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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娣，听你爸说你在外边一个月好几万，你这工资不会是睡出来的吧？”
还没睁开眼睛，我就听到小叔猥琐的笑声。
眼神逐渐聚焦，我看到堂屋里坐满了家族里的男人，正在聚餐。
我爸听到这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抿着嘴不说话。
上座的大伯瞪了小叔一眼，慈爱的看着站在桌旁的我：“盼娣，你小叔话糙理不糙，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挣那么高的工资，依我看还是公务员稳定，你赶紧把你那不靠谱的工作辞了，你考个咱乡里的公务员，离家还近，一年也能挣个三四万的，工作稳定，能照顾家就够了。”
这熟悉的一幕，让我意识到，我真的重生了。
上辈子的情景历历在目。
在这场过年聚餐上，儿子刚考上公务员的大伯春风得意，看不上我这个掉进钱眼里的侄女，在我爸面前变着法的贬低我。
我爸一向对他大哥言听计从，信了大伯和小叔造的黄谣，认为我真的在外边走上了邪路，导致他在兄弟们面前丢脸，在聚餐散了之后逼着我交代工作的细节，逼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反复辩解，他却完全不信，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过完年后回城工作，逼我在家考公务员。
想到上辈子被软禁的绝望，我极力克制自己，攥成拳头的手微微颤抖，脸上却浮出一抹微笑。
我看向小叔：“小叔，你懂的真多，我看你赚了那么多钱，是不是因为被睡了很多次啊？给大家讲讲呗，我还没听过男男的呢？”
满桌男人惊呆了。
小叔拍案而起，指着我骂：“你个小贱人还敢编排我？！”
我：“小叔别激动啊，你是不是心虚啊？被我说中了吧？”
大伯也阴沉了脸指责我：“盼娣你怎么跟你小叔说话呢？！”
我十分诚恳：“大伯你也别激动，其实你儿子那个公务员是假的，只是个合同工罢了，没有编制的。”
大伯脸都白了，瞟了一眼旁边假装努力扒饭的儿子，极力维持着体面。
“话可不能乱说。老二，你这大闺女脑子是不是坏了，你个当爹的也不说句话？”
原本在这种场合，我爹一直都没什么地位，只有给兄弟们点头哈腰的份。
只因为他没有儿子，别人都是父子一起坐，只有他身旁孤零零的。
现在他敬重的大哥点了名，他自然要起来数落我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