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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锦年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耳。
宁雪容捏着那沓钱,只觉滚烫异常。
她看着徐锦年,声线发哑:“我看外面到处都喊人人平等自立自强,我也想学着自立……”
“就你?自立?”
话未说完,徐锦年就打断了她:“你这种人懂什么自立?当初爬床的时候,可没见你想过要自立。”
宁雪容登时脸色一白,嗫嚅说不出话。
见状,徐锦年冷冷落下最后一句警告。
“宁雪容,你现在就最好安安分分待着,将童童带大,少给我惹幺蛾子。”
说完,徐锦年直接进了房,关上了门。
宁雪容怔怔站着,心里像针扎般难受得紧。
过了许久,她才进了隔壁屋子,抱着孩子睡下。
虽然结婚多年,但徐锦年从未跟她住在同一个屋子里。
徐锦年独自一人一间房,她和儿子挤在旁边的小房间里睡。
身旁童童睡得正熟。
宁雪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徐锦年的话一遍又一遍响彻在她耳际,让她心里一阵一阵悸痛不已。
半晌。
她起身到了桌前,打开带锁的抽屉,从里面最深处拿出一张泛黄的信纸。
——这是她曾经准备送给徐锦年的情书。
视线一点点模糊,宁雪容唇角泛起苦涩。
她妈葬送了她的喜欢,这封情书也成了笑话。
隔日清早。
宁雪容早上五点起来准备早饭。
公公的稀粥配馒头,小姑子的油条豆浆,徐锦年的煎饼,孩子的鸡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