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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擦掉我的眼泪。
「妈妈没用，没保住两个妹妹。
「妈妈一定会带你逃出去的，去叫亚亚她们来吧，妈妈教你们读书写字。」
我点头:「好。」
只有在爸爸不在的时候，妈妈才敢教我们读书写字。
因为女性在这里是不被允许接受教育的。
妈妈跟我讲过她的故事，她是大学毕业的大学生。
那时候年轻恋爱脑，对爸爸一见钟情，被爸爸哄骗嫁到了这里。
殊不知这里是吃女性不吐骨头的地方。
我敲响旁边房子的门，门开了一个小缝。
里面的小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透过门缝看门外。
待看清是我后，露出一个笑容。
「茹茹!」
她高兴地把我拉进去，我看到她的妈妈陈阿姨。
「陈阿姨，亚亚，妈妈叫我来叫你们去读书写字。」
陈阿姨拉着我和亚亚的手，笑着走到我妈妈面前。
妈妈停下笔，转头笑道:「来了?」
陈阿姨摸上妈妈的脸，皱眉:「他又打你了?」
妈妈摇头:「没事。」
陈阿姨急切地问:「上药没?」
「茹茹帮我上了。」
陈阿姨紧咬下唇，眼神变得锐利:「我去剁了他!」
她被妈妈一把拉住:「招娣，别去，打不过他的。」
陈阿姨愦偾道:「那我就叫我家的去打他!」
妈妈依旧摇头:「还不是时候。」
我和亚亚坐在桌上写字，妈妈教我们怎么读。
陈阿姨趴在桌上看着妈妈:「秋雅，你家那个混蛋是不是又要你去代孕了?」
妈妈拿笔的手一顿，继续写。
「这里的女性几乎都要代孕，但我想这不是她们该有的命运。」
她看向窗外，一只鸟在天上飞翔。
「春天来了，招娣。
「半夜，我们集齐村里所有年轻女人到祠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