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什么意思?”以菱呵呵一笑,泪水却大颗大颗地直掉,“你想要留住我,你想要束缚住我,所以换了我的药,让我怀孕,可为什么你却不珍惜我呢?为什么还要和孙筱藕断丝连呢?为什么?”
安井然恍然大悟,原来她知道了他去见孙筱的事,于是忙解释:“我只是听说她病了,所以去看看,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以菱猛地捶了两下床,庄煜扬上次拿着他们的照片给她,她还可以为他找借口,还可以说服自己相信他,可是次数多了,她实在办不到。
就像今天早上那样的情形,一觉醒来,她却找不到心爱的男人,原来他是去会前女友了。她如果真的能做到若无其事,那只能说明她并不爱他。
“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我安井然是那样的人么?”安井然也反驳,“那天晚上你和庄煜扬在楼下拉拉扯扯,又是为什么呢?我有问过一句么?”
“既然我们都做不到信任对方,那我们分手吧。”以菱咬着唇,沉默许久终于道。
她从不轻易说分手,因为她比谁都清楚,相爱的人一旦分开,或许就没有机会再在一起了。可是她一旦说出这样的话,那么便是真的决定放手了。
她以前觉得,他们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应该是修成正果的时候了,可现在才觉得,他们之间之所以有那么多层出不穷的矛盾,还是欠磨砺。
“以菱,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精神也不好,可你不能和我说这种话,我会当真的,我会相信的。”
“安井然,我要和你分手,我们完了,彻底完了。”她**痛哭道,手脚并用,不停敲击着床。
安井然看以菱的情绪失控,忙上前抱住她,又冲乐儿道:“赶快去叫医生来。”
早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乐儿半晌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便奔了出去。
后来,医生给以菱注射了少量镇定剂,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晚上,尽管安井然很没有食欲,还是带着乐儿去吃了饭,顺便给以菱带了点清粥,但以菱一直昏睡不醒。
“爹地,妈咪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妈咪是怎么呢?”乐儿趴在爹地怀里问。
“是爹地不好,惹妈咪生气了。”安井然十分沮丧。
“爹地可不可以答应乐儿,以后不要再惹妈咪生气?”乐儿嗲嗲地说,她不想妈咪生气,不想妈咪伤心。
“好,爹地以后不会再惹妈咪生气,可是乐儿要帮爹地说好话。”
“放心啦,乐儿知道的。”乐儿说完,打了一个呵欠。
安井然犹豫了一下,庄家、白家现在都鸡犬不宁,把乐儿送到哪里去呢?他那些手下?他可不放心,还是让小公主留在自己身边好了。
“乐儿累了么?在妈咪旁边睡一会儿好么?”安井然柔声问。
“嗯,好。”乐儿不等安井然给她脱鞋,自己便动手脱了,然后钻进被窝,睡在妈咪身边,“爹地晚安。”
“晚安。”安井然看着如此懂事、乖巧的乐儿,不免有些伤心,让她跟着他们大人受苦了。
其实,以菱在他们晚饭回来就醒了,可是她不想面对他,如果爱一个人会受这么多的伤,吃这么多的苦,她宁愿一开始就选择没有爱上他。但,爱情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否则,那就是爱得不够深。
乐儿钻进被窝没多久,以菱便很自然地翻了个身,将女儿抱在怀里,因为天气凉,乐儿身体也凉凉的。
乐儿睁眼望了望妈咪,妈咪好像醒了,可是她看妈咪继续装睡,只微微一笑,也闭上眼睛装睡。
这时,安井然的手机响起,他忙出了病房接听,也不知道是害怕吵到他们母女,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臭小子,你别想骗我,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安井然轻喝。
“爹地来不了,乐儿的妈咪正在生病。”话声转为无奈。
“不一样,乐儿的妈咪情况很糟糕,连乐儿也睡在医院。”
“好好好,我一会儿就来,照顾好妈咪。”
以菱虽然听不见电话那端说的话,可已经猜到,是安子辰打电话来叫安井然去孙筱那里。她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如果要走,她还有什么理由挽留他呢?不是找不到挽留的理由,而是不想找理由。
他和孙筱在一起的时候,牵挂着她,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又舍不得孙筱,这算什么嘛?
安井然进来,为以菱和乐儿掖好被子,痴痴地看了她们许久,道:“老婆,我出去一下,你醒来之前一定回来。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然后俯首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以菱没动,乐儿却挣扎了一下,可以菱抱着的手臂一紧,乐儿也就知道了妈咪的意思,不动了。
等安井然离去,乐儿坐起来:“爹地真讨厌,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好,咱们都不理他,宝贝儿乖,睡吧。”以菱话声很平静,脸上甚至有一抹淡淡的笑容,可以她的个性,只有很伤心很伤心才会如此反常。
可躺下,她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乐儿忙伸手拭去妈咪的泪水:“妈咪不要哭,爹地走了你还有乐儿呀。”
以菱吻了吻乐儿的小手:“对,妈咪有乐儿,还有肚子里的小宝宝,妈咪不会哭,以后都不会哭。”
庄天浩,安井然,统统都见鬼去吧,这个世界不是谁没有了谁就不能活的。
安井然开车赶到孙家,却看见孙家那超豪华、气派的大厅里,站着四五个穿花格子裙子的女佣,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秀色可餐的食物,孙筱和安子辰正坐在餐桌边等他。
安井然脸上原本还有一丝紧张,但见到这个情形,脸色立刻一沉,寒气逼人,似乎要冻死人。
孙筱立刻迎上来:“我和子辰打赌,我赌你不会来,他说你一定会来。”
安井然瞥了一眼正偷着乐的子辰,然后望着孙筱道:“我不管是你们谁的主意,但既然来了,我们就坦诚不公地谈一谈。”
安井然快气炸了,他可不是任人愚弄的猴子,也不管主人的错愕,径直坐到沙发上,然后点燃烟,幽幽地吸起来。
孙筱对他还算了解,他摆出这样的姿态,显然是要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