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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空间,两人大眼对大眼。
“看我干什么?脱衣服啊。”随遇一边准备可能会用到的工具,一边没好气地对面前这个狗男人道。
傅竞帆面露惊讶,“随医生看病都这么生猛的吗?”
随遇不甘示弱,清凌凌的声音丢过来,“我没长透视眼,你不给我看伤口,我怎么给你看病?”
“哦?你自己抓哪儿了抓成什么样,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啊?”傅竞帆挑起一侧浓眉贱兮兮问道。
随遇气得想用手术剪把他这张狗嘴给裁烂,“你到底脱不脱?”
说完她想起了他们两个某次限制级的场景。
傅竞帆那次喝多了,特别急切,故对随遇躺在床上装死的行为很不满意。他骑坐在她身上,握着她两条皓腕置于其头顶,居高临下地吓唬人:“你到底脱不脱?”
她仍旧不动。
傅竞帆半句废话没有,直接把随遇身上的连衣裙给撕了,那晚给她办得梨花带雨,最后被逼着各种叫“哥哥”求饶。
他很恶劣,事后用狗牙咬着她的耳垂发出傅氏警告,“以后乖乖听话,不让你叫「爸爸」就不错了。”
*
傅竞帆探究似的盯着随遇看,打了个响指让她回神,“你让我脱衣服,怎么自己脸红得跟十三香小龙虾似的,光天化日就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随遇强装镇定,将那香艳画面驱逐出脑海,“你!我都戴着口罩了你从哪看出我脸红了?”
傅竞帆轻嗤了一声,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扣子,一颗一颗。
这哪是脱衣服看病,明明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随遇在一旁冷眼旁观,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
她看完还得赶着去吃午饭呢,耽误医生午休好意思么。
傅竞帆存心找茬,“啧”了一声,“你猴急什么?”
“我……”随遇被他气得一噎。
谁猴急了?!
这是会出现在医患关系之间的用词吗?
随遇抬手指着他又放下,抬手、放下,抬手、无语放下,反复几次。一句话没说,打了五十辆出租车。
最后她掀开帘子愤愤出去等,在外面咬牙切齿道,“你慢慢脱,好了叫我!”
她刚出去不过三秒,里面就说:“好了!”
这狗存心折腾人。
随遇掀开帘子又进来,迎面就是八块腹肌的视觉冲击,她白了他一眼,“不是背后吗?给我看前面干什么?”
“你看,你自己作的案,这不是很清楚嘛?”傅竞帆说完,悠悠背过身去。
“……”
背后确实有那么几道抓痕和咬痕。
随遇平时不留长指甲,都剪得整整齐齐,所以抓痕不严重。
至于那几个牙印,确实是下了死口的,都淤青发紫了。
可……可还不是因为他当时……太……哎!
随遇知道,口罩下的脸又红彤彤跟烟台大苹果似的了。
但她的嘴也是不饶人,一边给他消炎处理,一边严肃道,“这伤口,你应该早点来看的。”
“嗯?”傅竞帆一时有点不明所以,“难不成是有狂犬病隐患?我要不要去打两针疫苗?”
随遇冷哼了一声,“来得再晚点,就痊愈了。”
傅竞帆听了噗嗤一乐,“你这笑话都老掉牙了,没事多上上网。”
随遇:“……”
伤口处理好了,随遇第一时间带着工具出去了,里面燥热。
没出三两分钟,傅少爷从里面也走了出来,一派闲适。
他臂弯里搭着昂贵的手工西装,轻懒地踱步于随遇的办公桌前,看着她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写医嘱。
“啧,你看你义愤填膺的,不知道的以为写遗嘱呢。”傅竞帆的嘴贱别说不会缺席,甚至都很少迟到。
随遇就当他放*了,打完单子象征性叮嘱了几句便打算离开诊室去吃饭。
傅竞帆拿过单子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你们医院可真黑,怎么这么贵?”
连门诊费带消炎药钱一共五十八,他这个帝京财富新贵竟然嫌贵?
他怎么不去吃*呢?
随遇不打算理他,绕过傅竞帆就要出去,却被他拉住纤细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