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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罗胜利的留在了景王府,景暗持待她如宾客,这让伊灵儿恨的咬牙切齿,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小看了这个从小逆来顺受的“妹妹”,她的心机,比她还深,比她还重。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失踪的九号王妃却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传回来,王府上上下下都在议论着这事情,甚至有些人怀疑九号王妃是不是遇到不测了,但这些话只能暗暗的说,却不敢说给景暗持听,只怕脑袋不保。
“刘伯,七哥的心情好些了吗?”十三皇子景迟风一进王府,就碰到了急匆匆的管家刘伯。
刘伯一见到他,赶忙行礼:“是十三皇子来了!”
景迟风关心道:“还没有七嫂的下落吗?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刘伯轻叹一口气,摇头道:“大家都很担心七王妃的下落,王爷更是为此忧急不已,十三皇子去劝劝他吧!”
“嗯,我来就是想关心一下七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景迟风低头一看,见刘伯手里抓了一封信,好奇的问道。
刘伯赶紧把信交给景迟风,恳请道:“这是有人说要送给王爷的,王爷不肯见我,请十三皇子将此信交给他吧,也许是线索!”
景迟风拿过信看了看,点头道:“好的,我去见见七哥!”
景迟风研究着手里的信,没有署名,不由的更加好奇,于是,快步的朝着景暗持的书房走去。
“七哥,你在里面吗?”他轻声叫道。
“进来吧!”景暗持略显疲惫的声音传来。
得到允准,景迟风推门进去,就看见七哥站在窗外,看着满池凋落的荷塘发呆。
“七哥,又在想念七嫂了吧!”景迟风咧嘴笑起来,如果说,谁还有心情打趣他,景迟风算是第一个,当然,外人不懂景暗持的心思,他却看的一清二楚。
景暗持轻叹了一声,不气不恼,只是有些失落:“纵然我把这天下给翻遍了,也找不到她身影!”
“不要灰心,说不定七嫂很快就回来了,她的个性是贪玩了点,但我相信她定是怀念着七哥的好处呢!”景迟风安慰道,然后把手里的信递上,好奇道:“有人送来的,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景暗持微微皱眉,烦躁道:“我没心情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看看嘛,说不定是七嫂写给你的情书!”景迟风微笑的说道。
一听到是关于他的爱妃,景暗持快速的伸手将信抢过去,急急的拆开,当触及那几行文字时。
他的脸色变了,浑身僵硬如铁,捏着信纸的手在发颤。
景迟风见状,吓了一跳,这信上写了什么?
“放肆!”一声怒吼,几乎把景迟风给震呆了,他俊脸微讶,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这荒唐的女人,竟敢给本王写休书!”景暗持气的浑身发抖,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想他堂堂的亲王,身份高贵,权势倾天,可是,却收到这样一份轻蔑他地位的休书,更令他痛怒的是,还是出自于他最宠爱的王妃手中。
“休、、休书?”景迟风语无伦次的失声低叫起来,这简直就是狂妄之极之事啊。
景暗持气的咬牙切齿,爱恨仿佛都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他一声怒吼:“来人!”
门外的侍卫急急跑来:“王爷,有何吩咐?”
“揪出送信之人!”景暗持传达命令,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平安无事,还诗兴大发的给他写了这样一副天地动怒的休书。
她就在这皇城之中,离他如此之近,他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
景迟风久久的反映过来,低叫道:“那么说来,七嫂没事了,而且、、而且可能就在王府的附近!”
景暗持紧捏着那份令他感到耻辱的休书,一个用力,那张纸被他震的粉碎,满天飘落。
“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给本王下休书!”景暗持此刻的心情,又是欣喜,又是愤怒,更多的是难于置信,为什么?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她不要他了吗?她再也不想回到他的身边了吗?
“七哥,你莫生气,七嫂此举,定是有她的理由,等误会澄清后,你们一定能和好的!”景迟风一边安慰着愤怒的景暗持,一边在心里赞扬着七嫂的胆识过人,也许,这天下间,只有七嫂有此胆量,敢给自己的夫君写休书。
有趣,这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呢。
景暗持的心从愤怒不满到渐渐平静,他脸色阴沉的坐在书桌前,一双漆墨的寒眸眯紧,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越来越令人着迷了。
裴依云躺在床上,门外,严烈紧紧的看守着,严然把她当成了一个囚犯给软禁了。
“暮流清,你到底想干什么?”失去了自由,裴依云有些恼火,一路上走过来,她以为自己测准了暮流清的个性,虽然张狂邪恶了一点,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她生出了厌烦。
把她当成什么了?他的奴隶吗?也许,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她的个性,她讨厌被禁固,那只会让她更想逃开,逃的远远的。
“姑娘,信已经送出去了,你可安心待在房间里了!”严烈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裴依云淡淡的应了一声,郁闷的扬唇笑了两声,不知道景暗持看到这封信后,会有什么样的反映,那张俊美无铸的面容,一定有着非常丰富的表情吧,只可惜,她看不见。
“暮流清,你在自找麻烦了!”裴依云轻叹了一口气,这封信送出后,暮流清的游山之旅,也快要结束了。
“把这里给我包围起来!”忽然,客栈涌进来一大批的官兵,惊扰的客人纷纷走避,掌柜的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官爷,不知您驾到有何要事?”
“给我搜!”为首的侍卫一声令喝,顿时,所有的侍卫分散开来,开始搜寻了。
严烈一见,心下一急,此刻,暮流清走出来,低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不清楚,可能是在找什么犯人吧!”严烈皱了皱眉。
暮流清眯了眯眼睛,扫过那为首的男人,又对严烈道:“带裴姑娘离开,快点!”
严烈一怔,立马反映过来,冲进了裴依云的房间,把裴依云吓了一跳,惊叫道:“干什么?”
“失礼了!”严烈急急的说了一句,裴依云就不醒人事的倒在了床上,他卷了棉被将她包裹住,翻身出了窗棂,窜上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