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叶浩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何雨水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浩子哥，你不会刚起床吧？”何雨水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真懒。

“怎么可能呢”叶浩笑着说道。

“柱子哥，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啊，鸿宾楼上班不都是很晚的吗”叶浩看见跟在何雨水后面的何雨柱问道。

“今天是第一天回去上班，我想早点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早点过去搭把手”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看，何雨柱不是挺懂事的嘛，谁要是说何雨柱傻那他才是真傻。

“也是，毕竟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了，早点过去给大家留个好印象”叶浩跟着说道。

“小雨水来了，快进来吃饭”叶奶奶听见叶浩和他们兄妹俩的说话声走了出来招呼他们一起进去吃饭。

兄妹俩也没和叶奶奶客气跟着她进了屋一起吃了早饭。

“奶奶我去学校了，今天让雨水在家陪你就行”饭后叶浩跟叶奶奶说道。

“行，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别调皮”叶奶奶叮嘱着。

“知道了”叶浩答应了一声。

“奶奶我也去上班了，雨水在家要听叶奶奶的话，别乱跑”何雨柱也起身说道。

“知道了，真啰嗦”何雨水一脸嫌弃的说道。

“行，你们哥俩去吧，路上慢点”叶奶奶笑着说道。

“易大爷，东旭哥早上好”叶浩哥俩在中院遇到准备上班的易中海和贾东旭。何雨柱看见易中海并没有理他。

“你这是去学校吧”易中海笑着说道，贾东旭也向他微笑的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是的，我先走了，易大爷”叶浩答应一声跟何雨柱一起走出了四合院。

“师父，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傻柱好像跟往常有点不一样啊”看着何雨柱和叶浩的背影，贾东旭开口说道。

“有吗？我还真没在意”易中海现在的心思都在贾东旭身上，何雨柱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养老备胎而已，并不会太上心。

结束了一天的校园生活，叶浩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五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学校对于晚自习还没有硬性要求，上不上全凭学生自愿。叶浩做为后世的大学生虽然不是什么985，211可现在的高中课程也就是俄语对他来说有点难度，别的他还真没有任何负担，要不是顾及奶奶的感受他都不愿意读书了。

“放学了浩子”阎埠贵看见叶浩走了进来主动打着招呼。

“放学了，阎老师您回来可够早的啊”叶浩笑着说道。

“我也是刚回来，刚回来”阎埠贵有点心虚的说道。

“您忙着阎老师，我先回家了”叶浩并没有和他讨论这些打了个招呼就向后院走去。

“浩子哥你回来了？”何雨水看见叶浩回来高兴的和他打着招呼。

“回来了。你今天和奶奶在家都干嘛了？”叶浩捏了捏何雨水的小鼻子问道。

“奶奶今天去军管会领了火柴盒，我帮奶奶糊火柴盒呢”小雨水的话里带着自豪。

“真能干”叶浩表扬了一句。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叶奶奶看见叶浩回来有点惊讶的问道。以前叶浩可是乖宝宝，每天都上晚自习的，回到家基本都八点多，现在才五点多就回来了。

“不想上晚自习了，教的东西我差不多都会了，与其在那耗时间还不如回来陪陪你呢”叶浩拉着叶奶奶的手说道。

“就你嘴好”叶奶奶宠溺的说道。

“行，我去给你们做饭去”叶奶奶说完起身就向做饭的小棚子走去。

“奶奶，你看这是什么”叶浩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两盒午餐肉罐头。

“你从哪弄来这个？”叶奶奶好奇的问道。

“今天帮了同学一个忙，他给的”叶浩撒了个谎。叶奶奶知道叶浩有两个特别要好的同学，其中一个同学的爸爸好像是当什么领导的，之前叶浩偶尔也会带一些吃的东西回来，那两个同学知道叶浩家的情况，对他也比较关心，只是那个时候叶浩的自尊心比较强，轻易不会要同学的东西。

“奶奶，切点白菜把这两个罐头烩了呗”叶浩谄媚的说道。

“我看你就是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叶奶奶笑骂道。

小雨水看见叶奶奶骂叶浩，在旁边也是捂着小嘴偷笑。

吃过晚饭后，雨水跟着叶奶奶继续糊着火柴盒。

“奶奶，雨水，你们别糊了，白天再糊，这煤油灯太暗了，你们这样太费眼睛了，特别是雨水，你这样以后要是得了近视眼就麻烦了”叶浩开口说道。

“行，听你的我们不糊了”叶奶奶起身把东西收拾起来。其实叶家的生活并不拮据，叶浩父亲每个月寄回来的钱足够他们生活的了，而且还绰绰有余，只是叶奶奶节俭惯了，人又闲不住才去拿火柴盒回来糊的。

晚上九点多，何雨柱拎着两个饭盒来到叶浩家。

“你这第一天上班就能带饭盒回来？”叶浩问道。

“我哪有那待遇啊，我就是一个学徒工，剩菜多的时候才会分点给我们，正常情况下没我们的份，这是我师父的，他是头灶，每天可以带两个饭盒回来，一荤一素，师父知道我的情况，就把他饭盒给我了”何雨柱说道。五十年代初的时候，还没实行厨师等级的划分。都是沿用解放前的称呼，技术最好的厨子是头灶，下面依次是二灶，三灶和帮工。

“那你提到这来干嘛，拿回去明天留着你跟雨水吃”叶奶奶语气里带着埋怨。

“奶奶，不用，我们在饭店还能缺吃的了，拿到这明天你跟雨水热了吃就行，省的你们炒菜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这孩子”叶奶奶知道何雨柱不忍心让雨水在自己家白吃。这才把饭盒拎到她家的。她也没拒绝，何雨柱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孩子。她要是拒绝了估计明天何雨柱就不好意思让雨水再来他们家了。

“你还没吃吧，我把菜给你热热，家里还有窝头你们再吃点”叶奶奶接过饭盒。

“成，我家里还有我爸之前剩的酒，我去拿来跟浩子喝点”何雨柱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雨水别看了，快跟他们一起吃吧，看你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叶奶奶看着雨水的小模样打趣道。

“哪有啊奶奶，我就是有那么一点点饿而已”雨水不好意思说道。那个年代很多人家晚上吃饭都是半饱，甚至晚上都不吃的，反正晚上又不干什么，躺床上睡觉吃不吃都行，还能省粮食呢。

“奶奶，我看你挺喜欢雨水的，要不你认雨水当干孙女得了，我可是知道你一直想有个孙女的”叶浩开玩笑的说道。

“别胡说，何大清还在呢，要是让他知道我们不经他同意就认了雨水，你说他会怎么想”叶奶奶这话明显是动心了，可又顾及何大清，毕竟何大清也是个混不吝的主。这点何雨柱完全遗传了何大清。

“奶奶，你别这样说，从他扔下我跟雨水的那一天我就当没这个父亲了”何雨柱喝了口酒说道。

叶浩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没有说什么，只是端起酒杯陪他默默的喝了一口酒。小雨水听到哥哥这么说，眼眶也立刻红了起来，其实何大清对雨水还是挺不错的，在那个普遍重男轻女的年代，何大清反而更偏爱雨水。所以雨水对何大清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不像何雨柱经常挨何大清打。加上这次何大清扔下兄妹俩跟个寡妇跑了，刚开始的时候兄妹俩好像还去保定找过何大清，只是没见到人，兄妹俩大雪天在他门口等了一夜，何大清也没露面，这让何雨柱对他的怨恨更深了。

“奶奶，我跟雨水的情况您也知道，自从何大清走了，我们过的什么日子您老也看到了，我们身边要是有个亲人我也不至于带着雨水去捡破烂，也不会去垃圾桶里翻吃的，您要是愿意今天我跟雨水就认您当奶奶”何雨柱说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毕竟他也才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奶奶愿意，奶奶愿意”叶奶奶听到何雨柱的话眼眶也红了起来。

何雨柱听到叶奶奶这么说，拉起坐在旁边的何雨水二话不说扑通一下跪在叶奶奶面前，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好孩子，快起来，以后你们跟小浩一样，就是奶奶的亲孙子，亲孙女”叶奶奶拉起跪在地上的兄妹俩。

叶浩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句玩笑话竟然让何雨柱和自己奶奶认了干亲，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那个年代认干亲还是很盛行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有了这层关系何雨柱跟叶浩更亲近了，哥俩硬是把何大清剩下的半瓶酒都喝没了，两个年轻人平时又都是不怎么喝酒的人。何雨柱不出意外的喝多了，叶浩也是喝的迷迷瞪瞪的。看着这哥俩走路都打晃，叶奶奶没办法只能把这哥俩扶到叶浩房间，让哥俩对付一宿。雨水自己也不敢回去住，就跟叶奶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