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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居然脍见到妈,雨草的心里乱急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妈妈。而她也不知道当年,她出了事后,那个荣叔,又是如何对妈妈和爸爸说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
就在雨草百感交集的时候,只听妈妈身边的那个红衣女子柔声的对妈妈说,
“妈,回去吧。”
妈,这个女子是谁,为什么叫妈妈个妈呢?雨草知道她爸妈就她一个孩子。这个叫妈妈的女子是谁呢?
就在雨草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两个人走了过来。
雨草的目光一落到年轻女子的脸上,呆了一下,这个女子,她的长相和自己太像了。是的,很像。
就在雨草就要向前,叫一声妈的时候。
只听夏宜莲笑着对身边的红衣女子叫了一声,
“雨草,你又来了。妈又不是稻草人。”
雨草这个名字落到雨草的耳朵里,她呆住了。这个红衣女子是雨草,那是她啊。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怎么会有一个和她长的这么像的女子,还叫着她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呢?
雨草毕竟是聪明的,她想了一下,立马明白了。
这一定是当年的荣叔弄的鬼。
他当年设计害了自己,要不是张奶奶救她,也许她早死了。而这个雨草,一定是荣叔弄来什么人,假装是她的。目的很明显,她是荣家唯一的继承人,荣叔的胃口可不小,这是想吞了她们荣家的家产啊。
荣家的家产,雨草倒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爸妈的幸福。
既然荣叔连这样的事都作得出来,还有什么事,他作不出来呢?
此时雨草已经忘了自己的事,她一心想着爸妈和荣家的安全。
她知道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不能冒然向前相认,不然,可能不但不能相认,还会害了自己的爸妈。
雨草这么多年来,毕竟经了太多的风雨。相当机智成熟。
此时,夏宜莲才一进小阳台,就感觉到了一股风,她停住了脚步,和身边的荣雪儿说着话,看样子,是同意了荣雪儿的意见。
两个人转过身,向来路走去。
就在这时,雨草略一思索,她就跟了过去,一直看到夏宜莲和荣雪儿进了38号包厢。
就在荣雪儿正要关门的时候,
雨草迎上前,一脸笑容,对着夏宜莲笑了,
“太太,你好。我叫草儿,看的出来,你的身体不太好。我是学护理的,能让我给你看一下吗?”
夏宜莲一抬头,看到雨草的脸,就呆住了。同时呆住的还有荣雪儿。
荣雪儿的心狂跳了几下,天,不会吧。这个人,长的和她真的很像。不,应该说这个人长的和雨草真的很像。
这些年,为了让她更像年幼时的雨草,她每年都要偷偷小整一下脸部,让自己越长越不像雨草的地方,修的像雨草。
没法子,六年前,那时候,雪儿和雨草都是十六岁的少女,很多地方还很像。尤其是眼睛,长的很像。不光是眼睛的形状,更重要的是眼睛的忧伤。因为说起来,荣雪儿的身世也很特殊,自幼缺少父亲的关爱,所以和孤儿的雨草的眼神,倒有几分相像。
当时也就瞒过了众人,可是这几年,雪儿越长越大,她不像母亲,却越来越像父亲。
这让荣叔很是担忧,所以每年,雪儿总是靠着在外面上学,经常不在爸妈身边的便利,每年都小规模的整容。
这样看起来,才很像雪儿从来也没有见过的雨草。
这是雪儿心里的最大的痛苦,是别人永远也想像不到的痛苦。
此时突然见到了一张很像雨草的脸,雪儿内心的惊吓是可想而知的。当然受惊的还有夏宜莲。
这个丫头,她长的太像她的雨草了。虽然她的雨草就在身边,可是,这个丫头,这个陌生的丫头,不知为什么,却让她心里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雨草笑着,她已经走进了包厢。
几乎就是在这一瞬间,她就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那就是她要以一个女佣的身份走进荣家。
既然她已经决定要死了,她就不会再在乎什么了。
她安排好了所有的人,只有爸妈是她牵挂的,那么,她可以不死了,她要守在爸妈身边,好好孝顺她们。直到,她想走的时候,她才会离开。
“你叫草儿,来,草儿,坐下吧。”
夏宜莲一向随和,此时见了和自己女儿长相很像的人,更是开心。
几个人坐下聊了一会天,很快雨草就弄清楚了两个人的身份,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假扮的自己。
虽然不知道这个假货是什么来路,可是看她还是很孝顺自己的妈妈的。雨草心里也就有点安慰。
夏宜莲问到雨草的来历,雨草随便说了,自己家在乡下,家里姐妹多。自己是一个特护,在台北仁爱医院作事。如今休假了。
荣雪儿看妈妈和雨草聊的投机,想到妈妈身体一向很弱,到台南去,如果有这样一个懂得护理的小特护跟着,最好不过了。
荣雪儿一提出来,雨草就高兴的答应了。而夏宜莲也没有什么疑义。
“我女儿雨草在外面上学,一般不在家里住。她爸常忙生意。我一个人很是寂寞。你这丫头愿意跟着我,那也太好了。”
“妈,你要想我了,就看看草儿的脸,嘻嘻,她长的和我多像啊。妈,当年,你是不是记错了。是不是你生了一对双胞胎吧。”
荣雪儿笑着和夏宜莲打趣。
几个人说笑着,一片快乐的气氛。
而另一边,却是痛苦的深渊。
路向俊醒过来,没有看到雨草,却看到了雨草留在他头下的绝命书,
“向俊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更不要找我。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牵挂的了。我走了,向俊哥,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可是,我真不得不离开。没有他的世界,就不应该有我的存在。我走了,我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归宿……好好保重!”
雨草,雨草,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
路向俊冲出包厢,他一直跑到小阳台那里,他看到了那上面挂着的红纱巾,那是雨草的纱巾,她真的走了,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真的到死,都爱着他。爱着那个伤她的男人。
她真的不爱自己,到死也不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