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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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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兮尘红着眼眶,目送着男人转身离开。

他扛着的女人,在他背上挂着,跟尸体一样,跟贞子一样……两只手随着他走路时身体的摇晃,也跟着左右摇晃。

一头黑发如瀑,乍泄而下。

瞧着,更像了鬼。

对,纪雀……她就是一只鬼,一只觊觎别人男朋友的,下贱鬼!

“兮兮,先回去吧,野哥做事,自有他的理由。二小姐喝多了,他送二小姐回去,也很正常啊,两人毕竟是那种关系。”

季嫣然在哥哥的眼神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说话,先回包厢再说,站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再者,她不说怎么办?

顾兮尘总得需要一个台阶下。

“你说得对。”

顾兮尘有人安抚,勉强又笑笑,“二小姐照顾野哥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二小姐喝醉了,野哥看到了,肯定要送她回去的,要不然她一个姑娘家,被人捡走就不好了,你说对不对?”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季嫣然连忙又附和,愁死她了。

好好的聚个会,聚个餐,为什么要搞这种宫心计?

她CPU都干烧了。

季礼:……

不会说话就别出声,什么对对对的,对个屁。

打圆场:“行了,别站在这里说了,先回去吧。都付了钱,这得吃好喝好玩好才行。”

顾兮尘也是有手段的。

门外的时候,还眼圈发红,进了门,马上又是端庄优雅的淑女,姿态温和,笑意满满,跟谁都能说得很好。

季嫣然捅一下亲哥:“你跟我说说,野哥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愣是没听懂。”

她是九漏鱼吗?

明明他说的每个字都听了,可连在一起,就是不懂。

“叫你多读些书,你不。你只看小说,只看风花雪月,现在连话都听不懂,傻了吧?”

季礼损妹毫不客气,季嫣然气得不行,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扭一把,“你欺负我,我告诉爸去。”

“别,祖宗,爸宠你,不宠我。你是亲生的,我是捡来的。我认输还不行?”

季礼吃疼,赶紧把亲妹的小爪子扒拉下来,轻声说道,“大概意思就是,兮兮派人盯了二小姐,才故意把我们安排过来,想让二小姐出丑,让野哥亲眼看到。而野哥什么脾气,你也懂,他最烦这种盯梢,这样的算计了。”

季嫣然脑子转了两下,张大嘴巴:“啊,这,她还有这个心计?”

“要不然呢!别小看高门出来的小仙女,个个都有手段,也就你了,蠢是真蠢,傻也是真傻,以后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我可愁死了。”

季礼说,又想到什么,叮嘱一下季嫣然,“以后,少跟顾兮尘在一起,你不是她的对手,斗不过她。”

季嫣然:……

谁蠢了?

谁傻了?

这要不是亲哥,一口咬死得了。

……

“刚刚她接你的时候,是白色的宝马车。现在,送我回去,就变成黑的了?她是兮仙子,我是黑山雀?”

纪雀坐上了车,半阖着眼睛挑刺,她吃醋,全身都是酸的。

但她胃里都是酒,没多少食物,又被外面的夜风一吹,酒意更上头,上了头,胃里就翻腾,想吐。

她侧身把车窗打开,让外面的风吹进来,深深呼吸着。

她刚刚是尸体,这会儿不是了。

扮尸体的时候,主打一个安静,摆烂。

这会儿上了车,她歪脖靠着车门,眼神看着正在开车的男人:“你说话呀,我在跟你说话,你别当聋子,也别当哑巴。你装傻充愣,我是不同意的。那顾小姐一看就心怀不轨,她半夜接你出去聚会,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心里没数?我说周公子,你到底行不行,要守夫德啊!”

呵!

张牙舞爪,倒是真敢冲他嚷嚷。

周行野没理她。

还守夫德?

也不看看你喝成什么样了。

把车开出去,黑色的宾利车,缓缓滑入夜色,速度渐渐提起。

“没装,也不聋,也不哑。我不嫌弃你闹腾,你也少给我惹麻烦。想给我周行野戴绿帽子,你这辈子想都别想。一会儿送你回去,你洗干净。他们碰你哪儿了,你加倍洗。你不洗,那我就帮你。我的女人,他们也敢肖想,爪子伸太长,是要被剁的。”

还说不是嫌弃她。

嘴上说得好听,行动上处处管着她。

纪雀瞥他一眼:“你现在,凭什么管我?没资格,就别管。絮絮叨叨那么多,你唐僧吗?”

人非草木,终是有情。

就算是只狗,养了两年,也不能说扔就扔吧!

当然,她肯定不是狗。

狗男人,狗男人……狗的是周行野,周公子。

“我说一句,你回十句。我是唐僧,你是孙猴子?你再蹦跶,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前面路口是红灯,周行野车速降下来,停稳,偏头去看她。

城市里的霓虹灯闪着光,灯光变幻色彩,透过车窗,映在她的脸上,将她原本就浓的眉眼,更遮了几分,看不分明。

隔壁街道,是一座几十层高的大楼,楼顶有牌子,上写“周氏珠宝”四个大字。

周家的产业。

周行野有本事,一手创起的周氏集团,各行各业都有涉猎,周氏珠宝,只是其中之一。

眼下,那牌子上的灯带闪着光,耀眼夺目,像一个天生的王者,高高在上,俯瞰众生。

身为它的主子,周行野更是如同一颗明星,高高升起,挂在夜空。

那星辰,它看着亮,但其实没温度。

摸不着,拿不住。

像一阵风,像一把沙,越想拥有,便越是攥不住。

“我明白什么?”

纪雀半眯着眼睛,“我什么都不明白。周公子,你跟别的女人出去聚会喝酒,我还不能说了,不能问了?哼!如果我要洗澡,你也得给我洗干净,你身有味,脏!”

她拉着他衣服闻,周行野气笑。

“你属狗的?闹脾气,你胆子还涨了。”

知道她有反骨,但没想到,反得这么狠,跟他讲条件,还讲得振振有词。

“哗啦!”

回到家里,纪雀被丢进灌满水的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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