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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修文自嘲的一笑:有自己这样的护卫么?莫说是武功及不上与,就连这沐浴的水,都要他亲自去准备。相形之下,自己反而更像是一个需要照顾、需要保护的人呢。知道自己在与面前服药的话,一定没有办法瞒过与的眼睛,而此时服了药,到了与的眼前,一样无法自圆其说。好在,“相思”并非只能内服的。将蜡丸藏在指缝中,骆修文起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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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隔间里,已经响起了水声。与没有等他,而是自己先去洗了。其实,与向来是不会等他的。自从他被与从那个地方带出来,与就从来不曾勉强过他。记得刚刚到这里来的时候,与看他太过疲累,曾经说要帮他洗浴,是他拼死不让的。虽然当时与可以强行那样做,可是他没有,只是叹息了一声。说起来……与今天叹气的次数,似乎比之前一年的总和还要多。是他让与太过为难了么?
正想着,程与竹已经散着发走了出来,只着了月白色的中衣,长发微湿,脸色带了让人不易觉察的苍白。他自己绞了一块帕子,慢慢的擦拭自己的长发。“骆,你怎么不去洗呢?在外面站着做什么?再站下去,水就要凉了。”骆修文应了一声,往对面去了。
房间里面满是氤氲的水汽,想必与刚刚把水烧好,就叫自己下来了。而耽搁了这一阵,水已经微微有些凉了。骆修文苦笑:这样也好,不是么?正好,让自己可以支撑得更久一些,不至于早早的就露馅。褪尽了衣衫跨进浴桶,捏破指间蜡丸的蜡封,一股荡人心魄的甜香便流溢了满室。他缓缓将手放下,却在手指将要碰到水面的时候便即缩回;他不甘心的又试了一次,仍然如此。果然,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久,可是,身体对这种药物,还是有本能的抗拒么?即使,已经过了这些年,即使,这些年里面从来没有再接触过这些事情,仍然……没有办法忘却么?
骆修文颤抖着将手放下,指尖微微感觉到潮意,已然触到了水面,水原本不是很热了,他却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正在此时,他听到门前的脚步声,手一颤,白色的药丸落入水中,未及捞起便在眨眼之间溶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