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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我要吃香菇。”乐儿大叫,手里的筷子不停挥舞。
“爹地,我要吃鸡翅。”安子辰不会用筷子,拿着叉子在锅里直插,可半天也没找到一只听话的鸡翅。
“好,马上……马上……”安井然的奋斗目标就是把老婆孩子侍候好,不过快忙得手足无措了,早知道专门找两个手下来充当临时服务生。
其实,他也乐意被使唤,看着他们吃得如此开心,尤其是以菱,他心里比他们更高兴。
以菱咬着筷子,看着忙碌的安井然,觉得他唯一和天浩不同的,便是会逗人开心,或许天浩的遭遇让他难以开心,也就不会逗别人开心吧。
“你犯什么傻?还不快吃。”
以菱的思绪被安井然一巴掌拍走了,忙夹菜进他碗里:“犒劳犒劳你。”
安井然拧了拧眉:“犒劳我?只有我不会嫌弃吃你的口水吧。”她刚才咬着筷子傻笑的样子太可爱了,活像个十七八岁思春的少女,当然,他只是在心里想,却不敢说。
以菱瞪了他一眼,弥漫的水汽间,看不真切他的面孔,却让她觉得好感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扑上去抱住他,吧地一声吻在他颊上。
安井然夹着的鸡翅啪地一声掉进了油锅里,红色的油水溅了一桌子。他是又惊又喜,她可是很少这样主动的,尤其是在他们俩现在这种情况下。
“我的鸡翅……”安子辰低呼一声。
“闭上眼睛。”安井然忽然道。
两个孩子怔了怔,面面相觑,最后胡乱地捂上彼此的眼睛。
安井然搂着以菱,温柔地吻上她的唇,不带一丝情欲。
孩子们的偷笑,鼻间萦绕的香味,让以菱觉得,这一吻好像有什么不同。
第二天,日上三竿,以菱终于醒来,但睁开眼,却看见安井然正俯身打量着自己。
“怎么呢?”以菱伸了个懒腰,疑惑地问。
安井然摇摇头,似笑非笑地说:“没事,以后还是不要吃火锅了。”
直到以菱起床洗漱,这才知道安井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神情,她的唇正中起了一个大水泡,且不说丑死了,还痛痛的,应该是吃火锅上火了。
那天是星期天,以菱并不打算去公司,所以也没在意,只搽了一点唇膏,可是第二天起来,水泡居然破了,还流着零星血水。
她一进E-Shine,保安、前台,都望着她想笑不敢笑的样子。她也没多想,而且也未必想得到与她的唇有关。
上午岳志恒来找她谈事,谈完之后,忽然冒了一句:“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什么不小心?”以菱以为自己哪里决策失误,其实她的决策完全是按照岳志恒的意思做的,她这个总裁只是虚衔。
岳志恒也不好意思明说,指了指自己的唇。
“你嘴怎么呢?”以菱真够傻的。
岳志恒无语,真是个傻妹妹:“我是说你的唇。”
以菱忙拿起镜子照了照,再想想他刚才的话,脸不由得一红,忙支支吾吾解释:“不是他咬的,是我自己……”
“嗯?”岳志恒笑呵呵地望着她,难道是她自己赌气咬的?
“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前天一起吃火锅,然后上火,然后长了个大水泡,然后就这样了。”以菱觉得好羞人。
“好好好,不是他咬的。”岳志恒那口气根本就是不相信以菱的话,他拿出一张邀请函,“我朋友即将在X城举办一抄展,到时候你和安井然带着孩子一起去吧。”
“画展?”以菱拿起邀请函看了看,Laura。zhuang?想到若萱曾说岳志恒有一个在国外画画的女朋友,难道就是她?
“我一定会去的,是不是未来大嫂?”以菱问。
“过两天你就会知道,希望能给你一个惊喜。”岳志恒神秘兮兮地说。
以菱将邀请函收好,不只因为她喜欢参加画展,更重要的是哥亲自给她的,而且还是未来大嫂的邀请函。
然后,她拨通了安井然的手机。
“老婆,我正准备去买菜,中午想吃什么?”
“还好意思说,都是那该死的火锅,让我的唇破了,被整个公司的人笑。”她那语调百分之百地是在撒娇。
安井然沉默了一会儿,旋即爽朗地哈哈大笑。
“你还笑。”以菱气得咬牙切齿。
“我会给你准备降火茶,很快会没事的。”
电话挂断许久,以菱还在为这次的小乌龙感到尴尬,旋即又觉得很有意思,这才是生活嘛。她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在冰冷的宫殿呆得太久,更希望融入普通人充满酸甜苦辣的生活。
让以菱唯一痛苦的是,岳志恒开始无故失踪,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三天两头翘班了,不过也可以理解,他也需要私人空间嘛。
那天,以菱和安井然如约带着两个孩子去参加油画画展,其实相较之下她更喜欢国画。并非说哪种画比较漂亮,而是每个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打个比方,国画就像是一个温婉、优雅的女子,而油画更像一个活泼、俏丽的女子。
当天展出的作品,涉及许多题材,而且不论颜色、画工、意境,都非常出色。以菱进入后很快迷失在那五彩缤纷、绚烂夺目的世界里。
安井然拥着以菱,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如果说以菱是沉醉在美丽的画里,那么他是沉醉在此刻的宁静里。
“爹地妈咪,子辰坏坏,看见那副羞羞人的画就不肯走了。”乐儿忽然上来打破安静。
以菱和安井然朝着乐儿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安子辰站在一副人体画前,虽然隐私部位都巧妙地遮住了,可对于孝子,还是不太合适。
“小色鬼,真给我丢脸,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安井然上前抱起安子辰。
“别人能画,我为什么不能看?”安子辰嘿嘿坏笑。
安井然无语,拍了拍他的屁股,无意间看见角落里的一副画:开得如火如荼的木棉花下,一个女人静静地趴在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怀里,男人的手轻抚着女人的卷发,凄美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