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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结束后,暮子允简单的和副总交代了几句,身影很快的消失在门口,出了大厦,上了车,一路飙飞出去,拨通了乔曼的电话,还好,没有关机。
“你在哪里?”
“我们在船上,我要去当年出事的地方看看,也许能找回记忆。”
“不可以,你们两个女人太危险了。”
“已经晚了,船已经启动了,放心,我们没事,而且就算有事也没关系,你知道的楚妍的水性很好,她可以保护我,你就别担心了。对了,顺便告诉韩绝一声,让他不要着急,那个,风很大,有些听不清楚,我挂了。”没等暮子允做出回应,乔曼就挂断了电话,是因为她和楚妍都站在甲板上,风真的很大,一只手扶着栏杆,感觉身体都快要飘起来了。
暮子允气呼呼的低咒一声,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胆子太大了,不告知一声就出海了。而且,在这样的天气里,刚刚还是阳光普照,此刻却有些阴沉,风也大了些,似乎有一场不小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急忙拨了韩绝的电话,约好在海边见面,二人都有着同样的心情,担心着自己心爱女人的安慰,所以,行动起来也极为敏捷。半个小时后,如约出现在海边。
焦虑的对看一眼,上了暮子允家的游轮,慢慢驶离海岸,海上的风似乎要更大一些,两人不安的屹立在船头,看着海面上泛起的层层涟漪,心中的忧虑更浓。
另一艘游轮上两个女人心情倒是极好的,并没因着狂风而畏惧,而是,十分享受这样的清爽。海面上要比地面低几度,所以早有准备,多穿了些,可还是感觉有些冷,二人依偎在一起,看着海面上泛起的浪花,和疾驰而过的海鸥,不时的说笑着。
这一幕被身后的男人看了个正着,憨厚的面颊上露出笑意,摸出电话,拨出去。
“大哥,那个丫头也在船上。”
“谁?”
“楚妍,韩绝的女人,要不要给您带回去。”老五嘿嘿一笑,看得出大哥很喜欢这个丫头,如果歪打正着的把她带了回去,让大哥好好取乐一下,却是不错的主意。
焦安俊暗自疑问,这丫头在这种时候出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暗暗担忧,嘴里却波澜不惊的说道,“不用,盯着点,有什麽情况随时告知我,没有,不要惊动她。”
老五对着黑了的屏幕,心中不解,冷酷无情的焦安俊是怎么了?对这个丫头总是网开一面,明明是喜欢的,却总是隐忍着,他是个粗人,对这些男情女爱搞不懂,更不想费心思去弄懂,太费神。
游轮比婚礼那天的要开的快些,天刚刚放黑的时候,就行至到当初乔曼落水的地方,只是天色越来越暗,有些看不真切,不太确定方位。
风似乎小了些,船也稳了许多,不用扶着栏杆,也可以自由的行走。
“如果我记性没错,应该是在这里,不过,当时的情景我并没有亲眼目睹,只是听暮子允讲述的。”楚妍于微弱的灯光下静静的说着,“你们正在船头闲聊,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影,直扑暮子允,没有防备的暮子允被狠狠的捅了几刀,你在片刻愣神后,扑了上来,与背后抱住了那男人的腰,一路翻滚着落入海里,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过程。”
乔曼呆愣愣的听着,一点感觉也没有,努力的,绞尽脑汁的回忆,除了空白,就没有什麽了,不免焦急,自己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永远都记不起了?
就在这时,甲板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吓了二人一跳,那人背对着灯光,看不清他的脸,却能真切的感到他所带的危险气息,二人惊吓之下慢慢退后,楚妍高声问着,“你是谁?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呵呵……有意思,小丫头的胆量不小,真让爷开眼,如我猜测没错,你就是楚妍?”男人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步步紧逼,直至二个女人后背抵上船栏杆,再没了退路。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就是说着,他并不是突然的出现,而是一次有预谋的行动,目标就是自己,脑子嗡嗡直响,天呐,她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所以这一生,所有的不幸都找到她身上。
“你是乔曼?”
“你要做什麽?”乔曼的腿不听使唤的颤抖着,要不是依靠着的东西,怕是已经瘫软下去了。
楚妍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此时脑子还是很清晰的,使劲往船舱的方向推开乔曼的身体,“快走。”
乔曼并没有准备,被这毫无防备的力量一推,脚下一软,噗通一下摔在地上。楚妍急得差点哭了,这个笨丫头,在蹲下去搀她的时候,身体被男人粗鲁的拎起,“小丫头,想在大爷这里耍花样,我看,你是活腻了。”
衣领被拽住,勒的紧紧的,喉咙口几乎闭塞了,难受的轻咳一声,哑着嗓子说着,“放开我……放开我……”
“休想。”那男人恶狠狠的说着,另一手里,一只明晃晃的匕首,淡淡的灯光里闪着寒光,带着森森的寒意,尖利的匕首在楚妍光滑的脸蛋上蹭来蹭去,“这麽漂亮的小脸蛋,如果花了,有点可惜了。”
乔曼从甲板上费力的爬起来看到的就是这惊恐的一幕,脑子来不及去想,身体就扑了过来,抱住男人的腰,嘴咬向他抬起的胳膊,胳膊上的一阵尖锐的痛楚,男人一个回手,打开乔曼的身体。
在无意间锋利的刀尖划开了楚妍肩头的衣服,瞬间一股鲜血涌了出来,男人一看见了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刚要补上一刀,胳膊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侧头看去,一个如同自己一样的彪悍男人死死的握住了胳膊,阴冷的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响起,“暮子允的女人你也敢动,是不是活腻歪了?”
当听到焦安俊的名字时,男人的脸色骤变,黑道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个如同地狱修罗般的男人,如得罪他,唯有死路一条,“她,她不是韩绝的女人吗?”
“马上滚,不然,我把你碎尸万段。”
“是,是……”男人手一抖,匕首落地,连滚带爬的跳入海水里,上了一艘舰艇,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