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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以为是跟了主子,其实那夜真正陪着的是扬风那小子,王爷只是早上去将他揪起来而已。
“沧州州长被查办,小女子无处托付,风餐露宿才到这里的,现在…现在。。还有身孕!”拽着衣服的手又紧了紧,她的心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夜的男子,所以才忍着波折来此。本来这些话应该对着王爷说的,不过为了让这个王爷身边额人信服,必须说实话才行。
“有了身…身孕!”柳言张开嘴惊讶的没来的急合上,“那…。那我们先回王府吧,看你身体真的很虚弱。”
柳言安抚了自己的心情,先出找来一辆马车,将这个女子给载去王府,心中想着扬风着小子,还真是有福气,这般准,只一次就能当上爹爹,捡了个俊俏媳妇,看这女子眼波中的羞怯,还有言语的细腻,一定是对着扬风爱慕不减,是不是冲着王爷这个头衔和身份才跋涉而来。
要不要将实际的情况对着女子说清楚,看她如何反应,是伤心还是要跟着扬风去,先等她调理好身子,再说吧,不然出了什么意外,他难以交代。
“姑娘,你先休息一下,等下会有丫鬟来帮你的。”柳言在王府其他人放光的眼睛中,将这个女子送到一间客房,然后浑身不对劲的等着去解释。
他们一定以为是他的心上人,这可不能让人误会的。
“管家,这个,你可不要乱想哦,刚才那个姑娘是扬风的妻子。”柳言对上管家带笑的眼,有些发冷的走上前,直接说出情况。
“扬风?哦,呵呵呵,这样呀!扬风什么时候娶妻了,我们怎么都不知道?”管家摸着自己掺着白丝的胡子,大笑。
“事情是这样的!”柳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与管家听去,然后才舒心的要她给那姑娘派上一个丫鬟去打理一下,再炖些个补品给补一补,毕竟是受了些苦的。
柳言放缓了自己的行程,看着那姑娘起色好些,大夫也说没有事,本要赶着到达主子指定的地方,不想遇上这个意外,不知道扬风要是知道,会是怎样的反应。
“多谢柳护卫的照顾,奴家感激不尽!”站在那荷花满院的池边,女子对着柳言很感激,很真诚的欠身。
“这个不应该谢我的,职责所在。”柳言不好意思受这礼,“对了,姑娘,在下有。。有一件事情需要与你说明,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姑娘期待着望着柳言,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应该也不会是特别严重的事情,看他人如此好,想必王爷并没有忘记她吧,没有主子的认可,怎么会这般待她呢!
柳言顿了顿:“姑娘,在下说的全是事实,你眼中的王爷并不是真的王爷,而是我的好兄弟,王爷的贴身护卫扬风,所以小娃子的爹不是王爷而是扬风。”
姑娘听着摸不着头脑,直到柳言将话全说完,她的小脸顿时显得有些惨白,嘴巴蠕动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手使劲的抓着自己的衣摆,表示心中的不安。
“姑娘,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在下只是想说明一件事情,马上在下就要去追随王爷,因为毕竟你和扬风有过一段,我不能自己做主应该怎么安置于姑娘,现在就想着听姑娘的意见,你要呆在王府可以,王府上下会好生的对你,让你好健康的将孩子生下来,也就是王府就是你的家,又或者你不愿意再停留,也可以接受一些财物,再去寻求自己的幸福。”柳言很中肯的说着自己的话,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女子的反应。
空气中含着荷叶淡雅的清香,风吹过,泛起阵阵涟漪,伴着荷叶摩擦的沙沙声响,姑娘眼中含着泪水,转过身子不让柳言看见。
她该何去何从呢,心中还是期望见着那个清秀的男子,透着太阳般温暖的感觉,初见不是因为他是王爷才同意的,只因他的气息,似乎融化的心中的冰沙,便不计后果的答应服侍,哪怕只是一晚而已。
呆在陌生的王府,一个人无依无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王府中的人毕竟会有所顾忌或者排斥,这些她不愿见,也不知自己能不能面对。
“柳大哥,再一次感激你的善良,告诉我这些。”姑娘没有让泪水流出,转过身嫣然一笑,有些弱不禁风,在那一片绿色的映衬下,又透着几分和谐,话毕顿了顿又道:“我可不可以和你一同上路,去找他?”
柳言带着欣赏的回视一笑,扬风得此女子,还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不过也得看两人见过之后,扬风抱着怎样的态度了。
“这甚好,姑娘我们明天就出发,早些休息,该准备的我会命人办妥,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柳言很开心,这个女子不是那些贪慕虚荣的女子,而是单纯的随着心。
柳言放心的去准备最后的一点事情,只留下对接下来的路不知的姑娘,她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只是等着别人来问,那样是否能记得清晰些。
时间在流逝,路上的人却没了什么牵绊。
牵着身边伊人的手,欣赏着沿途美丽的风景,一旁的马车慢行着,里面并没有人。
“我说,你怎么总是不准许我自己单独走一走。”被牵着的女子,嘟囔起来,不过脸上扬着笑,一副很幸福的模样。
“这是必须的,要是我的爱妻和小宝贝有什么不适,我会很心疼的。”男子毫不掩饰的又搂住女子的腰,现在已经不是小蛮腰了,还带着个小球,而且不能太用力,他只好意思一下。
米莉咯咯的笑起来:“我自己会看着路地,不用这么紧张,我自己放松放松,松手!”。
前面长着一簇茂盛的植物,上面零零星星的开着些花儿,勾住了米莉的视线,她很想自己去摘下一朵,欣赏一下,她爱花,虽然摘下来是对花儿的一种残忍,但是她希望被花儿记恨,那样她就不用愧疚将它们远离绿叶枝干的不妥。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做一些小事情都会考虑这般对,难道是母性所至。
冷素铭望着前面地上平坦,不会出什么意外,便耸了耸眉梢:“既然爱妻如此期许,为夫便应允了,松下手,在一旁候着。”
松开了手,冷素铭也不放松,视线时刻注意着米莉的脚下,大夫说了一定要小心注意,不能摔着碰着,不然大人孝都会很危险。
“瞧你,说话真的是很酸,不要文绉绉的。”米莉白眼一翻,古代的就是古代的,说话听着还是有些不舒服,爱妻…夫君…换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多少次她还是受不了,这么亲密的称呼。
米莉撑着腰肢,抚着已经吐出的肚子,典型的孕妇形象,还带着一点老大的感觉,对着一旁很乖的冷素铭道:“臭家伙,你以后别这样说了,给你说一个,以后直接叫我‘老婆’,我心情好会叫你‘老公的,好不好!”
“老婆,老公,这个,现在我们还年轻,我怎么能称呼你老婆,多不好,不好!”冷素铭眉毛拧着,思考着老公,老婆的字面意思,最后还是通不过。
他的爱妻在他的心中是棵常青树,即使在不久的将来,两鬓斑白,皱纹爬上满脸,他依旧不会觉得他老去了,因为自己也同样没了今天的威武,老婆,几十年之后,也不会这样叫出口,依然爱妻。
虽然这些话像是诺言,没有边际,可是他的心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即使容颜随了时光远去,他的心不会便,唯一就是唯一。
米莉嘟着嘴巴,一副要生气的模样。
冷素铭心软了软“好吧,好吧,为了你开心,为夫就勉为其难的这样叫了——老…婆”
“哼,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是不知道,在我们家乡,每一对夫妻都是这样称呼对方的,到你这里就变味道了,难道你不喜欢我亲密的叫你——老公,那就一直臭家伙下去了”米莉迈着缓慢的步调,往那开着花的一边走去,带着耍弄的对纠结的冷素铭补充着。
“哦,这样,你家乡是哪里,老公我还不甚了解,那老婆就一点一点的给老公说说。”冷素铭眼睛瞪了瞪,既然是表示亲密,那必须得学着,老婆,老婆……叫着长了还确实感觉很甜蜜的。
一个威武的男子携着大肚翩翩的女子,一起望着开着零星花儿的藤蔓走去,一副美丽而温情的画面,后面牵着马车的家人,一脸欢喜,也似乎陶醉在这幅景象中。
“男人都会像王爷一样,对自己的妻子这般疼爱,都失去了原来的威严之感。”琥珀撑着自己小巧的下巴,有些羡慕的望着米莉的背影,不禁感慨到。
三人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与适应了,夫妻间的打情骂俏,反而感慨更多了。
“哈哈,琥珀开始思春了吧,那要看是什么男人,首先要是我,绝对不会像王爷这般,不然就倒霉了。”扬风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很笃定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那样就没了男子的风范了,就一个妻管严。
“是吗?你找打是不是,谁思春了!”琥珀听着扬风的言语,眼睛一瞪,立马对着扬风一拳,毫不客气,随后哈哈的笑起来。
“扬风,我等着看你到时候是不是这般拽,要不是你就喊我三年的师傅。”突然心血来潮的期待起,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哥几个的未来,要都是他们王爷这样的,那她就有得受了。
一路上,就这样嬉笑怒骂着过着。
三个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