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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伟健柔美地一笑,声音中充满了特有的那种男性中参有女性柔和韵味,“我对洛阳这边并不感兴趣,突然要来这边,你大概是猜得到我的心思的,所以说,我能否在洛阳做,关键看你是怎么想的。我若是留下来,那生意当然就是你们公司的,因为这是个单项选择题。”
马伟健的率直表白让逸夫陷入了难堪,尽管隐约猜想到马伟健这次来与他有关系,但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干脆直接。
“既然马总这样直接,那我也不需要拐弯抹角。在青岛,我曾经暗示过马总我的意思,那么,今天我就再说一遍,对于马总的生活选择我没有什么异议,更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我认为存在就是道理。但是我也如马总一样,有着自己喜欢的生活选择,我和马总的选择就如两条不能相交的平行线,不会有交点的。可是,作为公司的副总经理,我又有义务为公司和员工做该做的事情,所以,马总刚才所说,就让逸夫为难了,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马伟健站起来,走到逸夫身边,挨着逸夫坐下来,声音更加地深情款款,“逸夫,生活中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我曾经也是和你一样的,但是现在,我不是改变了吗?我想你也会或许也能改变的。所以,我会给你时间,等着你的。”
逸夫的身体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震荡。
马伟健似乎也感觉到了逸夫的变异,就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逸夫的一只手,然后将身体轻轻地依靠在逸夫的胸前,逸夫一下子僵住了,动也不敢动。
马伟健也就依偎了几秒钟,就离开了,站起来,又回到刚才坐的沙发上,说,“我刚才说的话只是前半部分,后半部分现在告诉你,不管你是否接受我,我既然来了,既然是为了你来的,那么这笔生意就当作是我给你的礼物吧,就算将来你和我还是平行线,也无妨。”
逸夫直愣愣地看着马伟健,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马伟健从自己带来的包包里掏出一沓子纸张来,递给逸夫,说,“这是合约书,你回去看看,如有不认同的部分,可以和马军商议一下,最后确定的时候我会再来的。”
逸夫接过合约,看着,可心里却在想着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这时马伟健按响了桌上点餐的铃声,服务员进来了。
“逸夫,你点吧,这里我不熟悉。”
逸夫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神态,看着马伟健,“马总,什么都可以吗?有没有忌讳的,或者什么不喜欢吃的?”
“我没有忌讳,也没有什么不喜欢吃的,随你点。”
“那就两份A式套餐吧。”逸夫说着就把餐单给了服务员,服务员退了出去。
逸夫怎么也没想到马伟健能够这样做,来的时候他几乎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状态。
“谢谢马总,我一定会把这个项目做好的,不让你失望。”
“对于你的能力我不会怀疑,我相信你能够做好的。”
逸夫此时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毕竟还没有签约,更还没有拿到预付资金,一切还是个未知数,但他还是很高兴,因为马伟健没有令他难堪。
逸夫拿起茶壶把茶水蓄在马伟健的茶杯里,停顿了一下,“马总,冒昧地问一下,你见马军了吗?”
马伟健说,“上一次失约就是因为马军,他出车祸了,我去看了看。”
逸夫一惊,“车祸?严重吗?”
马伟健叹息了一声,“生命没什么危险,只是,腿保不住了。”
逸夫惊呆了。
马伟健的吃相也和女人一样文雅庄重,不时抬头看一眼逸夫,然后轻柔一笑,然后再低头吃几口。
看着马伟健这样,逸夫惶惑,以为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妍依,那一身气息骚动着他,让他浑身燥热难耐。
他真有些害怕了,假如此时,马伟健跟他提出什么来,他不敢自信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抗拒,因为他的心已经揉动了。
马伟健不一会儿就把面前的东西吃完了。
他的食量不大,在青岛的时候逸夫就知道,所以,刚才只给他要了一点儿。
马伟健放下刀叉后,端起红酒杯,再一次柔美一笑,“逸夫,真的谢谢你能够来见我,尽管里面有着一份生意在,但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是有着我的,所以你才会来见我。”
逸夫说,“是的,因为我一直把你当做是我的好朋友,就像文俊一样。”
马伟健笑了,浅露着一口雪白细小的牙齿,逸夫在心里喟叹了一下,老天爷真是,这样的一个人儿,应该让他转成女人才对的,真真是浪费了。
马伟健仰起头,慢慢把酒喝进了嘴里,然后闭眼咽了下去。睁开眼睛后,轻轻一笑,说道,“这酒不错。”
逸夫说,“马总喜欢就好。”
马伟健拿起右手边的湿巾轻轻擦了下嘴唇,然后说,“逸夫,我一会儿就要回青岛了。”
逸夫脱口而出,“这么快?”话一出口,逸夫自己愣怔了,这句话表明他好像不舍得马伟健离开。
马伟健听见逸夫的这句话果真晕乎了,他高兴地、甚至是激动地说,“逸夫,你不想我离开是我吗?”
逸夫料到刚才的话语会给马伟健这样的反应,心里恨恨地咒骂着自己。
但是话一出口,不能更改,他只好硬着头皮接了话茬,“当然,你才来几天,我还没有带着你看看洛阳城呢。马总,你下一次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做你的向导,带你逛逛洛阳城。”
马伟健笑的妩媚动人。
在走进候机大厅前,马伟健看着逸夫,柔柔地说,“逸夫,我希望下一次来的时候,你能拥抱我,就像拥抱爱人一样。”
出了候机大厅,逸夫的心里突然空落落的有点难受,至于为什么,他好像也说不清楚。
在大厅门口站了一会儿,看见不远处的大巴士,逸夫想了想,过去坐上了巴士。随着车的摇椅晃,逸夫迷迷糊糊地就睡了。
“喂喂,醒醒啦,到站了。”
逸夫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见司机站在自己跟前,车上一个人也没有了,才突然警醒过来,一定是到总站了。于是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睡着了。”
司机笑笑说,“晚上干什么了,大白天这么困?”
逸夫听他话里暧昧,也就暧昧地说,“你说呢?”
于是俩人哈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