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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看守员有些不满蓝雅的质问,但他仍理智地没有忘了自已的职责:“跟我吵有个屁用,我只是负责看管你们而已,那些话还是留到法庭上讲,你们就在这里乖乖地等着吧!”
“啪!”看守员说完就关上那扇小小的窗口。
“真牛!”舒涵气得踹了墙壁一脚。
大家都怔在那里,仔细地思量着看守员的话,看来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原以为只是一桩火灾事故,没想到会把大家都牵扯到案件中来了,但又没人能说清楚楚究竟是谁让凌川服下大剂量神经错乱的药物?而且他们还来不及打电话通知家里就全被关到这里来了,连手机也被没收了,看来不待水落石出是谁也没法出去的。
阿力跺着步自言自语:“下一步该怎么办?”两只手也慢慢地向裤袋插进去,这动作是凌川的专利,也许是跟他太久的原因,阿力也很自然地学到了这个动作,在手指触及袋中烟头时突然惊跳起来:“这一定是谋杀,而我们和凌川都成了替罪羊,真正的凶手在这里!”
大家都被阿力吸引过来,只见他慢慢从裤子口袋掏出一截烟头,语气很肯定地说:“这截烟头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凶手,紫蝶你仔细想想那晚看到的人影,或许能给破案带来重要线索!”
见阿力这样说,大家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凌云仍旧反扭着凌川的双手,看起来凌川没有丝毫要反抗的意思,像个死刑犯在默默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判决,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阿力手中烟头的瞬间,他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哀求:“求求你,给我吸一口好不好?”
阿力并没有走过去,凌川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全身已瘫软得几乎没有力气再说话,咽了咽口水,接着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那截烟头提供了新的证据,虽然暂时还不能洗清大家的嫌疑,至少可以证明别墅里出现过陌生人,也许这个陌生人就是真正的幕后凶手,办案刑警对大家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为了这重要的转机,大家的心情都比先前好了许多,望着昏迷中的凌川不再是仇恨的眼神,斗室中的气氛也渐渐温馨起来。
一直以来,凌川都无法从自已纠结的情绪中走出来,那个结把他的心扭曲得变了形,他患得患失的神经在毒品和大量兴奋剂的作用下终于绷断了,在梦魔的追逐中无路可逃,他惊慌地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丝一丝的温暖把他的神智唤醒了大半,沉醉在温暖中的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是在哪里?”
紫蝶有些惊惶失措,刚才还搂着被梦魔弄得手舞足蹈的凌川,现在听到凌川的声音就吓得花容失色,如扔烫手的山竽般把凌川的脑袋甩在冰冷的地上,然后目光探究地注视着凌川的举动,站直的身姿也在一步一步往后退着。
紫蝶手上被凌川咬伤的地方已肿得老高,那些齿痕正狰狞着,每一个齿眼都溢着凌川发自心底的怜爱与痛惜:“你的手怎么啦?痛不痛?”
紫蝶还在往后退着。她不敢继续看凌川的眼神。此时的凌川眼神中没有丝毫恶意,只有似爱似怜的关心,似爱似恨的忧伤,似痴似傻的茫然。
大家不约而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似在怀疑凌川的举动,经历了这么多,每个人都被他真真假假的疯态弄呆了,于是,没有人回答他的问话,房间里除了无边的沉默就是大家困惑的眼神,因为没有人能确定凌川这种清醒是处于何处疯境?
见大家都没理他,凌川心中的柔情已随着紫蝶后退的身姿慢慢涌出来,他挣扎着坐起来,眼里流露出万般不舍地喊紫蝶:“嘿,我刚才做了一个美梦,梦见一仙女抱着我,让我觉得冻僵的身体突然间有了知觉,醒来就看到楚楚动人的你,为什么现在又要丢弃我不管?早知如此,我就不醒来,一直做梦,一直做这个温暖的梦……”
看来凌川是彻底清醒过来了,阿力试探着问:“你转动眼睛慢慢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环视到房内硬绑绑的木板床,还有那高高的天窗,凌川有些不解地望着阿力:“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不是在别墅吗?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都是托你的福,是你放火烧死了人,我们现在都成了纵火杀人嫌疑犯!如果你真清醒了就快点自首,不要让大家都陷在这鬼地方,再呆下去估计我也会疯掉的。”舒涵不想转弯抹角,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纵火杀人嫌疑犯?我纵的火?烧死了谁?”凌川问话后猛地张大了嘴巴,好久都没有合拢来,他不相信这事与自已有关,弯曲的手指点向自已的鼻子,他已经忘了自已纵火的片断,断断续续的片断中怎么也记不起放火跟自已有关,他拼命地摇着脑袋:“没有、没有、我没有放火,是你们在诬陷我!一定是你们在诬陷我!”说完还用求救的眼神望着紫蝶。
“不要跟他啰嗦浪费时间,我们还是赶紧通知警察,趁他现在还清醒,兴许能问出个水落石出来。”蓝雅有些沉不住气了,她走到窗前,使足力气尖叫起来:“看守员!看守员!”
看守员的人影还没看到就先听到训斥的声音传来:“难道你们都被疯病传染了吗?吵得都不让我消停一会,看来不给你们点厉害瞧瞧,你们还真把这里当成疯人院了。”打开小小的对话窗口挥舞着手中的电棍示威道:“都给我老实点,在这里不准大声喧哗!再吵再闹,小心我手里的棍子。”
“哦,我不是要吵闹,是有情况发生了……”蓝雅跳了跳继续嚷嚷。
“呆在这里还能有什么事发生?”看守不耐烦地质问。
“这个疯子清醒了,或许现在可以审出些实情来,快带这个疯子去审讯!”蓝雅又跳了跳,还是没办法看到看守员的头。
“这个似乎不是属于我的职责,我只是负责看守你们……”看守沉默片刻后才慢吞吞说。
“你可以通知办案的警察,谁知道这疯子能清醒多久,你要快点,别错过了这个好机会。”蓝雅打断看守的话,她是怕凌川清醒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