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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皓琪低头沉思,眉头微蹙,司徒星和司徒云面面相觑。
片刻之后,上官皓琪抬起头,对司徒星两人说道:“我们去一趟王府。”而后又对沈慕雪说道:“慕雪,你脚上的伤还未好,你就不要去了,待在客栈,等着我们。”
不待沈慕雪回答,上官皓琪向司徒星两人示意,三人便朝门外走去。
沈慕雪站起身,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惆怅无比,上官皓琪这般急着走,无非就是不想留给她说话的机会。
低头看向小腿,有些肿胀,但比之前要好了很多,微叹一口气回到床上,希望他们能带回不一样的消息。
三人一路打听来到了王府,司徒云走到府门前,先向守卫行了个礼,随后说道:“能否通报一声,我们有事要见贵府公子。”
那守卫看了看他们三位,皆高大英俊,气质不凡,又彬彬有礼,心想也不能丢了王府的脸啊,便说道:“你们先候着,我现在进去通报。”
司徒云点头,那守卫转身向府内走去。
片刻之后,那侍卫返了回来,拱手说道:“三位公子,里面请!”
三人在守卫的带领下,进了王府,被带到一偏厅,可却并未瞧见他的人影儿,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望向那守卫。
“三位公子不要急,我们公子现在还在正堂用膳,用完善之后便会前来见三位公子的。”说话之即,婢女已为三人送上茶水。三人在两侧坐定,上官皓琪坐在上方,司徒星与司徒云坐在他下方分两面而坐。
一杯茶未饮完,他便从厅外走进。
三人侧头看着有着跟上官彦一样面孔的人,纷纷站起,而他同在看见厅中的三人时先是一震,微笑着踏进厅内。
“三位请坐!”
他对他们客气的说着,在高座上坐了下来,三人坐下,定定的望着他。
“不知三位到府上找我有何要事?但说无妨!”说的话虽有礼,却也显生疏,神情更是冷淡。
上官皓琪转眼看了看侍候在一旁的婢女,“能否进一步说话?!”
听此,他显示一愣,而后向婢女挥了挥手,那些婢女便低头转过离去。
“现在没人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轻啜一口茶,抬眼说道。
上官皓琪惊奇,现在已无外人,而他还是这般说话。
“你认识我们吗?”
他一扬眉,“我应该认识你们吗?”今天真是奇怪,此前在街上有一女子说识得他,现在又来三人。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对!你是我三哥,是他们的少主,又怎不应认识我们呢?!”上官皓琪眉头紧蹙,提高了音量。
“可我并不认识你们,而且看你们的言谈举止,你并不是风国之人,我想我只是长得像你们口中的人而已!”他淡清风云的说着,好似他们真的跟他没一点关系一样。
“是吗?”
上官皓琪轻轻问道,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
“看来公子对我说的话有所怀疑,既然如此,我们便没什么可谈的!……请回吧!”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下了逐客令。
“介不介意告诉我们,你是何时到风国的?”
仿若未闻见他的话一般,上官皓琪向他问道。
“我是风国人,你觉得我是何时到风国的?”言下之意,他打从生下来便在风国。
“看来,我们真认错人了!”上官皓琪轻语道,一直坐在旁边未话语的司徒星与司徒云见此,有些情急,想出口,却被上官皓琪冷冽的眼神挡了回去,随后站起身,对他说道:“对不起,今日多有打扰,希望公子不要见怪!”
“不会,只要能解你心中之结便可!”他微笑着说,在心底的最深处有些酸涩。
“那我们先告辞了。”
三人转身离去。
“我想你们很快会找到你们口中的人的,不会等很久的。”
他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似在安慰。上官皓琪嘴角边漾开一抹笑,并未停下脚,继续往前走,漫入黑幕之中。
他起身,走到厅前,看着三抹黑影儿,心中突感惆怅,不禁皱了眉头,并未发现凌月如向他走来。
“夜,在想什么呢?……刚才是什么人找你啊?”
凌月如走到他身旁,看着眉头紧蹙的他,再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奇怪的问道。
“他们只是认错人而已,没什么事!”
他回过神,淡淡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朝厅内走去。
“是吗?……夜,他们要找的人会不会就是你啊?!只是因为你失忆而不记得而已!”
凌月儿美艳的脸略显狐疑,暗自猜测着。
他,是她救回来的……
那是半年前,风国正与梁国交战,梁国起初连连战败,不知为何,又赢了几场,但最后还是战败了。
而且听说,连他们的主将都不知所踪……
但,这些都跟她无关,她不喜欢打战,她是厌烦的,但国家所做的决定她无法改变,只得支持她的王爷老爹,期望他可以平安归来。
他爹在风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虽然战事不断,但她一直过着幸福的生活,王爷老爹将她保护得很好!
她很感谢,她享受着幸福的生活……
直到半年前,她从外返京,在从那险峻的山崖底下走过时,她遇见了他!
看见他时,她是惊愕的,身上道道剑伤,刮伤,还有箭插在他的胸前,道道伤痕刺目心惊,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掩盖不了他的气质。
她知道他是因战事而受苦的人,于是,她命人就地处理他身上的伤势。
由于,并不是在王府,所以医药材料并不是很齐全,但,随同的太医还是尽力救助他,希望他可以安然无事。
在处理伤势的过程中,她没有离去,太医劝了她很多次,害怕恐怖的伤势吓着了她,但,她依然坚持了她的想法,她并没有离去。
太医无法,只得让她站在一旁,他们则全心全意的救助他。
他很坚强,即使是在拔箭的时候,他都未哼一声,这是她所佩服的,也许心就是在那时迷失的。
想到此,凌月如不自觉的笑了,笑自己那么轻易的将心交给了那个陌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