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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楚妍很郑重的说着,生怕他不信。
“我知道呀。”韩绝侧头一笑,淡淡的回应,面上平静如水,没有一点诧异。
“那你也知道你母亲和他母亲之间的恩恩怨怨?”
韩绝轻轻摇头,审视着楚妍明净的双眸,洞察着里边的波动,“你还知道些什麽?说给我听。”
“他其实自小生活的很苦,被你母亲找的人扔到一个荒僻的村庄,被一户人家收养,却受尽哥哥姐姐的欺负,就因为他是个野种,九岁本该是上学年龄,却被养父母逼着去店里帮忙,一个出错就是拳脚相向,过着非人的生活,敲被他义父遇上,就是当年顶顶大名的黑鹰,才脱离苦海,过了几年幸福的日子。”楚妍轻轻叹息一声,温和的看看韩绝,终于看到了该有的表情,诧异,轻轻一笑,继续讲,“就在他十三岁生日的那年,无已经听到了他义父的谈话,才知道了他坎坷的身世之谜,就在那时,他心中被仇恨填满,无暇去快乐,接受了各种最严酷的训练,为的是有朝一日替母报仇雪恨。”
“替母报仇雪恨?”韩绝轻声的呢喃着这句话,觉背脊发凉。
“是,据他义父讲,你母亲就是当年一手策划杀死他母亲的元凶,就算他放过你父亲和你,也不会放过你母亲。”楚妍慢慢的说着。
“可有什麽凭据这样说?若没有就是捏造诬陷,这可是人名攸关的事情,不能信口雌黄,我母亲虽然霸道了些,却还不到买凶杀人的地步。”打死韩绝都不能相信,自己的母亲是那样恶毒的女人。
“我也是这样说的,可他,对他义父的话似乎是言听计从,给我的感觉他义父在他心里就是神一般的威仪。”楚妍回想起焦安俊每每谈起义父都是一种敬重的神情,“真的很想知道黑鹰是何许人也,听来像个神话般的人物。”
“我也很想知道那个人的乳山真面目,似乎所有的源头都来自于他,只要他出现,一切答案将迎刃而解,他很可能是和此时密切相关的人物,不然,不会知道这般的详细透彻。”韩绝推理着,且深信不疑。
楚妍认同的点点头,她也是同样的想法。
正说着,老五推门进来,替了一袋子食物和鸡汤,看着二人亲密的模样,不自在的收回目光,把东西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楚小姐,你一定要幸福,这也是大哥的意思。”
“谢谢!”似乎出了些谢意,楚妍已经不知怎样表达此时的心情了,百感交集,焦安俊能为她这样做,她当感恩。
老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退了出去。他为大哥惋惜,守护了这麽久,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这不该是他的作风,一向残暴阴冷的他,在遇到楚妍后,似完全变了一个人,温和如阳光的男人,和流传的绰号地狱修罗一点都挨不上边了,越来越不像黑社会混得人了。
韩绝盛了一碗鸡汤,一勺一勺喂进楚妍嘴里,在发现她嘴角的汤渍时,拿了纸巾轻轻拭去,动作间温柔体贴,嘴里却嫌恶的说着,“真邋遢。”
楚妍倒不以为然,轻轻的笑着,很享受他的温柔,那句嫌恶被她听来就像是在调情,“怎么?不喜欢?”
“我在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会像谁,我看,还是像我好,玉树临风。”韩绝呵呵一笑,很自恋的说着,眸光落在楚妍扁平的腹部,那样子就如楚妍的肚子里现在就怀着他的宝宝。
“我很差吗?”楚妍眨动着一双大眸,温和的笑着问。
“经常哭鼻子,经常邋遢的一塌糊涂,看看我的衣服,这就是你昨天的杰作。”韩绝放下碗,用手指着自己衣服上的一大片污渍,控诉着,“你说你差不差?”
楚妍这才发觉他浅蓝色的衣服上的污渍,还有一些褶皱,这是自己弄得吗?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还想抵赖不成?”察觉出她的疑惑,韩绝笑呵呵的说着,“是谁说,想我,爱我,想天天和我腻在一起,一辈子,生生世世都不够……”
“去你的,栽赃,谁说这些肉麻的话了,我才没说过呢。”楚妍已经羞却的不知怎样才好了,小手揪着被角,一双眼睛偷偷的瞅着韩绝,如内心的秘密被人窥探了那样窘迫。
看着她羞答答的模样,如一株含羞的玫瑰那般炫丽迷人,韩绝忍不住在娇艳的唇瓣上点了一吻,“嫁给我吧?”
“就这麽简单?”楚妍伸出小手,勾了勾无名指。
韩绝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一会儿就去办。”
“可是你父母那里,还有陆雄,你不是说她不恢复记忆,我们就不能结婚吗?”楚妍又犯难的拧起眉头。
“不要再给我提及那个女人,她所做的那些卑鄙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对不起丫头,是我的原因,让你蒙受了那些不白之冤,受尽委屈。”韩绝对自己的不信任深感懊悔,对她的亏欠感又深了一层,“这次无论谁反对,都不会改变我要娶你的决心,所以,一切不再是问题。你要做的是,等着做我的新娘。”
楚妍幸福的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如久泊的船儿回归了港湾,只想尽情享受这份失而复得的幸福,不再费心的思考什麽,把一切交给他,让他安排一切。
楚妍出院以后,韩绝就开始操办婚事,他不想征求父母的同意,也知他们不会同意,所以也不想把本该开心的事,弄得灰头土脸,只想在一切办妥后,再告知一声。所谓先斩后奏,这很适合他们这个陈旧的思想的家庭。
不过求婚仪式不能太简单,他们这份爱经历了太多的磨难,所以更值得他们重视!珍惜!他要给她一个独一无二的仪式,在若干年以后,回想起来还能感动的一塌糊涂一份甜蜜。
这可使韩绝绞尽脑汁,可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俗套的场面,平时很灵光的脑袋此时愚钝的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