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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我过得还算舒心。每日专心练习舞蹈,听从老鸨的安排。这让老鸨对我越来越满意。
也使得林娇日渐不满。
她怎能看我过得舒心呢,我的舒心就是她最大的不舒心。
一天晚上,我正在房中规划逃跑的事宜,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便传来林娇故作可爱的声音:“姐姐,是我,娇娇。”
我听得眉头微皱,这是又来找事?
我本不想理睬,但转念一想,如果拒绝此次拒绝,等下次她有所动作我恐怕更难防备。
我面上带着疑惑起身开了门。只见林娇满脸笑意的进来说道:“姐姐,那次和江妈妈起冲突是我不好,是我说错话了。”说着她可怜怯怯看着我。
我却眼角余光看到一个身影一晃而过,心下有了主意。
林娇见我没有阻止她才继续说道:“姐姐,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糕点。”
说着,她将一盘精美的糕点放在桌上。而后又强挤出几滴泪继续开口:“姐姐,可别因为我做错事就与我生分了,咱们姐妹相依为命,我只有姐姐了。”
看着林娇卖力的表演,我心中毫无波澜,但摸不清她的打算我便在面上还是装作感动的样子。
“怎会呢妹妹?我如何对你你还不知吗?咱们姐妹只要好好的,在这教坊司好好的生活下去就好。”
林娇见我确实信了她所说便开口试探:“姐姐,那日宁大哥真的没有再说其他了吗?我这几日总是梦见他说带我们走,特别真实!”
我周身一冷,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来试探我的。
可我也曾因为相信她受到了惨痛的代价。
我语气低落:“妹妹,我也希望如此。但你也知道你我是罪臣之女,江妈妈对我们也很好,现在能有这样的生活也已该知足。你这是日思夜想导致入梦了。”
“妹妹,人要认命。你看我现在就已认清现实。你也休要再提宁大人,他与我们已是云泥之别,不再提起对他对你我都好。”
还没等林娇再接话,江妈妈就推门而入。伴随着她的怒吼声:
“好啊你个贱蹄子!我就知道你不安分!还做梦想着从我这教坊司逃跑?”
老鸨狠狠将林娇推倒在地,发狠说道:“看来我还是对你过于仁慈,让你不知道我这儿的手段!”紧跟着,我听到了一串清脆的巴掌声和不堪入耳的辱骂声。
林娇被突然暴怒的老鸨吓得晃不过神,连续的巴掌打得她回不过神。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我。
而我也假装被老鸨吓得不轻,避开了林娇的目光。
老鸨出了恶气后坐在凳子上,顺了半天气才对林娇开口说道:“我看你也不用再练习了,做清倌着实委屈了你!明日你就挂牌去接客,我倒看看你这贱骨头还能不能再起异心!”
林娇不可置信地看着老鸨,见老鸨心意已决又转头看向我,希望我能帮帮她。
好妹妹,我能说什么呢?总不会指望我说我去接客来救你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
我听闻只是假装上心,掩面哭泣。
老鸨见我哭还安慰我:“林婉,还是你知情识趣。你放心,我定能将你捧成咱这儿的第一清倌!你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说罢便命人将林娇像死狗一样拖走,而林娇脸色灰白,彻底失去了希望。
等他们都离开后我将那盘糕点随手扔了,林娇送的东西我可是半点不敢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