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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暧昧的像片摆在韩绝面前,像片里,心爱的女人依偎在别人的怀抱里,那人竟然又是焦安俊,这家伙是不是和他干上了,不是抢他的地盘,就是抢他的女人,更可气的是,还一再得手。
随即拨了电话,他不允许他的女人落在别人怀里。
焦安俊看着忽明忽暗的来电显示,先是一愣,继而邪恶的一笑,好戏就要开演了,他不急于一时,而是想慢慢的折磨,细细的品味,把所有的仇恨一点一点的释放,直到解脱。
“喂,老兄,有事吗?”
听着那端掩饰不住的笑意,韩绝额头的青筋直跳,抢了属于别人的东西,还敢在这里若无其事,真是可恶。
“楚妍,在你那里?”
他没功夫和他绕圈子,直接了当的切入主题。
“是,而且生活的很好。”
让韩绝意外的是,他并不隐晦,管他是怎样的考虑,确定了楚妍在那里,也好再做打算。
“我想和她讲话。”
“很不巧,她睡着了,今天也许是玩的太累了,所以睡的有些早,要不,你明天在打给我?”
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不敢让他和楚妍讲话,肯定是心中有鬼。
“焦安俊,你到底想怎样?”
韩绝的声音微微提高,携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顺着话筒,直灌入焦安俊的耳膜,焦安俊的笑意更浓,看来效应不错,终于被激怒了,看来他平日的优雅,沉稳,也不过如此,仅仅几句话就沉不住气了。
“我想得到更多,不仅仅那块地皮,还有你们韩家的一切,怎样?”
焦安俊平躺在沙发里,发出的声音是慵懒的,还略微拉着长音,颇具挑畔的味道。
“狂妄。”韩绝冷声说了一句。
“呵呵,不信,走着瞧。”
“我拭目以待。”韩绝圧了压火气,“用挟持女人作为资本,算什麽本事,说吧,要什麽作为交换?”
“你太小瞧我了。”焦安俊似乎今天心情极好,总是笑呵呵的,就连面对韩绝也是如此,“楚妍也是我要得到的一部分,因为你爱她。更因为,我爱她。”
“你,你……”韩绝有马上冲到他面前,臭揍他一顿的冲动,“那你,要我怎样做,才肯放过她?”
焦安俊眸光瞟向浴室的位置,估计着楚妍快出来了。
“这个问题明天再谈,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晚安。”不等韩绝说话,焦安俊主控的挂断电话,满足的伸展一下腰身,觉一身的轻松。
“和谁讲话,这麽开心?”
刚刚挂断电话,楚妍就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穿了一件极保守的的宽松睡意,遮掩住了玲珑的身姿,这是她今天亲自挑选的,她有她的想法,最重要的是,提防色狼的偷窥,也不会让人产生联想,从而浮想联翩,做出违背常理的事来。
焦安俊为自己的料事如神沾沾自喜,俊脸上的笑意更浓,笑的楚妍心里发慌,以为自己哪出了问题,低头看看,除了衣服肥大了些,也没有别的不妥了。
“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
“喂,太没天理了,还不允许人家笑,难道让人家哭不成。”焦安俊笑呵呵的反驳着。
“也不是,就是,你笑的,让人感觉你不怀好意,你知不知道,在这大半夜里,很甚人。”楚妍抱住肩膀,一副怕怕的样子,惹得焦安俊一声大笑,这丫头耍起宝来竟然也有一套,真是有趣。
“来坐下来,聊会儿天。”焦安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楚妍坐到那里。
楚妍看了看那地方,距离他不过咫尺,怎么都觉得太过暧昧了。其实在她住进来这段时间,他表现的一直都是很君子,从来没有过火的举动,规规矩矩,可心里还是有一份芥蒂在,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再靠得近些,难免他有非分之想,保持距离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无可厚非。
慢慢的走到他对面,若无其事的坐下,抬起头看着他,温和的一笑,“说来听听,什麽高兴的事?”
“天天有美女相伴左右,我似乎没有不高兴的理由。”焦安俊邪魅的一笑,在淡淡大的光晕里极具魅惑性,如发送着缕缕的电波。
“哎,正经些,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听着他的油嘴滑舌,楚妍觉很是讨厌,此时越看他,越不觉得不像好人,没一点安全感。
“你怕我?”察觉出她眸光里的惧意,焦安楷笑问。
“为什麽要怕你?”楚妍嘴硬的说着,头颅高高的扬起,一副谁怕谁的架势。
“呵呵……你不怕我,我怕你可以了吧?”焦安俊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的一声大笑,收住笑容后,神情渐渐凝重,“昨晚,我看到他了。”
“谁?”
“韩天泽。”焦安俊深深的吐了口气,慢慢的说着,“昨晚他去了庄园的旧址,去祭奠我的母亲,能感觉到他很伤心,由此看得出,他对我母亲真的有着深深的眷恋,可我,情愿相信,那是他良心不安,想得到救赎,才做的。但,今天听了那老人的话,似乎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心里很矛盾,恨了这麽多年,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可这是真的,我也曾听韩绝谈起过,韩伯父对他和他的母亲,一直都是很冷漠的,且,冷酷,只因为你的母亲,在他心里,你母亲就是他的唯一,他的心早就随着你母亲去了,留下的只是一个空壳,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楚妍也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着,试图化解他心中浓浓的仇恨,“所以,你要学着慢慢接受,以免伤害了最亲的人,你母亲泉下有知,看着你们父子自相残杀,肯定也会伤心的。”
“韩天泽,我可以放过,但是,曲艳娇,我是绝不会放过的,曾听我义父说过,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可谓蛇蝎心肠。”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义父就把实情告诉了他,就在那时,仇恨深深的在心里扎根,萌芽,直到泛滥的不可收拾,他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罢休。
“你义父是什麽人?他是怎么会知道那么详细?”有几次都听他谈起过他的义父,对那个只闻其名,不闻其声的人物充满了好奇。
“提起我义父的大名,你该有所耳闻,就是黑道上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黑鹰,只闻其名就能让人闻风丧胆。”焦安俊提起抚育自己长大,而且细心的调教,严格要求的恩师慈父,心里就一片温暖,如果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自己,他养育了自己,更成就了自己,在他印象里,义父是只手托天的神一般的人物,想要知道事实的真相,那还不容易,他根本就不会怀疑义父和这件事有什麽联系,“这样的小事,我义父想知道,还不容易。”
“他或者和这件事有关系,或者是目睹这件事的人,不然,怎会这麽清楚,就如亲眼看到似的。”楚妍思索片刻,尽量准确的用词,看得出焦安俊对他义父的崇敬之情,免得用词不当,冒犯了他最爱的人,招的他不高兴。
“这件事我倒没有考虑过。”听着楚妍的提醒,焦安俊陷入沉思,他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是因为,对义父有一份信任,依赖在作祟,经楚妍一说,才意识到有些破绽,就算是听别人讲述的,也不会对一些细节问题那么清楚呀,除非是亲眼所见,这个想法狠狠吓了他一跳。
看着他愣愣的有些失神,楚妍轻声问道,“喂,你没事吧?”
“噢,没事,只是有些累了。”焦安啃然大悟般抬头看着楚妍,此时心里有一团谜萦绕,义父,对,一定要找义父问问清楚。
“那你早些休息吧,别多想了,也许睡醒一觉后,一切就烟消云散了。”楚妍轻轻的安慰着,站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晚安。”
“还有一件事,今天我接到了韩绝的电话。”
楚妍身体一僵,站住,没有转回头,声音涩涩的问,“他说什麽?”
“他要带你离开。”焦安俊如实说着,在她面前,他说不得半点慌。
“你打算放我离开吗?”
“我现在不能放你,只有你在我身边,他才会有所顾忌,你骂我卑鄙也好,无耻也好,我都认了,但是,不会放你。”
“知道了,还有事吗?”
楚妍表现的出乎意料的镇定,不哭不闹,这使他惊诧,还以为是怎样难以招架的阵势,不曾想,是如此的平静,他反而有点不适应。
“没有了,你没事吧?”
“如果,我说我有事,你会放我离开吗?”
“不会。”
“那不就完了。”
看着她的隐忍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焦安俊的心有一丝不忍,把这样一个善良的女人当作自己达到目的的人质,似乎太过残忍,可他别无他法,谁让她爱的人是韩绝,那就注定了她必须卷入这黑暗的漩涡中,别无选择。
看着如水的月色洒落一室,楚妍久久不能入睡,韩绝,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又无故气恼的男人,此时在做什麽?是不是也在想着她?很想打个电话,听听声音也是好的,可是,就连这点都是奢望,焦安俊早就设了防,根本就不让她有任何通讯工具,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不愧为黑帮老大调教出来的得意门生。
黑鹰,这个传奇式的人物,不知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