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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雅和凌云举行了婚礼,这是一个简单朴素的婚礼,没有宾客满座,也没有大摆宴席,只是办了几桌家宴,两家的敌意已化解,在亲朋的祝福声中,蓝雅羞涩地低下头,脸上飘起朵朵徐云……
蓝雅的婚纱很特别,不是传统的白色或红色,而是浅蓝色镶上白色泡泡花边,袖子还绣上一圈很耀眼的紫色蕾丝,越发衬托出蓝雅出众的气质,那高高盘起来的头发在紫色丝巾里发出诱人的色泽,一双深深的梨涡盛下说不出的娇妍和美丽。
凌云的礼服也很特别,不是传统的西服领带,而是白色收身休闲装,领口同样绣有紫色蕾丝花边,随意中让人觉得有种闲云野鹤的飘逸感。
两人的结婚礼服确实设计得够特别,这是凌云和蓝雅共同设计出来的,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为此而做出牺牲的紫蝶,就如礼服上的点缀般让人深刻,虽然善良并不代表完美,但善良的紫蝶却能成就更多的幸福和完美,即使婚纱的点缀中只有些许紫色,但这抽礼却已被蓝雅头上翩飞的紫色丝巾填满,如一只展翅飞翔的蝶蝶般轻盈曼妙……
一对新人挽着手向亲朋敬酒表谢意,紫蝶因怀孕不能喝酒,她端上一杯果汁,穿过宽敞的大厅向阳台走去,一滴眼泪落在果汁里不着痕迹地消失了。
蓝雅也向阳台走去,她拉起紫蝶的手说:“妹妹,进屋去,别站在这里,风好大!”
紫蝶本想把手抽出来,但还是顺从地跟着蓝雅回到大厅,厅里正在进行别开生面的婚礼仪式,这里既没有教堂,也没有教父,是阿力在张罗着所有仪式,虽然简单却让人倍感温暖,高堂上坐着四位家长,他们都笑容满面地坐在那里,一点也没觉得这婚礼普通,更没觉得这婚礼进行得没有顺序,在他们看来,一切安排都是那么的入情入理,什么顺序也不如水到渠成的好,他们是想到什么才做什么,弄得大家都啼笑皆非。
紫蝶轻轻地推了推蓝雅:“快点过去,你看他们多开心,快点和你的夫君前去磕头。”
荆华和付竹、凌山泉和**都端坐在高堂上,他们在那接受凌云和蓝雅的叩拜。
向荆华和付竹磕完头,献完茶水,然后跪在那里等着训话和赏赐,荆华和付竹从怀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大红包递给他们,在祝福中新人的谢声不断,喜得荆华笑声不断,付竹笑眼里溢出幸福的眼泪。
接着是凌山泉和**抹着泪接受叩拜,这一幕曾经在他们心中酝酿了那么久,原本想办场奢华的婚礼,但凌云和蓝雅坚持这样做,他们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拉近两家人的关系,不想让荆华因此而自卑,更不想让紫蝶难过,其目的就是使不利的一方摆脱出困境,如果凌家果真办一场奢华的婚礼,恐怕就很难看到这样融洽的场面,说不定荆华连面都不会露,看来这一翻苦心算是没有白费。
紫蝶慢慢收回视线,假装毫不在乎的样子,表面上笑意盈盈,可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和伤心,她用手摸了摸腹中的胎儿,暗暗对自已说:“宝宝,看到大家都这么开心,看来妈妈的决定是正确的,现在妈妈别无所求,只求你健康地来到这个世界,妈妈一定会给你最完整的爱。”
凌云和蓝雅婚后没有去渡蜜月,他们俩携手接管了紫荆花公司,凌山泉和**终于卸下重担,两人乐得四处游玩,有点乐不思家的感觉,在商海拼搏这么多年,终于可以一身轻松地置身于风景如画的山水中,如果不是等待着紫蝶怀中那个新生命的来临,恐怕两人早就周游世界去了。
阿力和舒涵也结婚了,婚后两人经营了一家品牌饰品店,生意经营得如鱼得水,据说很快就开了几家分店,忙得几乎没时间来探望紫蝶。
荆华和付竹还是成天忙着那个花店,付竹则依旧在家和店之间奔波,每天从早到晚忙个不停,有时连饭也随便扒几口就算了,饿了就随便吃点什么充饥,但她从来不会让紫蝶和荆华在吃饭上马虎,总是绞尽脑汁做出适合父女俩爱吃的饭菜,还不忘为他们熬上一锅营养的汤,在付竹的精心调理下,紫蝶的气色渐渐红润起来,宝宝也在紫蝶肚里健康地成长,瓜熟蒂落时终于带着大家对他的期盼来到这个世界上。
紫蝶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喜得凌山泉握着荆华的手不停地说:“谢谢,谢谢……在教育孩子上我确实不如你,是你养育了紫蝶这样一个好女儿,是她的善良挽救了两家人,挽救了这个无辜的生命。”
从此,荆华家院门口经常停着不一样的豪车,简陋的院落里总是传出源源不断的笑声,有时还会同时停着几辆豪车,蓝雅和凌云一有时间也往这里跑,舒涵和阿力也是瞅空就跑到这里,他们都被紫蝶的宝宝吸引着,看着宝宝可爱的样子,他们也企盼着能快点有个这样可爱的宝宝的在身边。
凌川在牢里服刑,他每天都在煎熬中与毒瘾做斗争,每当意志消沉的时候,他就会想想紫蝶那个充满鼓励的动作,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点头,却足以让他战胜一切,在收到紫蝶寄来的宝宝照片时,他更是泪流满面,从此,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积极改造,还经常参加劳改农场举行的一些公益活动,渐渐地,他的身上又开始光芒四射,曾经那种聚光灯下的傲慢和张扬已完全被坚毅和自信所替代,而且还有几许经历风霜后的崛起,他发誓要做出一番有益的事业才回去见紫蝶母子。
凌川两年刑期就出来了,他没有回家,忍着对亲人的思念之情,他又开始光芒万丈的模特生涯,脱胎换骨后的他更得观众的喜爱,聚光灯下的他不再是那个病态和偏激的凌川,他魅力四射中又折射出无限的善意,很快他就利用这耀眼的光环为社会公益架起无数桥梁,一所所自闭症、忧郁症慈善机构开遍世界各地,他还各处现身说法,把自已的经历告诉大家,让这些患者不要绝望,只要心中有爱,就是冰封的心也会有消融的一天,他终于成功了,终于可以抬头挺胸回到亲人身边。
离开亲人四年后,凌川终于回来了,他没有通知任何人,在紫蝶家院门外,他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院里那些高大的紫荆花树已砍伐了许多,只剩下角落里的几株,整个院子都被人工草皮装饰成满眼的绿色,似乎故意把院子开拓成孩子玩耍的游乐场,因为他看见有一个小男孩正在放风筝,那孩子怎么放就是飞不高,凌川笑着一步一步向孩子走去,低下身子,笑着对孩子说:“我帮你放得高高的好吗?”
小男孩高兴地说:“谢谢叔叔,你要放好高好高。”
凌川一边接过风筝,一边把绞起来的线理顺,一边笑着说:“好高是多高啊?”
小男孩用手比划着:“就是有天那么高,让它飞到爸爸身边,让它捎话给爸爸,我好想他,妈妈也好想他!”
凌川的眼泪涌了出来,他爱怜地摸着男孩的头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的眼睛又圆又亮,眨呀眨的望着凌川:“叔叔,我叫凌过,妈妈叫我过儿,你是不是沙子迷眼了?我妈妈就经常像你这样被沙子迷眼。”说着还招呼凌川蹲下来,他鼓起胖呼呼的腮帮使足力气给凌川吹眼中的沙子,吹得凌川的眼泪流个不停,止都止不住。
紫蝶从里面端着一盆衣服出来,她一边走一边用圆润的声音呼喊:“过儿,你在跟谁说话?”
当凌川抬头凝视的瞬间,她惊得跌落满盆衣服,半天说不出话来,慌忙用手捋自已的头发,原来的披肩秀发已被束在脑后,自从有了孩子后,她主动承担起家务事,因为她不想母子俩成为家里的负担,更不愿接受凌家一分一毫的资助,每天除了照顾好孩子,她就成了锅碗瓢盆的煮妇,家里事务统统都由她打理,付竹和荆华把精力都放在赚钱养家上,因为他们又在外租了块地种植花草,院落全腾出来让孩子玩耍。
“妈妈,这个叔叔也沙子迷眼了。”凌过跑到妈妈面前用又甜又软的童音说。
晶莹的泪珠涌出紫蝶的眼眶,顿时润湿了整个面庞,彼此就这样站着流泪,这一行行泪水,苦苦的、涩涩的,却饱含着无数的辛酸和离愁,凌川慢慢地走过去,把紫蝶紧紧地拥进怀中:“紫蝶,你受苦了!”
“这苦值得!”紫蝶说,她早就从报刊和电视上知道凌川所做的一切。
凌过小巧的嘴唇嘟起来,不开心地嚷嚷:“妈妈,你为什么要在叔叔怀里哭,妈妈好羞,妈妈好羞……”
紫蝶弯下身子把凌过抱了起来,在他胖嘟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流着眼泪说:“宝贝,他不是叔叔,是你日思夜想的爸爸,快叫爸爸!”
凌过的眼睛瞪得更亮了,似乎还不能确认地望着凌川。
凌川重拾起地上的风筝,慢慢地把风筝放了出去,再把手上的线环绕在凌过的手上,然后从紫蝶怀中接过孩子,把他放在地上,让他拉着风筝跑,自已则跟在身后帮着他扯直风筝线,鼓捣半天没飞起来的风筝终于飞上高高的天空,凌过高兴得大叫:“爸爸好棒!爸爸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