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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曾玲,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投资失败的事,包括我妈和王叔,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操心。
我已经33岁了,没有理由,再像未出嫁时,让我妈为我牵挂。她的晚年,因为王叔而幸福,我的不幸,就让自己承受吧。
曾玲安慰我,消财免灾,如果只是蚀了几百块钱,我也会这样自我安慰,可我蚀的是我接近生活费的4分之一,蚀财免灾,这四个字,就像羽毛拂过,对我痛得麻木的心,起不了任何的安慰作用。
中午时分,陈姐用保温桶盛着鸡汤,给我送过来。
她是听女儿说,我病了,估计又是筝儿在学校对王语欣说的吧。
我真的像大病了一场,只不过虚脱的是心。
“红颜,听说你病了,我家里正好炖了鸡汤,就给你送点过来,看看,脸色这么差,哪里不舒服?”陈姐关心的问我。
我照过镜子,这些天,的确憔悴了不少。
“没什么,就是有些不舒服,现在都好多了。”我并不愿说出我的失败,我怕被人嘲笑。
不过陈姐的话,让我倍感亲切,远亲不如近邻,我第一次,这么深切的感受到这种温暖。
“红颜,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去帮你接筝儿吧,完了再给你送回家。”
我不只是感动了,开始泪如泉涌,这样贴心的话,出自邻居之口,让我觉得,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呀。
像我这样的境遇,的确让人同情。
陈姐离去后,我打开保温桶盛着的鸡汤,混合着鸡汤香气的腾腾雾气,弥漫了我的房间,我看到了陈姐的心,那是一个女人惺惺相惜的感情,出自本能的,女人的善良。
沈正扬也在陈姐离开后,接踵而至,他仅仅是上午给我打了个电话,就听出了我声音中的异样。
我想隐藏自己的失败,却无意识的,透过我的语气,向听到我说话的人,传递了我的虚弱。
沈正扬就是如此,所以他来了,还提着打包的稀饭和小菜,他以为我病了,以为病了,就要吃清淡的稀饭。
可我什么都吃不下,心里,堵得慌。
他的眼里有着怜惜,也许是因为我的憔悴。
为着他的好意,我吃了些稀饭,吃在嘴里,没有任何的味道。
“吃药了吗?”他问。
我没有生病,要吃什么药?有药能让我的8万块钱从股市里回来吗?
我点头,因为不想让他继续的追问下去,就当我是病了吧,没药可治的心病。
作为沈总,他是很忙的,在我这里呆了不到半小时,他接了4个电话,平均7分钟一个,接到最后一个电话的时候,他必须要走了,因为我依稀听到电话那边的急促,然后是他“我马上回来”的结束语。
他是工作时间抽空过来的,仅仅因为我“生病”了。
这个男人,用淳厚而真挚的行为,向我表达着一个男人的感情,我也分不清这种感情到底是否与爱情有关,经历过失败婚姻的我,已经搞不清楚男人的感情了,我只是凭着一个女人的直觉,隐隐觉得他向我传递的,不仅仅只是友情。
而他,是我朋友程艳红的丈夫,他们正在经过,我和秦成风已经走过的路。
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还是寂寞受伤的心灵渴望抚慰?我很迷茫,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可是,我能爱上朋友的前夫吗?现在说前夫也为时尚早,因为他们并没有离婚,这个道德问题抨击着我的理智。
这是一种理不清,却还乱的矛盾,我一直在想,如果真有一天,他对我表白,我该如何是好?
这一天,真的会来临吗?