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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羽脸色阴沉。
婉儿就是太单纯,那怕知晓她与陆云宁并非一母所出,还是将这样恶毒的陆云宁当做亲姐姐。
可陆云宁是怎么做的!
陆云羽额想到这里就生气,怒气冲冲的上前将陆云宁的衣襟给抓紧,迫使她看着他们,额头青筋凸.起,“说,是不是你故意将婉儿推下水的!”
陆云宁本就昏昏沉沉,这会儿被一股力气给抓起来,双膝跪在地上,脖子处被衣襟收紧的力道勒着,难受的厉害,缓缓睁开眼,唇瓣上的血痂扯动,又开始渗血。
“你们...不是都给我定罪了,还问我做什么?”
真是讽刺又虚假。
陆云丰拧眉,带着些许不耐烦,“莫要意气用事,耍性子也是要有限度的。”
陆云宁脾气大,牙尖嘴利,刚才使性子就罢了。
眼下还固执不愿好好交代。
刚才他或许还觉得陆云宁有几分可怜,如今却是越发觉得,都是她自找的。
陆云羽加重了力道,嫌弃的看着陆云宁唇瓣上的血滴落到自己手上,怒道;“好好交代!”
“婉儿这般待你,你到底是为何要如此歹毒!”
“我们侯府亏待了你不成?”
若不是他们当初提议将人接回来,莫要让侯府血脉流落在外,陆云宁只怕还是个粗鄙的乡野村姑,如何能够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过。
陆云宁低低的笑出声,一双与陆云羽如出一辙的眸子里划过讽刺。
上一世她事事都认下,事事伏低做小,讨好着他们,下场是如何?
被弃,惨死...,
呵-
陆云宁:“呸-呵呵呵--”
陆云宁笑的凄凉,让人忍不住从脚底生出一股寒意。
陆云婉担心事情生变,立马道:“三哥,你抓疼姐姐了。”转而看向甄氏,“母亲,此事好好说清楚就好,何必如此难为姐姐。”
“万一,万一是我们误会了姐姐呢?”
甄氏被陆云婉缠的心软,这才出声,“老三,松开她。”
“砰--”
陆云宁又跌到地上。
陆云羽嫌弃的用锦帕擦拭手指,视线落在手背上的血迹时,眼神闪了闪。
陆云骆年岁最小,见陆云宁是真的病的很重,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些紧张,“陆,陆云宁,你好好交代清楚,只要你说清楚,我就给你求情。”
“小六。”甄氏突然出声,吓了陆云骆一跳。
陆云骆:“母亲...”
甄氏仿佛大慈大悲一般道:“你说说,你都看见了什么。”
“免得让有些嘴硬的人,觉得我们是平白无故冤枉了她。”
陆云骆突然有些心慌,“是....”。
该死,他竟然怀疑是不是他看花了眼。
一定是陆云宁装可怜的招数奏效了。
“我,我亲眼看见陆云宁和阿姐在一条船上,阿姐落水的时候,我看见陆云宁伸手了....,当然,也可能是..”
“是..”拉阿姐一把。
陆云骆顿时被这个想法给惊的说不出话,下意识看向陆云宁。
对啊,伸手不代表是推人,也可能是...想要拉人...
“你可听见了,小六亲眼看见你推了婉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甄氏只想要听自己愿意听的,当即道:“来人!去请家法来!”
“我今日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残害手足的混账!”
陆云骆心头莫名一紧,想要做什么,却比陆云烨拽住。
陆云烨冲着他摇摇头,眼神带着警告。
似乎在说,这都是她自己活该,不许插手。
陆云骆只得站在原地。
可是,他总觉得,是他冤枉了陆云宁。
陆云宁以往做错事可都是第一时间认错的,这次却没有。
几兄弟都不说话,倒是旁边的陆云婉闻言,慌乱的去拉甄氏的手,“母亲,姐姐还病着,家法是不是太狠了?”
“我担心姐姐受不住。”
甄氏:“她推你下水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会如何?她乡下来的乡野女子,皮糙肉厚受得住,不需要你担心,你身子娇弱,莫要为她费神。”
“婉儿乖,等你四哥将药取回来后,你可不能再倒掉了。”
“这样才能好起来。”
甄氏安抚着陆云婉,可陆云婉却是担心的哭了起来,抽抽搭搭的看向陆云烨,“二哥,你快求求母亲,别让母亲责罚姐姐了。”
“这次,这次..,我原谅姐姐,我相信姐姐一定不会再做错事的。”
陆云烨自幼体弱,是甄氏最偏疼的儿子,比陆云骆这个小儿子还要重些。
陆云烨开口,甄氏定然会考虑一二。
“婉儿,这件事母亲处理的并无不妥。”陆云烨不愿求这个情。
陆云婉故作气恼,“二哥!”
陆云烨拗不过陆云婉,又担心陆云婉心情不好影响养病,只得道:“母亲,陆云宁已经受过责罚,我看倒不如免了家法,换一个方式处罚。”
果然,陆云烨开口求饶后,甄氏立马无奈叹息,“那你说,如何罚她?”
陆云烨双眸微沉,语气冰冷,“婉儿受过的苦,必然是要讨回来的,我看,倒不如将她绑住双脚沉在后院的池里,好好让她清醒清醒。”
陆云婉得逞,眼底都是意料之中。
她就知道二哥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提出另外的责罚来替她讨回公道。
陆云宁这一副模样,若是再泡上冷水,不死也得废半条命。
跟她争,这就是下场!
侯府只能有一个明珠,她真是烦透了所有人都将她和陆云宁放在一处比较。
虽然人人都是夸赞她,贬低陆云宁,但保不齐某一日陆云宁就不受控制,将当初的真相公之于众,众口铄金,就算侯府不承认陆云宁的说辞,也难免会影响到她的声誉。
母亲说了,皇室有意让二皇子与侯府的福星结亲,陆云宁太过碍眼,她当然不能让陆云宁坏了她的前程!
陆云烨的声音太过冰冷,像极了一根根冰锥,扎在陆云宁的心上。
若是上辈子,陆云宁肯定会觉得心酸难受。
可现在,却只觉得真是...蛇鼠一窝。
陆云宁撑起身子,抬眸看向陆云烨,淡淡道:“不劳烦捆绑双脚,我也跑不了。”
何况她脚跟现在红肿的厉害,使不上力。
陆云烨皱紧眉头,他不喜欢陆云宁这样的眼神,像是看陌生人一样,还有她带有攻击性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