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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看到的没错。
她看到的就是苏宣和雨草。
本来苏宣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回到苏园的。他应该是在公司里忙着。最近公司似乎招了什么喜事,接二连三的都是好事。
楚飞前几天,又给公司找到一个大投资人。
而好事是一件连着一件呢?
那块夹在他们公司投资的地块之间的那一块地,终于有消息要出手了。
这真是一件喜事接着一件啊。
苏宣心情很好。
他哪里知道。这正是敌人投过来的让他失去警惕性的糖衣炮弹啊。
今天他本来是有许多事要做的。
可是他做不来,心里很乱。
他还是回来了。
直到在宣园里,看到正在花园里摘花的那个小女佣,苏宣的内心突然平静了。
他这才知道,他的生活真的要有什么变化了。
这个他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小女佣,真的要改变他的生活了。
不,应该说已经改变了他的生活。
他也不知道这是坏事,还是好事。
只是应该发生的,就已经发生了。
苏宣和雨草在园子里谈着,笑着,却不知道已经有两双仇恨的眼睛,在盯着他们了。
今天他们这一谈,苏宣觉得收获还是很大的。
最起码他知道了这个小女佣的名字和家庭情况。
池草草,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名字。
她的家庭情况相对单纯,用草儿自己的话说,她是家里的老大,还有一个小弟。爸妈是一家公司的小职员。
是一个普通而温暖的家。
这也就不难让人明白,草儿会有这样可爱的性格了。
(天,我们的苏宣啊,真是晕啊。居然会信雨草随口乱说的话。真是恋爱中的人,往往都是白痴啊)
这一天,雨草向苏宣请假。
说她每周只能在苏家做五天,剩下的两天,她要回家陪家人过。
家里人还不知道她已经应该征做了女佣。
苏宣想也没有想,就同意了。
雨草高兴的跳起来。
这样,她就不用这么烦了。她一周有五天,会与苏宣在一起,而另两天,已经足够她在公司里处理事务的了。
她高兴的跳起来,扑过去,抱住苏宣的脖子,在苏宣的脸上亲了一下。
让苏宣发晕。
当然让另一个人脸色发白。另一个人脸色发青。
发白的是站在楼上看到一切的如烟。
脸色发青的是站在如烟身边的章梦寒。
“你看到了吧。傻女儿。也只有你才会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心转意。你看到了吧。他根本不是一个什么专情的男人。原来还说只喜欢那个死丫头呢?现在还不是和一个小女佣打的炎热。”
章梦寒的话,让如烟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
而章梦寒最后的一句话,彻底打碎了如烟心里最后的一点希望。
“傻女儿,你不知道吧。那个小女佣已经上了那个死小子的床了。你等着看吧。很快那个死小子,就会再一次向你提出离婚的。那时候,可就不是你能说着算的了。”
“妈?”
看着如烟惊惧的眼神,章梦寒转过身,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早点忘了他。”
忘了他,忘了一个自己从小就爱的男人。忘了一个自己从小就坚定的目标。
如烟不禁苦笑了。
她看着花园里,那一对相对微笑的男女。
他是她的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可是,现在他却真的离她很远了。
而且他们真的是越走越远了。
如烟站在窗前,站了很久很久。
直到夜深了。
风凉起来。
对面的楼上的灯亮了,又灭了。
如烟站的人几乎成了冰人。
这时候,章梦寒出现在她身后。
“看到了吧。傻女儿。灯灭了。那座楼里,只有两个人。”
“我想睡觉。”
如烟回过头,茫然的向大床走去。
她有眼睛,她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切。
她的心很疼很疼。
苏宣,我的哥哥,我的男人。
你宁愿要一个卑微的几面之缘的女佣,你也不要我。一个用全身心来爱你的女人。
宣哥,我的宣哥哥,你忘了吗?
你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了吗?
你是否还记得,小时候,在花园里,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你说你会一生保护我。
如烟迷离的眼里,似乎又回到许多年前,一个十岁的男孩子,对一个同样年幼的女孩子说,
“不要哭了。哥哥会保护你。”
“真的吗?”
流泪的女孩子拿着手里已经揉碎的楔,红着眼睛问男孩子。
稚气的男孩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是的。”
那个男孩呢?
那个说要保护她的男孩呢?
如烟累了,真的累了。
她只想睡一觉。
这是一夜不安静的夜晚。
如烟睡着了,睡在了章梦寒的大床上。
这一年来,她已经住进了梦园。二楼就有她的卧室。
可是,她并不想去自己的卧室睡。
她睡在了妈妈的床上。
章梦寒叹息一声,没有打扰她。
章梦寒关上门,出去了,她去如烟的房间睡。
这一夜,如烟做了无数的噩梦。
每一个梦里,她都在痛哭着。
她都在追,一直在追,在追着一个永远不回头的背影。
她一直看不到那个背影的脸。
而当她真的看清了那个背影是苏宣的时候,可是,苏宣总是突然倒了下去,倒在了她的身上,血,好多好多的血,流了出来,而血的后面,是站着狞笑的妈妈章梦寒。
“不要,不——”
如烟从噩梦里醒来,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呢?
她明白了,她和苏宣永远走不到一起了。
可是,这个她用全心曾经深爱过的男人。
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
不,她不想让他死啊!
可是,她能背叛妈妈吗?
不!
这一夜,如烟就是在这一会醒,一会睡的挣扎里过去了。
早晨,当阳光洒满卧室的时候,如烟醒来了。
她睡了一夜,刚刚醒来。
可是,她却像从没有睡过一样,又累,又疲惫。
她不用起来看,她也知道,她的脸色一定是又白又吓人,憔悴的要死的。
可是,她也不想起来。
她起来做什么呢?
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谁再需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