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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囚牢我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我没等贺淮宇来接我,自行回了我们住的别墅。
阿姨不在,别墅里的所有都是我离开前的样子,看来贺淮宇没怎么来这边住。
我开了一瓶葡萄酒,径直上了顶层的露台。
只能闻闻,不能喝。
我在吃的奥氮平和百忧解,遵医嘱是不能喝酒的。
我蹲下身一杯又一杯地倒酒,然后浇在盆栽里。
那是我和贺淮宇结婚的那年,我亲手种的水仙。
我日日浇水、施肥,希望它如我们的爱情一样美艳。
可是它还是死了,就像我们的爱情。
我没舍得扔,就这么一直放着。
我发出一声叹息,提着酒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蹲久了,腿早已麻木,我险些跌倒。
贺淮宇及时出现扶住了我,他抢过我手里的酒瓶问我:「你喝酒了?医生说了不能喝酒的!」
言语里不乏怒意,仿佛他真的还在乎我担心我一样。
「我没喝,你闻嘛,我身上没有酒气的。」
我凑上前去掀动我的衣服,看着贺淮宇的神情开始变化,喉结上下滚动。
这代表着什么,我非常清楚。
我抬脚想绕过他,却被他搂进怀里。
他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迎面而来,我像飘零在海上的孤帆,再也找不到方向。
「不要。」
我身体后缩了一下,很抵触地说。
他完全不理会我说的话,将我横抱回了房间。
事后,贺淮宇搅弄着我的头发说:「蔓蔓,忘了不开心的事,好好待在我身边。」
「我如果说不想呢?」
「我不是让你做选择,这一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贺淮宇的话如千斤重的巨石坠入我心里,他终究是不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