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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何处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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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阙顾不得交待一声,牵了马出来,往“醉红楼”而去!

一个飞身,便跃进了院内,目的明确地往里走。

一推门,雁果然在里面。“雁!”扫过四个美女,“你们先出去!”

“是。”四人依次退出,并带好了门,却不走远,仿佛在不经意地嘻笑。

“有什么事?”南宫雁仰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圣君找你,即刻进宫!救人!”南宫阙一屁股坐下,难得如此不优雅,而且干脆地说话。

“救人?”南宫雁放下杯子,能让圣君焦急找自己去救的人,会是谁?

难不成是圣太后又有什么不测?不可能呵,听说她老人家,一路坐船快到淮阴了!

“救什么人?”南宫雁依旧纹丝不动地坐着。

“估计是那位喜爱听曲的妃子!不过,他看起来挺着急的,我看你不是……”南宫阙话还没有说完,坐着的人已没了。

她摇头,继续道,“快点去吧!”吃起了还冒着热气的酒菜,含糊不清地冲外面喊道,“都进来吧”。

承庆宫。

李鸿宇守在床畔。

铃儿的身体已开始慢慢变凉,至多一个时辰,她就会吐血不止,怎么办?

就在李鸿宇准备张开嘴的一刻,陈远带着南宫雁进殿来了,“启禀圣君,南宫少爷来了!”

李鸿宇忙合上了嘴,雁?!转过头,真的是雁!

“雁,快点施救!”

南宫雁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已呈青黑的她,一样的毒!

难怪圣君急着找自己!

南宫雁从怀中掏出布包,取出自己要用的器具,“圣君,臣要解毒了,请圣君恕罪!”

说毕,重新看着那张已无生气的脸!

可恶!下得毒份量如此之重,分明置人死地!

李鸿宇知道他这恕罪二字的含义,铃儿是伤在肩部,不似母后是伤在臂处,“无妨,开始吧”。

南宫雁将处理好的器具交到圣君手上,转过了头。

李鸿宇剪开了被污血浸染的那一块罗衣,一层一层,直到看到了那已乌黑一片的肩,连同周围凝脂白的肤色,猛烈地冲击着自己的视觉,而手指触及之处尽是冰冷。

南宫雁吩咐紫英去准备烫好的酒,换好了衣服,又用盐水净了手。

“雁,可以了!”李鸿宇深吸气,努力安定自己的心神,雁都来了,没事的!

“是。”

南宫雁转过身,看到那已然乌黑的伤口,皱了皱眉。

看来,伤口处的乌黑要全部剜除了,唯此方能将毒解尽。

而她,哪里受得这剜肉之痛?

南宫雁从药包中取出一支白色的瓶子,倒出一料药丸,“圣君,这是麻素,请喂娘娘吞下!”

李鸿宇看到这个立刻会意,铃儿,你受苦了!

南宫雁伸出指头,轻轻一点,穴道解开,然后举起刀,用最快的速度剜除毒肉,将毒箭连根拔起。

那么一瞬间,痛让我闷哼出声,可是一种困倦又让我沉入无边的黑暗。

南宫雁的手停顿了一瞬,便又加快了手下的动作。

最后,从放在手边的蓝瓶中倒出细粉,均匀地洒在伤口处,那些粉尘一沾皮肤就全渗了进去。

冗长的上药、清洗,足足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了。

南宫雁以袖拭汗,收好了器具,“圣君,好了!臣再开几付内服药物,多加休息调理,娘娘不日即可全愈。至于娘娘的伤处,恐要着太医署用药,应可去除疤痕!”

“好。”李鸿宇坐在床沿,将锦被上拉,遮住她的肩。

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尽是怜惜。

南宫雁悄悄地退了出去,这里——不属于他!

“南宫少爷!谢谢您救了我家娘娘!”紫英跪在地上。

“你起来吧!”南宫雁忆起,这个姑娘是她的侍女。

紫英端了水过来,南宫雁净手后,坐在桌前,提笔写方。

“你叫什么名字?”南宫雁将笔放下,抬头问道。

“奴婢紫英。”

“好,紫英!这个药方,你亲手交给圣君!”南宫雁将药方递给紫英,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紫英望着他的背影,呆了半晌。

李鸿宇掀帐出来,却不见南宫雁,只有铃儿的陪嫁丫头愣愣地站在门边。

“南宫少爷呢?”

紫英回了神,将方子递上,恭敬答道,“启禀圣君,南宫少爷留下这个方子,走了!”

李鸿宇接过,看了看,“立刻送去太医署!”

“是。”紫英领命走了。

透过罗帐,看到静静躺着的铃儿,李鸿宇捏紧了拳头。“陈远!”

“奴才在。”陈远闻声低头进殿。

“派几个机灵的在这儿守着!娘娘若醒了速来报朕!”李鸿宇走出了门,陈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遵旨。”陈远调配好宫女,跟上了圣君的脚步。

李鸿宇快速地往光明殿走去,却碰上了正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的卫王夫妇。

雷驰一脸急色,带夫人跪下,“臣雷驰参见圣君!圣君万岁万万岁!”

“卫王,起来说话!”李鸿宇单手扶起卫王,“卫王是来瞧淑妃的,她没事了!”

“圣君,臣妾请求可否让我们见见淑妃娘娘?”卫王妃一脸的焦急混杂着期待。

李鸿宇点点头,“准了!别吵着她!”说完就走。

“恭送圣君!”目送圣君走出一丈后,雷驰神情怪异地看了看夫人,“走!”眼角,还有一抹阴笑!

昏暗的房间。

只有我。

静得可怕。

可怕的却又不是静。

空荡荡的房间。

的确空荡荡。

不只没有人,除了我身下躺着的这张床,哪怕小小的一件摆设都没有。

若只是空白的墙壁,远不会如此可怕。

床,就在房间的正中。

睁眼——只看到镜子,和镜子中那个充满恐惧的自己。

就像镜子做成的房间,全部的空间——只是镜子,只有镜子!

当然,还有床,还有我。

不敢起身,甚至索性闭起了眼。

刻意地不去想一百种恐惧。

越是不想,却越是恐惧。

也许,这正是对方的用意,把我全部的恐惧压榨干净。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

还是没有人,只是声音,来自头顶。

一个食盒遮住全部的视线。

卡达一下,合上的房顶,看不到曾经打开过。

能看到的只是食盒。

缓缓地被一根绳索吊放下来,刚好吊在一伸手就能取下的位置。

我,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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