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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医生看了云景泽一眼,“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你的头部受到过一定的撞击。你脑子里淤积地血块也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不过要想恢复记忆还需要一段时间,而且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你自己,外部的手段也只是辅助而已。”
“那,那就没有什么药物可以帮助一下吗?”他说的这些慕忆尘也不是不知道,可是她还是不甘心。
云景泽搂过她的肩,“林医生不是说了,急不来的,你先好好的把自己的身体调理好。”
“我已经好很多了啊,以前的那些药都是一些补脑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效果。”不知道什么原因,慕忆尘总是觉得云景泽不希望自己想起来以前的事情。越是这样,骨子里叛逆的慕忆尘越是想要记起来所有过往。
“我们先不要谈这些了,过些日子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准备一下去吃晚饭了。”说着云景泽站起身走到了一边,不再说话。
慕忆尘也卯上了劲,不理他。转头看向收拾东西的林医生,“林医生,可不可以给我换一些有助于恢复记忆的药物,或者一些电击、磁疗之类的一些外在刺激。”
“啊……这,你现在的身体负荷不了那些外在刺激,那些多多少少都会对身体有副作用的。而且,药也不是可以乱吃的。”林医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慕忆尘,这个女孩子还真是不是一般的敢想,电击!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可……唉,你干什么……”还想说什么的慕忆尘一把就被云景泽拉走了。
云景泽把她带到餐厅一把将她按到椅子上坐好,“你存心是要把我吓死啊,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慕忆尘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托着下巴等着吃饭也不看他。
看着赌气的两个人,谁都不好去劝。杨伯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忆尘小姐,少爷今天特意绕路去买回来的你爱吃的咖啡慕斯,要不要尝尝。”
“嗯?”慕忆尘看着杨伯端过来的咖啡慕斯,扭过头看了看也正看着自己的云景泽,“我看在蛋糕的面子上,免得浪费了。”说话间,拿过一旁的刀叉切起蛋糕来。
事实上,慕忆尘也知道云景泽的话不无道理。恢复记忆不像是感冒发烧吃点药就能够好的,可是她就是不服气。云景泽永远都是有道理的那一个,自己想要抗争一下,每次都是败下阵来。
一顿晚饭总算是和平的吃完了,云景泽最近真的很忙,见慕忆尘似乎不再生气的样子,吃过饭也就回到书房去处理公司的事情去了。
一向不喜欢看电视的慕忆尘随意翻看着茶几上的杂志打发时间。
“忆尘,你这么想要记起来以前的事情?”倪芯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挨着她坐下。
“嗯,是啊。可是,今天你也听到了……”忽然之间,慕忆尘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的坐直身体,看向倪芯。记得云景泽说起说倪芯是耶鲁大学的医学博士。
慕忆尘突然抓住倪芯的手臂,期待的看着她,“倪芯你有办法是不是?”
“我这里确实有一种现在国内这里还没有的新药,可是,景泽他好像不太想让你吃药,我怕他知道以后……”倪芯有些为难的看着慕忆尘。
听到倪芯有办法,慕忆尘双眼像是瞬间被点亮了一般,“没关系,我不会让他知道的。况且身体和记忆都是我自己的,我可以做主。”
“嗯,那好吧。不过,开始恢复记忆的时候,因为药物会刺激到大脑神经触端,可能会有轻微地头晕或者头疼的症状。”倪芯好心的嘱咐着慕忆尘服药以后会出现的情况,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放在她的手里。
“谢谢你,倪芯。”拿到药的慕忆尘兴奋的跑回房间,把药藏在抽屉里免得被云景泽发现。
“你不需要感谢我,或许是我该感谢你才对……”看着慕忆尘消失在二楼的身影,倪芯浅笑着说。
心里有了重新找回记忆的希望,这些日子醒来慕忆尘的心情格外的好。这样瞒着云景泽也让她稍微有一点负罪感,一大早心血来潮的特意跑到花房找杨伯摘来一只玫瑰,放在早餐盘里送到云景泽房间。
“哈喽,早上好啊……”拧门走了进去,没料到正好撞见仅仅穿了件内衣,正在穿衣服的云景泽。
云景泽也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进来,一时间两个人都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呀!”经过两秒钟的发呆,慕忆尘大叫这一声赶忙转过身,低下头。
被她这么一叫云景泽也缓过神来,赶忙穿好衣服。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慕忆尘不自觉的脸腮发热。根本不记得看到了什么,只记得,他湿漉漉的头发、耀如辰星的眸子,和一身紧实的肌肉,修长的身材……
看着站在门口依然背对着自己仿佛要把头扎到地下去慕忆尘,云景泽心里暗笑了两声。“好了,可以转过来了。”
“呃,真的穿好了?”慕忆尘小声的问着。
走上前拿过她手里的餐盘,挑眉看着她还是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好了,不然你自己看看。”
“嗯,呵呵,那就好。”一身中规中矩的西装,很是符合云景泽沉稳、淡雅的性格。不过,衬衣、西装也把他姣好的身材掩饰了起来,一如外表看起来那样清瘦。
云景泽坐下来自顾自的吃着慕忆尘送来的早餐,“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看着我傻笑,还是你原本就是为了偷看才闯进来的。”
“胡说,我才没有。好心好意地给你做早餐来,你还不领情,没有下次了。”慕忆尘恍然间才意识到自己还在想着他刚才的样子,可是嘴上还是倔强的顶了回去。
云景泽笑着伸手拉着慕忆尘坐在自己身旁,“还送了花来,今天怎么这么好。这些天一直忙着公司里的事情,也没有好好陪你,等忙过这一阵子,我们可以去国外度假玩一段时间。”
“也没有,只不过看到这玫瑰花儿最近开的特别好就摘来让你看看。记得香槟玫瑰的花语是你是我今生的唯一,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有些话慕忆尘还是不习惯说出口,借着花语别扭的说着。
“你……你竟然还记得!”云景泽诧异的看向慕忆尘。那个花语是曾经自己在花房里告诉她的,没想到失忆的慕忆尘竟然还记得这个香槟玫瑰的花语。
“嗯,是啊。看到他们的时候脑子里就想起来这句话了。”慕忆尘从云景泽吃惊的眼神里,猜到这可能属于她本该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力。这是不是就说明,她在开始慢慢地恢复记忆了。想想前两天早上醒来偶尔的头晕,可能也是药物的反应。
沉浸在自己欣喜里的慕忆尘,一点也没有发现云景泽的黯然的眼神……
自从那天偶尔想起来了一些东西,几天来都没有再想起来什么具体的事情。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半梦半醒间醒过来,慕忆尘时常分不清那究竟是梦还是曾经自己真实经历过的事情。
梦里总是有人喊着“项思蓝”这个名字,这一夜依然在这样的梦里醒过来。一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汗水涔涔,被子和床单都浸的潮湿。
睡衣被汗水粘在身上,着实难受。起身冲了一个热水澡后,裹上浴衣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回想着。
那个叫做“项思蓝”的人是谁,和自己有关系吗。为什么在梦里看到云景泽失落的眼神、听到他嘶吼地质问,自己的心会那么痛,好想哭,可是偏偏流不出一滴泪来。胸口像是被谁狠狠的捶了一拳,闷闷的疼。
她看不到其他,只是看到云景泽一个人默默的望着一个墓碑,肩膀微颤。他在哭吗?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云景泽的眼泪,醒来看到他的第一眼,只有温暖的笑、偶尔使坏的挑眉,感受到尽是他的温柔体贴,从来不知道他也曾如此伤心过。
慕忆尘真的很想走过去,环抱住他的腰,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都有她在,有她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可是,梦里的她整个人像是被定在那里一样,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挡着,无论她怎么挣扎、喊叫,都无法靠近云景泽半步,他亦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是梦吗,蜷缩在身子,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如果是梦为什么那么真是的疼痛着,如果不是,那么梦里那个叫“项思蓝”的女人到底是谁。她和云景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云景泽会站在她的墓前痛苦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反复地问着自己,一次次地TF自己的想法,却落入更深地境地,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