼,那以后真进门了,我岂不是得天天戴个面袋子在头上,不然就得一辈子不和师兄见面,不和师兄讲话?哼,就冲这一点,我就偏不告诉你,这其实是俺师兄的权宜之计Y嘿!
五月节终于结束了,巴昆特地来向我们道别,我立刻就向他致以了心中最最诚挚无比的谢意。
“哈哈!落灵姑娘,你跟我客气啥啊!”巴昆摸着后脑勺一脸开心地笑着、说着:“我的命本来就是枫雾英雄救得,那把我的朵兰带让给他有什么好说的,大不了让我妹妹再给我编一条就是了!我已经跟祭祀大人说了,他答应明年再帮我祈福一次!”
说完了还很“哥们”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拍得我牙咬得咯嘣响才硬扛着没喊出声来:“我看到你们戴着我的朵兰,那么美,那么配,比我自己戴上了还美呢!哈哈……”
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一脸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啊!你倒真是挺美不滋儿的呢!看着你的脸,我就想起一首歌来:‘你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醉了……’”
“哎呀,不可以!不可以!”巴昆摇着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在我面前扇得呼呼直生风:“戴上了朵兰带,就不可以答歌了!不行,不行……”
嘴里一边“不行不行”地喊着,人已经像被马蜂包围了似的抱头猛窜,一不小心还撞倒了一位七十来岁的“图腾姑娘”!连忙伸手将满脸微嗔薄怒的“老姑娘”从地上捞起,巴昆一脸狼狈地忙着鞠躬道歉,可嘴里还依然吐鲁吐鲁地嘟囔着:“我可不能对不起枫雾英雄!我一定不能对不起枫雾英雄!我怎么可以对不起枫雾英雄……”
“额~~~”无语地望着巴昆再次慌忙逃窜的背影,我顶着一脸黑线站在阳光下痴痴的发着呆。
“我们也该走了!”如清风般舒爽的声音轻轻拂过耳旁。
“好!”我呆呆地应了一句,回过身正望见一脸温和笑意的大师兄,忍不住捉弄之心又起,故意一脸失落地道:“大师兄,我对不起你呢——”
说完,便长叹一声低下了头,用脚轻轻地踢着地上的一丛小草,头埋得低低的,脸皱得苦苦的,一副“我是坏人,我罪大恶极,我罪该万死”的深沉忏悔状。
“何出此言?”枫雾闻言有些莫名奇妙,面上笑容也不由微微一滞。
“那个——”尽管心里拼命克制着,但嘴角依然忍不住扬了起来,肩也因为忍笑而有些耸动,只好更深地埋下了头,压低了声音道:“本来这么好的机会,说不定可以让大师兄找到自己的意中人呢~~~”
“嗯?”枫雾微微一怔,在看看面前头埋得低低的,但双肩却抽搐得有些可疑的小家伙,忍不住无奈又好气地一笑,声音却故意低缓而沉静:“所以呢?”
“所以——”我两眼闪烁着无比诚恳与真挚的目光抬起了头道:“我刚才真的很——用心的在这里观察半天了,发现其实有很多图腾姑娘对你还是很感兴趣的哦!”
说完,手脚麻利地掏出一颗早就准备好了的果子籽儿往嘴角一粘,我得得瑟瑟的作出一脸八婆相,伸手一指右前方一个身材高挑、浓眉大眼的图腾少女道:“枫雾公子,这个很不错哦!身材劲爆,长相耐看,一看就是热情似火、狂野奔放型啊!怎么,不喜欢这款的?那那个呢?”
再一指左后方一个身材娇小、还扎着满头小辫的图腾女孩道:“这个年纪还小,天真纯朴,可塑性强!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您还可以慢慢地教,这就叫美少女养成计划!等长大了,她也被你改造你的完美新娘啦!哇哈哈哈,嘎?!干嘛这种表情?又不喜欢?……”
无奈地摇了摇头,枫雾好笑地拉过了踏雪,抓起依然喋喋不休的小家伙直接送上了马背。翻身上马,拉过缰绳轻喝一声,催促马儿快步向前而去,一串银铃般的笑语声依然在风中飘荡:“大师兄,别害羞么!要不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再寻摸着……”
“驾——”又是一声轻喝,踏雪一声长嘶,顿时如离弦之箭般向前飞奔而去。
“总有一天,我会亲口告诉你,我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鼻端又传来了那淡淡的菊香,与栖雾花的花香、和紫阳花的甜香夹杂在一起的熟悉香味儿。
忍不住,一抹灿然的笑意浮上了枫雾的唇角,微微俯下了头,让小人儿那柔软的发丝随风轻轻拂过自己的脸庞,心中又漾起了无限的温柔与满足:“总有一天,等你再长大一点,等你再长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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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跑出了好远,大师兄才渐渐放缓了速度,任踏雪随意地在草原上缓缓走着。
“师兄,我们现在去哪里呢?”眯着眼,望着茫茫草原,我突然有种“茫茫前路知何处”的感觉。
“去土木堡,师傅传信来说三师妹正在那里,让我们先去,他和四师弟已经到北都了。过两天,他就赶到土木堡去!”轻轻扯了一下缰绳,枫雾淡淡地道。
“师傅终于要来了啊!”受不了地皱了皱鼻子,我有些好笑地道:“不过是下山来转一圈而已,也不知道庄里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让他一再耽搁!等我——”
“我”字刚一出口,我突然感觉好像是被毫无准备地扔进了冰窟窿里,一种莫名的阴冷和恐怖猛地地捏紧了我的心脏,这种感觉——就像是上次师傅给我作灵力测试时,招出了恐怖的异灵来时的感觉!
忍不住倏然变色,我失声叫道:“师兄?!”
刚一出口,就听到师兄那清凛的声音在我耳边紧迫地响起:“抓紧!”语气中,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与严肃。
来不及答话,踏雪已似流星般倏地向前奔去!紧紧抓住马鞍上的铜环,我微微俯下了身子,只感觉耳旁的风声在咧咧作响,伴随着师兄沉稳而低缓的声音,像钉子般一个一个郑重地敲进了我的耳朵:“等下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你记得和踏雪在一起,不要过来!”
心中悚然一惊,转头对上师兄那本来深邃而明净的双眸,此时却布满了毋庸置疑的决心与坚定,还有一丝急切的隐忧,薄薄的唇因焦灼而抿成了一条线,脸上的表情那么凝重而机警,看到我担忧的目光,师兄竟是微微一笑,沉声道:“相信我!”
“好!”没在说任何话,我断然而坚定地扭过了头,目光紧紧地凝视着前方。
感受到了身前的那个小小身躯,正因即将到来的首次实战而紧张得有些轻微战栗,但那犹显稚嫩和单薄的身躯却依然那么努力而坚持地挺直着,枫雾嘴角不由扬起了一抹略带欣慰的笑意。
缰绳再次狠狠一抖,伴随着口中的断喝声响起“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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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残酷与激烈地厮杀,一场生命与生命地搏斗!
茫茫的草原上,一只刚刚参加完五月节的庞大马队却遭到了十几只极为凶残的血尸地围攻。所有部落的年轻骑士们将老人、妇女和儿童紧紧地围在了中间,但是没有任何灵力的凡人如何能够挡得住诡异残忍而又具有强大邪恶灵力的血尸。
一个个年轻的身躯倒下了,一声声痛苦的呐喊不绝于耳,一次次撕心裂肺地挣扎与哀求,我的心在滴血、在哭泣、在燃烧!我想拔出腰间的短剑冲上去,哪怕是死了也好,也绝不想就这样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
“不要冲动,去把老弱妇孺带到安全地带,血尸交给我!”大师兄的眼在燃烧,像一头昂起了无限战意的雄狮,那么坚定而冷静的声音霎时便平息了我头脑发热的盲目冲动。
“好!”我狠狠地挺直了背脊,咬紧了不住颤抖着的牙关,语气坚定、双目灼热地望向大师兄:“放心!”
望着我,大师兄释然而鼓励的一笑,人已似大鹏展翅一般,掠过惊恐失控的马群,跃过哭泣嘶喊的人群,一把同体玉白的宽剑——已出鞘!
眼神的短暂交汇,是一切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叮咛与嘱托!
“相信我!师兄,我知道该怎么做!所以,请你千万要——小心!”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担心!但记得一定要——小心!”
催动踏雪,我冲进了慌乱的人群,运气灵力猛地长啸一声:“跟着我,往这边——”
运起内功猛地扯住了一匹正在不停撩着蹶子的惊马,我狠狠地一抖踏雪的缰绳,踏雪长嘶一声,便撒开四蹄向外迅疾地冲了出去!不知道是我刚好狗屎运拉了匹头马,还是踏雪这匹灵马的长嘶具有强大的“号召力”,总之,我回头一看,尽管马群还是躁动不安的,但慢慢地居然一匹、两匹的都跟了过来。
马群一动,人也缓过神来了,本来就坐在马车上的直接就被拉着冲了出来,散在到处满地乱跑的看到“大部队”跟着一个白衣白马的人没命地往前跑,立马也跟着冲了过来!
狂奔了一阵,我一把拉住了踏雪的缰绳,回身望去,无论大师兄还是血尸,都已不见了踪影。心中蓦地一阵焦灼,我大声地冲人群喊道:“大家顺着这条路继续往前跑,千万不要回头!”
说完,我狠狠地一踢踏雪,俯身在它耳边焦急地喊道:“踏雪,对不起了,再带我回去吧!我要去看看大师兄!”
踏雪双目一闪,双蹄猛地一扬,幸亏我抱得紧,不然差点被它掀到地上去!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踏雪已载着我猛地冲了回去。死命地搂着它的脖子,我哆哆嗦嗦地伏在马背上在心里狠狠地骂着:“不就是情急踢了你一脚,你用得着这么吓我么?!”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远远的,我看见了几个交错搏斗着的身影,一个醒目的白衣男子正站在中间,舞着一柄耀目的玉白长剑,身形翻飞纵跃、出剑迅猛凌厉,整个人竟似被裹在了一团白光中,随着光影的卷过,一具血尸应剑而倒,正是大师兄!
见状,我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太好了,大师兄没事!”
再近了点,看得更清楚了,除了大师兄,居然还有三个人和大师兄并肩战斗着!
一个是身披银色大氅,整个人都显得“银晃晃”的高大男子,但好似受了不轻的伤,师兄正一剑替他挡开了一具正欲扑咬过来的血尸,将他扶带到了一边,转而又迎上了一具!仔细望望跌坐在了地上的那坨“银”——居然是“果耳朵”?!
稍远,一个陌生的蓝衫人和一名绿衣人正合力对付着一只身形巨大的血尸,看其穿着打扮似乎都是修行之人。
蓝衫男子拿着一把通体碧绿的长剑,而绿衣人,竟是一名女子!
最奇怪的是,看到那个绿衣女子,我突然有种莫名的亲切与熟悉感,她手中的一把银色长剑舞得清灵飘逸,似漫天化雨、似风动松涛,或挑或刺、或点或指,极为犀利。倏地一道银光闪过,血尸嗷嗷狂叫着向后退去,绿衣女子和蓝衫人同时跃起双剑凌空刺下——
而我恰恰已纵马奔到了近前,正看见,一张绝世清艳的面庞上,一双如星辰般氤氲的紫眸正闪烁出炫目的美丽光芒!
“三师姐!”一股狂喜顿时将我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