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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离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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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也是个年轻公子。身着崭新的淡黄衣袍,似乎怕冷,肩上还像个大姑娘似地裹了个淡黄毛披肩。年龄不过十七八岁,面目柔和清秀,神态柔婉,倒是像个大姑娘。雪丫觉得这人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

他似乎被冻得厉害,面目有些狼狈,警戒地对着室内打量了一番。目光明媚,视线所过之处,尽扫鲍鱼之肆的异味,尽除暗夜大雨的隐晦。自他一出现,屋内顿时像唱戏的嘎了声,喧闹顿时化为静寂,他竟是比刚才那个灰衣公子更吸引众人的眼光。

所有人都向这个不速之客看去,孩子不哭了,妇人不絮叨了,汉子不乱骂抱怨了-------如果看到灰衣公子大家是感觉神秘,惊讶加恐惧的话,跟这面如冠玉的俊俏公子一对比,所有人似乎都感到了一阵自惭形秽!

雪丫低头打量了这个黄衣公子一遍,忽然盯着他的凸起的胸口惊讶道:“你是女……”

那黄衣女扮男装的女子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封住了她的口。看到这个小姑娘害怕了,便莞尔一笑,蹭过去,坐在她旁边,伸出手指放在嘴上:“嘘!小妹妹,别乱叫嚷,小心给人听见。”

雪丫登时明白了,却看到这黄衣姐姐面目和善,心下害怕去了大半,问道:“你一定是哪个大户家的小姐,逃出来会情郎的吧?”

那黄衣的姑娘脸一红,神色有些怅惘:“如今大雪封山,我如果走不了怎么办!”眼中竟然溢上了浅浅的恐惧。

她怔怔地想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听天由命!”便闭目静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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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嘚嘚嘚”马蹄声响个不停,那黄衣女子猛地睁开眼,不禁往雪丫身旁缩了缩。雪丫触碰到她的手臂,她的手臂连着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雪丫不禁向门外看去,废神庙本来就是为了祭奠上林村死者所建,地方甚小,连外围墙都没有,所以外面的一切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一群银甲骑兵卷着劲风呼啸而来,到了庙门停住。马上的银甲军士纷纷下马,井然有序地排成两对。细密的雪覆盖上冰冷的银色色铁甲,年轻的军人们俱都是严肃而冷酷的面容。

接着又有一对银甲兵驰骋而来。当先下马的是一个身材颇为高大的银甲兵。他向寺庙看了看,手指做了了个搜的动作。

雪丫听到身边的黄衣姐姐突然低声喊了声:“恩铭……”雪丫看向她,她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说过似地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些银甲士兵很快散开,向寺庙的各个厢房冲来,连大雄宝殿都没放过。

很快有两个银甲兵走进来,视线便往众人身上扫,却在佛像下停住。突然露出惊恐之色,哇哇大叫着往外跑,边跑边惊恐大叫:“恩统领。又找到一个,在这里,在这里!”

雪丫还不明所以,探着身子往外瞧、身边的黄衣姑娘浑身却颤抖得厉害。

突然一个人站了起来,向门外涌来的银甲兵冷笑道:“怕什么!孤北臣的走狗是被吓大的么?”竟是那个灰衣公子。

雪丫望着他目瞪口呆,他原来惹到了齐王府。

而那黄衣姑娘像是重重吁了口气,对雪丫小声道:“小妹妹,我冷,能不能把头埋进你怀里睡一会儿!”

雪丫惊讶,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能睡觉,却也好心地点点头,便揽着那黄衣姑娘,任她将脸埋在自己怀里。可是雪丫却感觉她一点都没睡觉,因为她脊背僵硬,仿佛在警戒着什么。

来不及多想,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将门外的雪踩得吱吱响。

那领头的统领便一脚踏了进来,视线锁住那灰衣公子的脸,冷哼道:“苻离,我恩铭在这里,看你往哪里逃!”

那灰衣的公子不屑冷笑:“逃是抬举了你,我为什么要逃!”

那叫恩铭的领头统领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冷声命令:“拿下!”

便有士兵一拥而上。

而那苻离却动也不动,果真是不逃不反抗。很快哐啷一声,背上的长剑掉到地上,苻离被俘,却依旧高昂着头,不屑地冷笑。

恩铭脸上笑得分外灿烂:“原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反抗不如不反抗,识时务者为俊杰。很好很好!”声音透着得意:“把这东镇教的余孽带下去!”

恩铭弯身拾起地上长剑,突然长剑掉下一层封泥。将封泥全部剥掉,顿时蓝光乍泄。幽蓝的光线盈满整个厢房,沐浴在每个人脸上,将每个人的容颜映衬分外诡异。

“蓝离剑!”恩铭惊叫,手一抖,长剑掉落在地。蓝离是剑中之王,幽光一现,必有血光。

哐啷一声顿响。蓝离剑幽蓝的光线渐渐收缩进剑体,又变成了古朴老旧的模样,静静地躺在地上,冰冷,寂静。。。。。

神色满是嘲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苻离这笑容里却满是恶毒的意味,悠悠道:“告诉你家主子,这柄剑今日物归原主!”

恩铭已经神色大骇,喝问:“你是谁?你怎么拿到这柄剑的?”听王爷说,他当时将这把剑钉在山壁上,后来被人偷偷拿走,原来竟然是这个东镇教杀手门的小子么?他是偶然得到这柄剑的,还是受人指使,另有所图?

苻离神色高傲,对他看也不看,也不再出声。

“关起来,好好招呼他,不由得他不老实交代!”咬牙切齿。待苻离被扭送下去,恩铭捧起地上长剑迈开大步,几乎是小跑着奔了出去,吩咐了手下一番,便翻身上马,回去报告孤北臣。

室内又开始吵吵嚷嚷。

“原来真是东镇教的妖人啊,可是他怎么没杀人啊……他手上的剑好诡异啊,看起来都吓人。。。。。。”

“笨蛋,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没有力气杀戮,你没看见啊……”

“东镇教在江东的势力被齐王府灭了么?否则怎么会说‘东镇教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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