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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连夜赶制出黄包车的结构分布图,还旁边写上注解。这么有创意的点子可不能让人抄袭去,我要先去官府申请个专利。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长睿王曾经对我提到过浣国有这种知识产权律法的。想不到这个国家的法律还挺完善的嘛!
不过我脸皮比较薄,那天粗略地问了下各种材料的费用后,我只从王府的账房中支出两辆黄包车的建造价格,先留在身上,等车夫找好了再去找铁匠。我得趁着王爷不在的时候出去,偷偷地办这件事,不然还没等我成功,他就把我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这事得偷偷进行。
我又趁闲换了男装在外面奔波了一下午,断断续续地了解了一些当今商业局势。我的人脉何止不广?简直就一个人都不认识,在这个时代,没有一个富商是白手起家的。都是祖上先开小摊小贩,再慢慢积累到那地步的。
唉,主要还是资金匮乏啊!想明白后,我失落地低头往回走。接连好几日,我都积极实践了‘路在脚下’这个祖训。跑了几天,还真的让我找到了机会。
一个商人,浣国有名的商人,蒋陆文。年方二十六,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最主要的是,他是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
想起我们的那次偶遇,我真觉得那是上天赐予我的机遇。
路过一个河边时,我看那里围着很多的人,于是上前凑热闹,问问身边的人,我得知有个富家千金掉河里去了,几个家丁已经跳下去营救。
在拖上来时,那位瘦小的女孩已奄奄一息,众人七嘴八舌地拍打着她的脸,使劲地椅她都于事无补。那几个家锻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女孩哀嚎着喊道:“小姐,小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可怎么活啊?”
“让开。麻烦让一下。心蔓——”
“少爷?”那几个家锻丫鬟看清来人,喊了一声,就把位置让给了出来。
一个青衣男子见地上躺着的女孩,快速地冲到她面前,抱着她使劲摇:“心蔓,心蔓。”
别人不懂,身为21世纪的人还能不懂吗?我蹲下身来,“我来试试。”捏住她的嘴唇,深吸一口气,猛地弯下身去,在离女孩三厘米的地方,我被推到一边去了。
那个青衣男子恼怒地指着我:“大胆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
哎呀,我一拍额头,也顾不上身穿的男装了,连忙解释道:“我是女的。你再不救她就真的完了。我得给她做人工呼吸。”
青衣男子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我,我只好散下头发。他这才才允许我对地上迷糊的女子为所欲为。“麻烦大家空出点地方,留点新鲜的空气给这位小姐。”我指挥着看热闹的人。
量好心肺点,我左手叠在右手上,开始有频率的按压。一边给她做心肺复苏,我一边做人工呼吸。
四周十分的安静,我清晰地听到了众人的倒吸声。也就是在这一片片倒吸声中,小女孩渐渐苏醒过来。
青衣男子和家丁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咳咳……哥,我这是怎么了?”小女孩的声音稚气未脱,也就十二三的年纪。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配上清秀的面容,好一个可爱的女孩。
小丫鬟边扶起她,边解释道:“小姐刚才不小心掉进河里,可吓死奴婢了。是这位……小姐救了你。”她还对我的长发男装不知所措。
青衣男子抱拳向我施礼,朗声道:“多亏这位小姐出手相救,救了家妹一命。在下蒋陆文,不知小姐大名,日后还好报答。”
“是蒋家那个少主蒋陆文吗?”我试探地问他。我听说过蒋家商铺。有两百年的历史了,旗下的粮店,饭庄和客栈遍布全浣国。看到他双眸熠熠生辉,一副精明的商人形象。什么‘好事不留名’‘我叫雷锋’‘举手之劳’都被我抛至脑后。
他转目想了片刻,郑重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爽快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我。
“一千两?”银票票?我瞪大眼睛。其实心里是向往的,但为了以后,我不能贪图眼前的。我把票子还给了蒋陆文:“我不是为了你的钱。但是我希望你能抽空和我谈谈。
他双眉因不解而皱起,嘴里还是说:“这边请。”他带我来到一家茶楼。好像也是蒋家的。
没两分钟,我把他们蒋家的店说成是全国连锁店,他听到这个名称的时候,两只眼睛直放光。称呼就从‘这位公子’变成了‘林兄’。
我在来的路上已把头发束起,自我介绍为‘林俊杰’。“这出门在外的,还是男装方便,蒋兄要是不介意,也称我为林兄吧!”
“林兄的想法真是奇异独特。救人方式也有自己的见解。后生可畏啊!看林兄年纪轻轻,对商业却如此有见解,实为难得。”蒋陆文说道这,连忙喊伙计来壶酒,硬是要敬我一杯。
我推脱道:“蒋兄不必这么客气。小弟我的这些想法和传统不同,蒋兄没有拿我当妖怪,反而能接受,能听出其中的益处,才是难得。我相信你一定会对我的新想法感兴趣。有钱大家一起赚才是真的。等我们赚到了钱,我当然要和蒋兄喝个痛快。”
“说得好M林兄这样的奇才合作,蒋某可是看到了财富的曙光啊!”他也不计较我的男装了,爽快地称呼了我的男子身份。
哼哼哼!他对我从现代抄袭来的新词和超市促销手段面露喜色,并且能从其中得到启发,这样精明的人只可初次合作,等我以后自己上了道,还是离他远点的好,以免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林兄对在下说了那么多,一定也有少许自己的目的吧?在下看得出来,你精明。在下认为,还是打开天窗亮话,男子汉大丈夫,爽快点。”不愧是驰骋商场的老手,原来早就看出来我是有目的的。这样也好。
“好。”我故作大气地一拍桌子。“我最喜欢爽快的人了。实不相瞒,你觉不觉我们这交通不太发达呢?”
蒋陆文微眯双眼,猜测道:“林兄不会是想修路什么的吧?那就恕在下实在不能一道了。这可是大工程,而且皇室会压制的。看来林兄对我国的律法还不太清楚。不……”
我伸手阻止他的瞎猜,正色道:“我的意思是一出门之后,有钱人家开个香车宝马的,一般人家呢?我是想赚群众的钱。大钱要赚,小钱积累起来也不容忽视啊!”
我拿出了那张图纸:“这就是我要做的事。黄包车。不过,我的想法是,开一个属于自己的公司。执行董事是我,判决人还是我。你,要是愿意的话,也只能是参股。”
他一听,不高兴了:“林兄怎的出尔反尔?刚才还不是说有钱大家一起赚的吗?”
我急忙解释:“请听我说,我的身份低微,可以说是任人欺凌。所以我才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靠山,以后再也不要看别人的脸色。人,总是要有点东西抓在自己的手里。我想,这样做的原因你是明白的。但是我不会亏待你的。作为补偿,我会给你其他的商行出谋划策。大家双赢。”
蒋陆文沉思片刻,又反复想了想,说:“在下刚才看了你的图纸,你现在手头没有资金,在下大可捷足先登,把你晾一边去。”
开玩笑,我早就去官府把专利申请了。那知府正义清廉,我绝对不怕。我假意信任的笑道:“我相信蒋家不是那样的人。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信誉。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长得让人很放心。”
我的这句话取悦了他,他得意地笑了笑,“林兄过奖了。”嘻嘻,他要是去21世纪混一趟,不知道听到最后一句话会是什么感想?“不过,在下会……投资你的什么来着?”
“公司。”我殷勤地提醒着。这些词看来他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的!
“哦,是公司。在下投资林兄的黄包车公司,林兄可别忘蒋家的商铺。相信林兄也不会过河拆桥吧?”
我用力地点头:“当然不会。你看我像那种人吗?黄包车公司的运营和你的商铺运营不属于一个管理模式。不起冲突。”
“那也是比不小的数目。为了显示双方的真诚,可否请林兄带在下去府上一探?恕在下无礼,这诈骗的事也是屡屡发生的。”
我有点为难了:“你的要求不过分。只是……”我低目想了想,“实话告诉你吧!我是长睿王府的下人。怕你不屑与我们这样身份的人为伍,才没敢说。”
蒋陆文了解地点点头:“林兄虽身份低微,但却胸怀壮志,蒋某敬佩。在下相信,有林兄这样的头脑和志气,将来一定飞黄腾达。”
最后,我们以茶代酒,开始了合作宣誓。他说要送我,我没有拒绝。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刚才说的话是否属实。嘻嘻,我对他说我叫林俊杰当然是假的了。不过姓林是真的。
走进王府后,我懒得去看他的表情,我只知道他看我进来后就相信了我的话,而且会很快地制作出黄包车来,我就等着半个月后做老板就可以了。呼呼~
是不是人的心情好了,连做事都轻松了?长睿王对我突然的殷勤感觉奇怪,还挖苦地说我:“终于有身为下人的自觉了。本王甚是疑惑,焫然是怎么醒悟过来的呢?”
我望着明亮的书房整齐干净,书桌上的墨水充足,茶杯里的茶满满的,还冒着热气。已经没有好收拾的了。我睁大眼睛:“没了?我这么快就做完了?”
长睿王的眸子在我身上驻足了几秒,“到本王面前来。”
我满脸不解地大步走到他面前,被他带入怀中才惊觉过来。“你怎么老动手动脚的呀?”
“本王想看看,你是不是也醒悟了作为侍妾的自觉?”他把玩着我垂落在肩膀上的青丝,意味不明地说道。
我咬牙,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摆脱这种身份了。现在要沉住气。我深吸一口气:“那你想……啊!”我还没说完,小腹处便传来一阵痛。我满面纠结地捂住肚子,嘴里吟着疼痛。
“怎么了?”长睿王摸上我的脸:“脸色这么苍白?”说着,抓起我的手,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搭到脉搏上。像是自言自语:“经脉正常。”
我痛苦地从长睿王的腿上滑落下来,眼角无意中撇到他的白衣上显眼的红。不会吧?我记得还有三天的呢?难道是下午冰镇的酸梅汤喝多,提前了?
我深感丢脸地把手搭在他的腿上,艰难地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长睿王好像也看到了,不自在地东张西望了几眼。然后他打横抱起我向内屋走去,吓得我大呼:“喂,你不是吧?你有没有搞错啊?不可以。这种时候真的不行啦!拜托你了……”
“再吵把你扔出去。”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呵,我们平稳地躺到了床上。一只大掌覆上我的小腹处,我刚要发怒,小腹处顿时向体内传来阵阵的暖气,就像是我以前用的热水袋,瞬间舒服多了。这样的温暖使我忘记了挣扎。如果在深冬里,能有这样的温暖常伴身侧……我不禁勾起嘴角。
次日醒来,我抬手挡住照射进来的阳光。敲门声响起。飘雪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洗脸盆,笑得意味深长。
“你笑得那么阴险干嘛?”我站起身来。
“焫然啊!哦,不,管家让我们称呼您为然夫人呢!我现在也不是厨房的洗菜丫鬟了,而是王爷的新宠然夫人的贴~身~侍~女。恭喜你啊!焫然。”飘雪阴阳怪调地朝我挤眉弄眼一番。
我则是一脸的诚惶诚恐:“然夫人?你是指我?”怎么一觉醒来就不一样了?长睿王平稳的呼吸声还在耳畔,想起他温柔地抚摸我的小腹,缓解我的痛经,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以前听人说过,一个男人如果抱着一个女人只是单纯的睡觉,那么这个男人就爱上这个女人了。怪不得后院的女人那么喜欢长睿王呢!一定是他会讨女孩子欢心,我差点都中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