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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飞苍白的脸上忽然暗下颜色,从同样苍白的嘴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然后就闭上了眼,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邓薇红着脸,天知道她心里是多么憎恨这个男人,她多么想端起床头柜上的鸡汤泼他一脸,再大骂一声:“你大舅妈的,老子爱陪谁陪谁,关你屁事,不需要你说对不起。”
后来,当她把这个想法义愤填膺的说给洛依凉听的时候,洛依凉瞪大眼睛望着她,“小凳子啊,你可别做傻事啊,就算爱情不顺利,也用不着出去陪睡来作贱自己啊。”
邓薇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没弄明白:“什么出去陪睡啊?我啥时候说要陪睡了?我一正儿八经的姑娘,会做那种肮脏的事吗?”
只有天知道,洛依凉是将“陪谁”听成了“陪睡”。
可是天却不知道,邓薇无意中说出的话,就如同一把盐椒,狠狠的洒在了洛依凉的心里。那个永远都保持新鲜的伤口。
是的,只要是个正儿八经的姑娘,都不会去做那种肮脏的事。
只有她母亲。
只有她。
想起上高中的时候,看着周围很多同学的母亲陪读,那些妈妈们,所有的一切都围绕着自己心肝宝贝的学习转。他们只需要上课、再上课,回家就有现成的饭菜吃。而她呢,洛依凉的生活里就没有出现过这么好的事。
她也想过,母亲可以像其他家长一样,在学校旁边租个小房子,每天做好饭菜等她放学回来。然后静静的看着她午睡,再嘱咐她几句上课用心,就目送她上学。多么美妙的生活,对别的孩子轻而易举的事,在洛依凉看来,是永远也达不到的境界。她的生活里,只有对于毅的回忆,和对母亲的愤恨。还有,对叶子歌的奇怪的感觉。
不想了。想到叶子歌会更闹心。
洛依凉细心的化上妆,穿一件纯白色蕾丝短裙,从柜子里翻出了很久没穿过的10厘米银丝缀边的高跟鞋。对着镜子里白雪公主般的女人笑了笑:“洛依凉啊洛依凉,你丫也有这么漂亮的时候哇?咋以前没有发现呢?”
可能是对这身穿着太满意了,洛依凉非常兴奋的掏出手机,准备给镜子里的女人拍张照片。一个震动,吓得她差点把手机扔了出去。
接过电话,她就傻眼了。听筒里低沉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温柔的声音传入耳蜗,使毫无防范的洛依凉不由得一颤,愣了半晌才问:“谢灿?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