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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后。
白敬朱已经恢复如初。
一张潘安容引来了不少城里的年轻少女,以及和我一样喜欢同性的男人。
牙子也上门了,酸溜溜地表示我捡了大便宜。
因为知道白敬朱略懂些药材,我便安排他给病人抓药。
这几日,药庐里的看病的都多了起来。
什么跌打损伤、头疼脑热的都来看诊。
一个个巴巴地守着白敬朱给他们抓药,付了钱也不肯离开。
每每得了白敬朱的笑脸,才会抓耳挠腮、一脸傻笑的离去。
他似乎因为自己的容貌又重拾了自信。
常常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当我看过去的时候,又会羞着脸躲开我的视线。
见我无动于衷,这几日竟开始在厨房里忙忙碌碌。
“小沈哥哥,快尝尝这鱼,我跟隔壁大婶新学的。”
这段时间,白敬朱又兀自给我找了个新称呼。
我多次反驳无果,便随他去了。
饭桌上,白敬朱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我夹了块鱼肉进嘴,又立马吐了出来。
“太苦了!”
他面色一滞,又将另一盘菜推了过来。
“这盘土豆丝?”
“没熟!”
“西红柿鸡蛋呢?”
“蛋壳还在。”
白敬朱的眼神渐渐不再明亮,变得沉郁和难过。
这就难过了?
前世,从把他带回家的那天起,我就换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每日里,看诊的时候还要担心厨房的药膳好没好,有没有过火。
翻山越岭去挖人参给他补身体。
几天几夜窝在山里采草药,换钱给他买补品。
每次他都只是浅尝几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